“再休息一会儿吧。”
虽然平野惟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但中毒这件事本就在消耗她的体力,醒来之后又是浑身难受,就算平野惟看向琴酒的眸子是弯着的,眼中也有笑意,但那里面的疲惫还是逃不过琴酒的眼睛。
“好。”
平野惟笑着点点头,对着琴酒道:“别担心,我没事的,只是有点困,要再睡一觉。”
说到最后,平野惟已经陷入了沉睡中,只是看到她苍白的唇色会让人有些恍惚,分不清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又昏迷了过去。
而琴酒就坐在平野惟的床边,始终没有离开。
*
这场中毒对平野惟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前三天的时候她基本都在昏昏沉沉,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中度过,就算醒来也只是短暂的清醒十几分钟,不到半小时后就又陷入了沉睡。
平野惟对于前三天的记忆都是有点朦朦胧胧的,只记得自己就连在睡梦中也很不舒服。
但除了不舒服以外,在睡梦中她还能感觉到自己身边始终陪伴着一个人,那人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因为有那个人的存在,那种如影随形伴随着平野惟的痛苦好像也消减了不少。
在平野惟彻底清醒的那一天,她还没睁开眼睛时,又感觉到了身边的那个人。
他握着自己的手,宽大的掌心能将自己的手完全包裹在其中。
此时的平野惟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昏昏沉沉,脑袋发昏了,自然也能分清楚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琴酒。”
伴随着有些微微沙哑的声音,平野惟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醒来后,平野惟的状态好了很多,虽然仍旧有些恶心头晕,但已经不会伴随着疼痛了,也能够吃下一些东西。
“这几天,你一直都在我身边陪着我吧。”
在咽下琴酒给自己投喂的、索然无味的白粥之后,平野惟语气上挑地问他。
而琴酒也承认的坦坦荡荡:“没错。”
给平野惟投毒的人已经被伏特加揪了出来,关押在了审讯室里。
虽然这人已经被揪了出来,但伏特加并没有对这个人动手,只是关着而已,因为琴酒交代过伏特加要将这人毫发无损的留着,琴酒要亲自动手。
如果是伏特加动手的话,那人感受到的应该只是皮肉上的痛苦,但让琴酒来,那个人会感受到身体和精神的双倍打击,会深刻体会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什么滋味。
更何况这人已经动了琴酒的逆鳞,伏特加甚至无法想象琴酒究竟会怎么处置他。
只是这人被揪出来后便一直被扔在审讯室,琴酒连看都没有去看过,在平野惟昏迷的这段时间,他推掉了一切事务,只是陪在平野惟身边。
“虽然我昏迷着,但也能感受到有个人一直在我身边。”
说到这里,平野惟情不自禁露出了一点笑意。
“梦里的我昏昏沉沉的,怎么都想不起来身边的人是谁。”
见琴酒的眉头有渐渐要往下压的趋势,平野惟的嘴角挑的更高,又紧接着说道:“不过在刚刚我快要醒来的时候就突然想到了,能这么长时间陪在我身边的人,当然是琴酒。”
和琴酒在一起这段时间,平野惟也渐渐学会了一些顺毛的话术。
果然,听到她的话后,琴酒本来要往下压的,眉头又舒展了许多。
他屈指在平野惟头上敲了一下,不过那力道几乎约等于没有。
“下次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要想到我。”
平野惟抬手摸了摸被琴酒敲过的额头,语气带笑。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琴酒眯了眯眼:“什么?”
平野惟立马改口:“没什么没什么。”
在平野惟彻底醒来的第二天,琴酒告诉她,给她下毒的那个人已经被捉住,并且关押在审讯室了。
其实也并不出乎意料,给平野惟下毒的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之前的那些继承者之一。
那个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在其他人斗个你死我活之后,最后当上首领的人居然是平野惟,那个被他们忽略,被他们看不上的平野惟。
平野惟当上首领之后,他们这些其他继承人的位置就变得极其尴尬,在组织的生活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终于,那个人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和落差感,给平野惟下了毒。
“要怎么处置他?”
琴酒问平野惟的时候,平野惟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毫无味道的白粥。
听到琴酒的话后,平野惟想了一会儿,然后放弃一般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平野惟心里清楚,作为组织的首领,面对想要杀了自己的人,自然是要杀鸡儆猴,这样才能让组织的其他人对她有所忌惮。
但也许是因为平野惟现在还在养病,还可以享受作为病号的待遇和特权,所以在琴酒问她时,平野惟诚实地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给平野惟下毒的那个继承人只比平野惟大了五岁,两人之前也在基地碰过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