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王玮此时已经吓得腿软了,瘫坐在地上,爬到皇帝案牍前大喊:“陛下!圣上!臣冤枉啊!”
永宁皇帝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的问道:“爱卿,起来细说!”
兵部尚书王玮此时手抖的已经无法拿起奏报了,眼神也是无助,腿软的站不起来了!
首辅东方懿向皇帝行礼后,对着王玮开口问道:“连山!你老实告诉我,这西路军怎么回事!你为何如此惊慌失措!”
兵部尚书王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爬到首辅和皇帝的案牍前说道:“陛下!首辅!臣糊涂啊!臣!是臣的问题!可臣冤枉啊!”
皇帝恼怒,拿起奏折摔在了王玮身上大骂道:“堂堂阁臣!这般没有定力,成何体统!滚起来说清楚!”
大厅的重臣一个个都向着皇帝俯首,静等王玮说什么。
“臣去年批了一封邕王亲自送来的折子,是给第二兵团和西北边军更换武器的折子,当时臣也是好奇,但臣想着边军也快到了更换武器的时候,就顺带卖了邕王一个面子,连带着第二兵团一起批了!”
平邑侯蒋桓十分气愤的给了王玮一脚,接过话说道:
“西路军组成的几支军团,刚好就是这些,现在想想,新军战力我们都是检验过的,就算岳将军在怎么失误,绝对不会那么拉胯!你该死啊!”
皇帝眼露凶光,年纪才三十多的他,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这一刻被此事彻底的惹恼。
“来人,将王玮摘去乌沙官服,带下去打入天牢!王氏全族羁押!朕看在你主动坦白的份上,待查明真相后,在做定夺!”
王玮听到了自己主动拿下头上的乌沙,拜倒磕头谢恩后,
被御前侍卫上前将他拖走,一路上王玮魂不守舍的,嘴里嘟囔着“冤枉”,但没有一个大臣上前求情!
皇帝继续命令道:“传大理寺卿,太庙宗正曹国公!玄甲卫南北都指挥使!云相”
上官云相就在一旁侍候上前说道:“老奴在!”
“拟旨”
“大理寺为主,刑部和监察府配合,三司联合共同清查兵部,玄甲卫将涉案的邕王、王家全族羁押在玄甲大牢,各部衙门全力配合抓人!”
“首辅!”
首辅东方懿听到自己的名字后,立即出列。
“此次涉案的事情朕交给大理寺和玄甲卫去处理,你们内阁不要插手,最近处理好奖赏北伐三军的事宜!兵部今后暂时有你担着。”
“臣领旨!”
第二天天亮后,老百姓发现邕王府和王尚书家被贴上了封条,玄甲卫的人、大理寺的人、京兆府的人在满大街的拿着户籍册子抓人。
两个月前,青洛圣地经阁内,
“师兄!我过关了吗?”谢婷儿此时激动的跑到李玉堂的面前问道。
李玉堂满意的点点头:“还可以,马马虎虎,算你过了!”
“哦也!”谢婷儿激动的又蹦又跳的。
这几个月谢婷儿和月蕊都在埋头苦练基础枪法,就为考过后,学习骑术枪法。
月蕊一个月前就考过了,可谢婷儿一直在及格线上徘徊,今天是终于过了。
李玉堂就带着她和月蕊等六位弟子一起去马场上课,边走边说,其余弟子都不敢搭话,只有谢婷儿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说着。
“我这里只有六匹战马,我这会带你们去挑选!最近一段时间先是适应战马,后面我在教导枪术!”
“好嘞!我还没有见过战马呢!月蕊你见过吗?”
“没有,我也没有见过!”
“嘻嘻,一会就见到了!对了师兄!你之前真的是禁军枪术教头吗?是不是教导八十万的那种?”
“呃!我也没有算过,都是一批一批的,应该有了吧!”
“这么含糊,师兄你的战马来路正吧!可别是什么黑市货,到时候····”
李玉堂脑门黑线!
“师兄你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真的是黑市货吧”
“师兄!放心······”
“师兄!你说我·····”
李玉堂听着谢婷儿的喋喋不休,此时有种十分后悔之前多嘴说自己会骑术枪法的话了,自己好该死啊!
有种把谢婷儿扔出的冲动,还好一旁的月蕊这个丫头只是掩嘴偷笑没有那么多的话,不然他要被烦死了!
来到马场,李玉堂介绍道这六匹战马都是庐州马场的战马,适应南方作战和北方作战的优良马,
六匹战马都十分的高大威猛,谢婷儿和月蕊站到马前面都被挡的死死的,还好有马镫。
李玉堂牵着战马的缰绳,谢婷儿第一个上前,踩在马镫上一把翻身上马。马儿很乖,李玉堂先是带着谢婷儿走了几步后,叮嘱了谢婷儿几句,就松开了缰绳。
战马感受到缰绳松了后,一哷,就撒丫子的飞奔而出,谢婷儿做好了准备,死死抓住缰绳。
轮到月蕊这边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月蕊也是躲在其余的弟子后面,直到最后一个,她才上前,也是骑了好几下,哪怕是在李玉堂的帮扶下月蕊都失败了,因为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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