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你这句话隐而不发不如坦然面对,洒脱不羁,极有道理,不过这始终是应劫的想法。”
“有始便有终,有头便有尾,缘起必有缘灭,应劫可有不对”?
老先生仔细打量了叶知秋半天,含笑道:“你这少年,本来不惹尘埃,不在红尘,如今魂魄虽然齐全,却也惹了一身的业火”。
叶知秋毕竟看过无数小说,知道这这话是什么意思。当下回复道。
“入世才能出世,但为我心中值得守护之人。我心甘如怡”。
“哈哈哈,你这份担当倒也难得,只是我所求并不是隐藏躲避之法或者制胜之道,而是破解之法”。
老先生抚须大笑,“这棋局我便封住等你,去吧。去应你女眷之劫吧”。
叶知秋不明觉厉,只是躬身行礼,想了想,取出了道德经。“老先生,我有一书相赠,希望能有所帮助”。
随即和二女下楼而去。
老先生接过这书,心中暗自好笑。我天机阁已经聚尽气运,一本书又能帮上什么忙。
随手打量起来这本书,道德经三个大字。
这名字倒也古怪,打开了第一页。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天机阁主,当场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双手颤抖。
这!这!
这是,这是?
这是至理!!!
这是天地至理!!!
这天机阁主老先生从双手颤抖逐渐变成全身颤抖,激动的老泪横流。
立刻就沉迷在道德经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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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和二女下了楼,出了塔门。
薛湘君正在门外等候。
“叶仙友,可有收获?可问到了卫道盟的位置”?
“多谢薛仙友等候,卫道盟的位置还不知道。只是问了养魂木”。
“叶仙友不妨多住几日,我虽然卜算之力远不如阁主,也可为你算算”。薛湘君有心让叶知秋去找卫道盟麻烦,急忙开口道。
“那太好了,我们就打扰几日”。叶知秋正想继续说,却看见薛湘君眼睛死死的盯着舞卿尘手中的布娃娃,脸色赤红。
接着就是口喷鲜血,脸色苍白,跌倒在地。
叶知秋急忙扶住薛湘君,“薛仙友,你怎么了?潘琴,快,取回元丹来。”
随着丹药入口,叶知秋帮忙渡入真气。
薛湘君,眼睛只是盯着那娃娃,脑海中乱成一团,一阵阵的巨疼。似乎有什么要挣扎出来。
颤抖着伸出手,“那个,那个娃娃,给,给我看看”。
卿尘被吓了一跳,往后一缩,将布娃娃死死藏住,口中嘀咕道:“不给。我的,我的”。
潘琴看见这幕,心头狂跳不已,难道,难道!
当下好言安慰,从卿尘手中取来娃娃递了过去。
薛湘君死死抓住这个破损的布娃娃。真气疯狂的涌出双手。
只见布娃娃中竟然渗出一抹鲜红,化成一滴鲜血浮在空中。直接撞进了薛湘君的额头。
“啊……!不,不!”薛湘君痛苦的大喊,狂奔而去,无影无踪。
潘琴紧张无比,“叶师兄,这,这是怎么了”?
“恐怕他就是你想找的薛湘君,应该是有什么封锁了他的记忆,这个娃娃让他想了起来”。叶知秋苦笑道。
“那,那怎么办”?潘琴一下没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们住几日吧,等这薛湘君恢复,再去见他问清事由”。
潘琴没了主意,只是紧紧跟着叶知秋,舞卿尘急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娃娃,拍了拍灰尘继续玩耍起来。
三人在天机阁一连住了三天。这薛湘君再也不曾露面。
叶知秋也上了两次天机楼,阁主老先生已经去了九楼闭关。
叶知秋不敢擅入,只得下楼。
“叶师兄,我们走吧,我感觉很不安,我不想再见这薛湘君了”。潘琴这几日神情憔悴,明显是心事重重。
“好,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回去”。叶知秋搂住潘琴,安慰道。
这一夜,等到潘琴和卿尘睡去,叶知秋起身,幽幽叹气,这心里的一堆疑惑估计只有老先生能解答,又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出关。
叶知秋忽的心有所感,隐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放出意念,辐射出去。一人白衣飘飘,正在自己屋顶。
薛湘君!
叶知秋立刻翻身出了窗户,飞上屋檐。
“薛仙友?你为何在这里?这几天去了何处?”叶知秋急忙问道。
“嘘,低声说话,不要惊醒了潘琴。”薛湘君一个噤声的动作,“叶仙友,我命不久矣,有一事相求”。
“命不久矣?发生了何事”?
薛湘君叹了口气,仍是笑道,“本命心魔,我曾发下誓言,此生如果记起宋如意和女儿,就会死于落花”。
“啊!”叶知秋呆若木鸡,“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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