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岳目光阴沉,“你想欺师灭祖吗!”
“你是我师父,没有你我可能也长不了这么大,这一点我承认也感谢,并敬重你。”姜酒一字一句,“但是……若你对我有一丝师徒感情或者亲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你……”
“当然。”
姜酒截住司徒岳的话,“你知道我即使喜欢谢灼,也不会拿整个时空来赌,不会坐视整个时空安危不管,可你依旧假死,来欺骗利用我……”
“到头来,你对我完全没有什么师徒情谊,都是你的计划利用,现在,我们的师徒关系已经结束了。”
姜酒手腕翻转,手中的剑上流光闪烁,随着她的动作,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今天不管是欺师灭祖,还是忘恩负义,你都打不过,也逃不掉,你现在只有负隅顽抗和乖乖跟我走这两条路可选。”
她表情无比平静,姿态俯瞰天地。
司徒岳目光阴冷,“你既然能够,既然有责任,就该去拯救时空,我只是负着我时空盟主的责任而已!”
“责任……”姜酒嘴角溢出一声冰冷刺骨的笑,“呵……是吗……”
她不再说什么废话,握着剑俯身冲过去。
司徒岳施展异能,在自己周身打开一个保护罩,但下一刻就被一剑劈碎化作虚无,司徒岳踉跄后退了几步后,紧握的双拳上电光闪烁,轰出后把姜酒砸飞出去。
姜酒后背撞在建筑上,喷出一口血。
“阿酒!”姜璇和子书彧紧张地跑过来。
“别过来!”
姜酒冲她们喊了一声,深呼吸,把嘴里的血吐出去,杵着剑从地上站起来。
“我不需要你们帮忙。”
她看都没看姜璇和子书彧一眼,冷冷落下一句话,就又提着剑冲出去。
时空盟主的力量,可以掌控时间,甚至不用时空之门随意游走于各时空内,但同样即使身为盟主也不能对任何时空的事情进行任何改变,否则,依旧会走向无法预料的发展。
“一百年前,二十年前,时空秩序的安危跟我,跟我的父母姐妹血亲无关,跟你也无关,历代盟主虽然没办法,可最终全部都是牺牲自我成为钥匙,锁住黑暗时空的入口,镇压黑暗大帝和黑暗能量,以此换取后辈人类和时空的喘息。”
姜酒双手握着剑柄,把时空星石的力量运用到极致,动作随着声音一起充满杀气,不给司徒岳喘息的机会。
“可你呢?捡着前人牺牲换来的现成位置和成果,在位期间除了空口指挥,为了一个不确定的计划,把我们一家活拆生离,让我们成为孤儿,逼迫谢灼和我成为兵器和牺牲品之外,你还为时空做过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我的异能是你教的,你是时空盟主,我一直在你的掌控之中,我就打不败你?”
“你错了!我的异能力量是家族血脉相传,是我自己的努力训练,跟你这个心存利用的师父没什么关系!”
轰隆!
砰!
姜酒竭尽全力,把司徒岳打飞出去,她一步一步走向被砸到坑里的司徒岳,“我依旧会感谢你抚养我长大,也会感谢你当初对我们心存计划利用,才没有因为诅咒而把我们姐妹里其中一个孩子杀死……”
时空星石在手,她也可以随时打开裂缝,用来穿梭时空。
她挥手划开一条裂缝,手抓住被打得暂时没有反抗能力的司徒岳衣领,纵身跳进去。
——
时空战场。
天昏地暗,黑暗混乱,压抑窒息。
岩浆巨石魑魅魍魉如流星般密布流蹿,把在这里的人都携裹其中。
无论男女,年龄有年迈的老人,有健壮的中年,有脊背挺直的青年,还有眉眼稚嫩的少年。
“这个战场存在以来,就不断地有人进入这里战斗,尤其黑暗大帝动乱厉害的近几十年。”
姜酒击碎一团冲来的黑雾,把剑架在司徒岳脖子上,“你看看他们,你看看在这里战斗的这些人。”
“他们来自各自的时空,他们在自己的时空里都有家,有父母,妻子丈夫和孩子,他们明明都很惧怕,也知道来这里几乎有去无回,可为了守护时空,守护各自的家园,哪怕明知道下一秒会死,甚至连尸骨都留不下,他们依旧毫不退缩,眼神坚毅,一往无前地在这里战斗着……”
“”可你呢?你这个堂堂正正为了守护时空秩序而存在的,高高在上的时空盟主,看着这么多人白白奋勇牺牲,却未曾出一点力量,不曾来协助帮助他们,就座在殿堂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残忍暴乱,最后竟然还用假死逼我成为盟主杀谢灼……”
说到这,姜酒笑了一声,满是悲凉和失望,“司徒岳,若你真死,即使你不死,你来这里和他们一起战斗,抵抗黑暗大帝,我即使恨你利用我,我也依旧会敬你一声师父……”
“可现在……”
“司徒岳,你看见他们绝望的眼神了吗?”
“你配做这个时空盟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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