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怀玉携带老林头精心制作的麻将,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
在立政殿里,长孙与长乐公主已经准备妥当,只待秦怀玉的到来。
此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进入,向娘娘禀报道:“启禀娘娘,秦小公爷已在殿外等候。”
长孙还未开口,长乐公主便急切地说道:“快请怀玉哥哥进来。”
小太监立刻退出,引领秦怀玉进入殿内。
长孙看到秦怀玉后,说道:“既然怀玉已经来了,那我们就直接去见太上皇吧。原本昨日是说让丽质带你去的,但陛下担心太上皇会为难你,所以让我与长乐公主一同陪同你去。”
“多谢陛下和娘娘的关心。”秦怀玉恭敬地行礼道。
三人带着宫女走进李渊的寝宫大安宫,感受到里面压抑的气氛。
“见过父皇!见过皇爷爷!”他们齐声行礼。
太上皇李渊嗯了一声,目光立刻越过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定格在秦怀玉的身上。
秦怀玉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微臣秦怀玉拜见太上皇!”
李渊审视着他,问道:“你就是秦琼的嫡子,长乐的驸马?朕听说过你,元日诗会的诗魁。当初听完你的诗,朕还夸过你,说你年纪轻轻就如此大才,又是勋贵子弟,将来必将是国之栋梁。听说那孽子还封你做了蓝田县侯,你立了那么多功劳就只封一个小小得侯爷么?真是小气!”
秦怀玉恭敬地回答:“当不起太上皇谬赞!陛下封赏已经很厚重了,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微臣不敢贪功。”
李渊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你也不必谦虚了,朕最讨厌文人那套谦虚了。朕说你有才便是有才,何须谦虚。”
秦怀玉虽然脸皮厚,但听到李渊的话也感到脸上火辣辣得。他抬眼看了一眼太上皇,不知道他这么说的用意何在。他回答道:“微臣没有谦虚,说的都是实话。陛下与太上皇都是千古明君,怎么可能会委屈臣子呢!”
李渊听到这话沉默了片刻,原本想用这话来离间李世民和秦怀玉的关系,没想到秦怀玉如此洒脱。
他心中暗叹,目光落在秦怀玉身后的箱子上,好奇地问道:“后面怎么还有只箱子,里边装的是什么?”
秦怀玉笑道:“回太上皇,里边什么都没装,是空的!”
李渊愣住了,疑惑地问道:“空的?为何抬来一只空箱子,你是来戏耍朕么?”
秦怀玉笑着解释道:“回太上皇,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微臣带来了一种新鲜玩物,名叫麻将。听闻太上皇擅赌,所以微臣带了个箱子准备好好赢一大笔。”
李渊在听到秦怀玉的话后,初时一愣,但随即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大殿内的众人见状,无不惊愕,对秦怀玉的大胆言论感到意外,更没想到这样的言辞竟然能引得太上皇如此开怀大笑。
秦怀玉一边说着,便从身后宫女手中接过装满麻将的锦盒,恭恭敬敬地呈递给李渊。
李渊好奇地凑上前,翻看着锦盒里的麻将,惊异地问:“这就是你所说的麻将吗?真的如你所说那般有趣?”
秦怀玉点头确认:“是的,陛下。这是臣经过多日深思熟虑,特意为太上皇您准备的。臣相信,这种游戏定能为您带来欢乐。”
随后,秦怀玉将麻将摆放在案桌上,开始详细地解说玩法和规则。
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也悄悄地走过来,站在秦怀玉身后,静静地聆听。
大殿里一片寂静,只有秦怀玉清晰讲解的声音回荡。讲解完毕后,他抬头询问:“太上皇和娘娘,可有什么不明白之处?”
李渊微微点头,表示已经明白:“这玩法倒是新颖有趣,朕很期待一试。”
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也表示已经理解。
秦怀玉高兴地提议:“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我们就来试试吧!刚好陛下、皇后娘娘、公主和臣四人,正好可以开局。”
李渊欣然同意:“好,那就开始吧。朕也很想见识一下你这费尽心思的麻将究竟有何魅力。”
于是,李渊坐在秦怀玉对面,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则相对而坐。
这也是多年来,长孙皇后首次与李渊同桌而坐。
秦怀玉熟练地洗牌,没有多想。随着麻将游戏的正式开始,他笑道:“第一局,我们就不设赌注了,主要是为了让太上皇和皇后娘娘熟悉玩法。”众人纷纷赞同,于是,一场欢乐的麻将游戏在大殿里展开。
大殿内寂静无声,只有麻将清脆的碰撞声。无论是长孙皇后还是长乐公主,都认真投入其中,李渊的双眸也逐渐明亮,精神焕发。
秦怀玉则显得相对随意,他并不想在第一局就打击太上皇的积极性,于是适当放水,让李渊充分体验麻将的乐趣。
突然,秦怀玉打出一张六万,紧接着,李渊兴奋地大喊:“胡了!”虽然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第一把输了,但她们并未气馁,反而更加兴致勃勃。
李渊大笑:“有趣,实在是有趣得很!”秦怀玉在洗牌的同时提议:“那咱们再来一局?”然而,李渊却道:“虽然有趣,但无赌注总觉少了些意思,不如直接开始吧!”
秦怀玉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既然太上皇有此雅兴,那臣就奉陪到底。”他手中的动作不停,转眼间,一副新的麻将牌局便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一局,众人的兴致明显高涨。李渊双眸闪烁着光芒,手中的牌被他迅速地组合排列。长乐公主与长孙皇后也不再是简单的参与者,她们开始认真地分析牌局,试图找出最佳的策略。
秦怀玉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本只是想通过麻将游戏来让太上皇放松心情,没想到竟意外地促成了这一家人的和谐欢乐。
随着牌局的深入,众人的笑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李渊更是屡屡胡牌,赢得了不少筹码。然而,秦怀玉并未因此感到压力,他依旧保持着淡定的微笑,手中的牌被他巧妙地组合着。
长乐公主突然打出一张牌,秦怀玉眼前一亮,他迅速抓住机会,打出一张关键牌,高声喊道:“胡了!”这一局,他终于赢得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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