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长刀的明军士兵在下方火枪手与弓箭手密集火力的掩护下,源源不断地攀上城墙。然而,就在此时,一群身着重甲、手持朴刀和花骨朵的白巴牙喇再次现身,他们凶猛无比,对着明军士兵的头盔和甲胄猛力劈砸。面对这些悍勇的敌人,明军的长刀几乎无法造成有效伤害。尽管带队的军官依靠精湛的武艺,成功地从白巴牙喇的脖颈处斩杀数人,但这对于整个战局并无太大改观——战斗依旧呈现出一边倒的碾压之势。
眼看着明军即将被逼迫退下城墙,朱由检心急如焚。站在一旁的毛文龙手持望远镜紧盯着城头上的战况,突然他将目光收回,转头对朱由检说道:“殿下,那是白巴牙喇啊!咱们的老冤家了。祖大寿,你可有把握击败他们?”
祖大寿闻听此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都督大人请放心,此事易如反掌。”毛文龙微微点头,表示认可,然后转身对朱由检说:“殿下,请允许我们上阵杀敌吧!相信以祖将军的能力定能战胜他们。”秦良玉此时也插话道:“殿下,我麾下的白杆兵同样实力不俗!”
朱由检在深思熟虑后回应道:“那就派祖大寿前去一试吧,毕竟白杆兵擅长野外作战,此刻不宜轻易调动。”
朱由检说道:“祖大寿,你若能拿下城头本王回京必定奏请皇兄提拔你为总兵,手下兄弟每人升两级。”祖大寿一听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了,他这个游击将军当了多少年了,终于要熬出头了,立刻跪下道:“殿下放心,拿不下城头我祖大寿也就不活着回来见您!”说完便起身带了百余名未着甲的士兵人手两把短刃有的还有小锤身着也比较简单,这些人骑着马就冲向云梯边开始往上爬,只听见城墙上不断有明军士兵的惨嚎声还有塔拜那丧心病狂的笑声,等祖大寿登上城墙才看到他们居然把没断气被打倒在地的明军士兵往城墙下扔,这一幕着实让祖大寿气得不行,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断不会做出这种事,塔拜隔老远就看到祖大寿了兴奋道:“这不是祖将军么,你当年从广宁卫逃走我还以为你早死在了觉华岛,没想到你还活着呢。”祖大寿轻蔑一笑道:“哼!你们这些乱臣贼子都没死绝,我祖大寿又岂会死。别看爷爷我岁数大,揍你个小野猪还是可以的。”塔拜怒目圆睁,手提大刀,怒吼一声:"狂妄至极!今日便是你这老儿的死期,也省得浪费天启小儿的俸禄!"话音未落,他已如猛虎般持刀冲向对方,身后的白巴牙喇与八旗兵们见状,亦毫不犹豫地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刹那间,战场上杀声震天,尘土飞扬。双方将士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祖大寿所率部众训练有素,他们以三人为一组,相互协作,攻守兼备。只见其中一名壮汉手握重达二十斤的巨锤,狠狠地朝白巴牙喇砸去。那白巴牙喇身形敏捷,惊险地侧身闪过一劫,但尚未站稳脚跟,另一名士兵已欺身上前,手中短钩如闪电般疾速探出,准确无误地勾住了他的脚踝。正当白巴牙喇剧痛难忍之际,一名双手紧握短刃的战士悄无声息地迂回到其背后,手起刀落,一抹寒光闪过,瞬间割断了白巴牙喇的咽喉。顿时,一股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溅起一尺高。那名士兵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把扔下那名白巴牙喇,三人一组又朝着下一个目标冲去,片刻时间三十三个小组已经消灭了大半的白巴牙喇,但是这些明军精锐也死伤过半。与此同时登上城的明军也越来越多,眼看守不住了阿巴泰一咬牙命令炮兵将佛朗机调转方向对着登上城的明军,那名炮兵统领急道:“不行啊,那边还有不少我们的兄弟!”阿巴泰一巴掌扇在那名统领脸上,怒道:“糊涂!你觉得他们在明军的包围下有活下来的可能吗?还不开炮!”那名统领一咬牙命令手下开炮,只听“轰”的一声,刚登上城的明军猝不及防下死伤一片,离得近的人都被打得血骨模糊。一时间登上城的明军被打死一片连续三炮以后没有一个活口,祖大寿所带领的部众已经伤亡殆尽,而他本人臀部亦被弹片划伤,剧痛难耐,但却不敢有丝毫动弹。他小心翼翼地、几乎难以察觉地从怀中摸出一颗掌心雷,静静地等待着八旗兵逐渐靠近。
祖大寿俯卧于尸骸之中,屏气凝神,密切注视着八旗兵的一举一动。当他发现八旗兵距离自己仅余数步之遥时,毅然决然地点燃了掌心雷,并趁敌不备猛然跃起,将其狠狠地抛掷出去。只听得"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帮毫无防备的八旗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数十人身故,有些人更是顺着城墙滚落而下。
此时此刻,祖大寿得意忘形,张狂地大笑起来。阿巴泰眼见此景,气得七窍生烟,怒声吼道:"祖大寿,你这条可恶至极的明朝老狗!给老子剁碎了他!"话音未落,一众八旗兵纷纷举起长刀,如饿虎扑食般朝祖大寿冲杀过来。然而,祖大寿已然不再躲闪逃避,而是紧闭双眼,静待死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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