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那个纳兰七爷的女儿!?”其他几个长老回过神全都笑了,不禁为此数落起许长老:“你这把年纪,都能做她爹了,这样的小丫头,你都下手?”
“妈的,”许长老骂了一句:“老子睡了怎么着?姓钱的,你们睡得小姑娘少了?这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睡小姑娘倒是无妨,”美女徐长老娇声一笑:“但你前面应该支会我们一声...那天在油池墓底,见到你纳兰家大爷爷的时候,咋们也该客气点不是!?”
几个长老没羞没臊的笑了起来....说是玩笑,可是笑够了,姓张的长老便强调:“许哥,你还是要小心一点,纳兰家的人呢,能避则避,那丫头明显是动机不纯。找上你,必定有所图谋!”
“哼,”许长老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这事,轮不到你们来提醒我!”
说着,他那暴脾气上来,也不屑在这久留,转身就想离开。
“别走啊,”刚才那姓张的长老,急忙将他拽住:“许哥,别气啊....咱正事还没说完!”
“有什么正事就赶紧说,”许长老一甩膀子,再度露出了江湖气息。
“得,”姓张的长老也不墨迹了,他知道这姓许的,脾气最是暴躁。
当下便提议说,阴山派圣女指派的事情,无论是真是假,哪怕是场面上的活,那也得做做样子,还要显得尤为重视。
但是,为了我们今后还能在东方本土,继续自己的生意....我们索性,让自家的孩子带头,领着下面的人,去走个过场。
东方本土那么大,只要装装样子,我还不信这新来的大祭司,能看出什么端倪。
“好注意,用自家孩子,也能代表我们对这件事的重视,不过,”美女徐老板一挑眉:“像我这样单身的女性,该怎么办?”
姓张的表情一喜,尽显随意的想要将手搭到美女徐长老的肩膀上:“你就索性休息一下,乐的清闲....”
可他话音未落,手也还没搭到肩头...徐长老魅惑的眼神就是一变。抬脚一跺,高跟鞋死死的落在了姓张的脚上,痛的张姓长老高声痛嚎:“你,你这女人!”
“呵呵,”徐长老微眯起了眼神:“姓张的,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论心机城府我不如你,但是你别忘了,我很了解男人!”
说着,徐长老反而沉下脸,转身便离开了....
事情就此而终,也从这番争吵看出,其实四大长老面和心不和,他们各有盘算。
四大长老各怀鬼胎,其实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回过太国...当初圣女委派四人来到东方本土,阴山派在背后,以人力财力支持。
起初四大长老,都是对阴山派忠心耿耿...可是渐渐的,一切都已经变了。
比如钱长老,阴山派支持他打造出了商业帝国,他十年前心怀炙热,发誓会守着赚来钱,成为将来阴山派重入东方本土的经费。
可十几年后的今天,当这笔经费让钱长老上了富人榜的时候,他迷失在了纸醉金迷。
许长老,十几年前也是如此,他曾发誓要为阴山派重入东方本土,收纳人才。
可渐渐,在这十几年来,他身处地下江湖呼风唤雨。哪还肯在屈居人下?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碍于阴山派长老的身份...那些嘲讽取笑自己的人,早已经横尸街头。
至于姓张的,他做的是物流,时常是为了帮阴山派藏匿人手,转运人手。
所以很多人工都是免费的,渐渐为了赚钱,为了在本土追寻更好的生活...他变得精打细算,处处机关算尽。
他们各怀鬼胎,但回去之后,钱长老和许长老,还是依约让自己的儿子,带着伪装的魂宗门徒,去各地暗查江辰的下落。
不过,他们这种找法,都是大海捞针,或许更准确的说,纯粹是场面形势...只有姓张的长老最聪明,他颇显谋略的告诫自己的儿子,让他吩咐人暗中紧跟玄门中人,跟着那些寻常江辰的南茅北马。但一定不能打草惊蛇,就跟在他们的后面,秘密收集他们的联络信息。
只要找到江辰的下落,就立马出手抢夺,在送往太国。
对此,张姓长老的儿子都不能理解:“爸,面对那么多南茅北马,您为什么要我单独带人行动?这事...您不应该和许伯伯还有钱叔叔一起合力去查吗?”
“蠢!”张姓长老沉眉一皱,捏紧了拳头:“这个机会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如今八大长老已去其四。姓钱的有钱,姓许的有势!而我呢?如果我能早机会在阴山派里搬掉他们,那他们在本土的权势,不都是我的咯吗?”
“对啊,”长老的儿子这才明白过来:“还是爸...您深谋远虑!”
张姓长老冷哼一声:“最可恨的是徐天娇,我好心拉她和我一起,可这贱女人居然不识趣....”
说着,拳头捏的嘎吱作响。
知父莫若子,张姓长老的儿子,自然是知道他父亲,一直青睐徐天娇长老。
不过徐天娇太高傲了!
回到这一边,陈梦琪早已经将乞丐送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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