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富贵眼神一缩:“少爷,你疯了?”
“别怪我没提醒,”耳环男说:“当初那道长,都大几十岁的人,进去可都没把持的住。”
胡九娘魅声入耳,却表示支持:“你不进画里查查,怎么知道怨从何起?”
没错!我让他们全都下去,到一楼咖啡厅等信。
我在堂前点香,九娘交代一番后。堂前香火凝聚成团,直扑我眼睛。
熏的我下意识闭眼,在睁开眼睛,我就已经身处画像。
闹市街头恢复了色彩,人流也动了起来,亦如昨天入画的场景一模一样。
我循着记忆走进了青楼,迎来迎往的揽客声,犹如天籁之音,不绝于耳。
我径直找寻到,昨天的那间花房,推门而入...
“公子还真是,不请自来啊!”
古装女人一脸谄媚,迎身过来,只听“公子...”
“公子,”声音入耳,在脑海不断回响,耳朵里一阵酥麻。
眼前的古装女人,已经慢步跟前,那张俏丽的脸蛋,即便是放到现代,也绝对是个倾城绝艳的美女。
绝美的女色当前,是个男人都会丧失理性,我双眼无神,任凭她贴了上来。
“江辰,”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令我惊觉回神。九尾显露在我的额前,胡九娘和白婆婆念咒的声音,同时在我心里响起,随着她们咒落,我并指点向古装女人的眉心。
零星破碎的记忆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不确定,脑海中所看到的画面,是多少年前。
那时候的古装女人,更显动人,眼睛里透着清澈。
就在这间房子,对着梳妆镜拆开了信件,可原本难掩的笑容,却突然僵住。
只见信上十六个字,写着:“半片朱唇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
瞬间,女人仰头嚎啕,泣声怨道,若没我朱唇万人尝,哪来你这状元郎?
好你个杀人诛心的负心郎。说完一口气血喷涌,沾染到了墙上挂卷...
“小心!”胡九娘急声提醒,浮现在我脑海的画面瞬间消散。
我在颤抖中回神,只见女魅已经推开了我的手。她眼神骤然突变,伸手如钳,抬手就想掐住我的脖子...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九娘一声咒落:“回来!”
我眼前景象开始旋转,身体后倾,极速飞出画卷...
“醒!”九娘声落,我现实的身体,犹如惯性一般后退了两步,再度睁眼,看着堂前灵位,我才松了口气。
“好险,”我不禁呢喃:“半片朱唇万人尝?信中的话,就是她的怨?只可惜这事,看的没头没尾。”
九娘叹声:“魅惑人心,她能感知你心中所想。在想进去,她不会放过你的。还是从现实着手,去查查这挂卷的来历。”
“嗯,”我应声,取走堂上画卷和鬼手刀,下楼。
“少爷,”徐富贵急忙来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将刚才画卷内看到的,说了一遍,随即想:“去古董街。找陈西南。”
“找他?”徐富贵一脸不情愿:“这事,找他有什么用?”
“好好想想,”我提醒:“古董街但凡正常的老板,有好东西,借钱也会收下,然后转手变卖。只有那个脾气古怪的青年,才会估价不收邪祟。难道,你忘了当初,我们卖鬼手刀的事情?”
徐富贵闻言看向耳环男:“那个古董店,还是你介绍的吧?”
“是,”耳环男证实:“当时这画,我们就是在那估价的。”
“那他一定知道这东西的来历。”我把东西放到车上后座。
徐富贵不放心耳环男,让他前面开车带路。
我和陈梦琪开车,跟在后面,她莞尔:“少爷,你不会开车吗?”
我摇头:“不会!”陈梦琪脸色一沉:“那徐家送你那么好的车,简直浪费。”
我楞然回神:“这车,是徐家送我的?”
“是啊,”陈梦琪说:“今早提的车,让我给您开来的。说是什么,平事的报酬?”
我不要:“我都没驾照,拿车有什么用。况且徐富贵这事,我没打算,在收事钱。你等会把车开回去,还给他们。”
“您还是收下吧!”陈梦琪说:“徐家什么背景?要钱的可以不给,越是不要钱的人情,徐家可不会欠。谁知道你将来,会要他们,怎么还这个人情。”
我恍然:“这话,徐富贵说的?”
“这倒不是,”陈梦琪透露:“是他爸当时说的。”
“那不用管,把车还回去。”我释然说:“朋友相交,根本不用管别人怎么看。”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古董街的转角处。
进门已经是下午,那青年依旧是慵懒的在摇椅上睡觉。听闻脚步声才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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