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以后,看着两只脚上的鞋子也已湿了大片,干脆就把鞋子换了,提着回到厢房,把炉子里面的煤灰清理干净。
烧了两天,炉膛内的泥土已经变成了砖红色。
倒是也挺完整,没看到哪里有裂开的地方。
重新取了燃烧得正旺的煤球放到炉膛里面,很快变得炽热。
等了好一会儿,炉盖上面温度升起,伸手在上面有些烤手。
将炉盖清理干净以后,拿了两个包子放在上面。
包子都是出锅直接收起来的,本身当然是热的,他只是想要吃
李想国就是想起上辈子用炉子热冻包子的经历。
怀旧一下罢了。
余生很长,总得有些乐趣。
过了一会儿,翻了个个儿,反过来的一面已经结了一层金黄色的锅巴。
拿起来焦香四溢,倒是显得包子也更好吃了。
他也想着,回头还是买个鏊子放在空间,那样以后不管是做煎饼还是做水煎包都能自给自足了。
(嗯,这里是指的能煎煎包,有单独盖子的那种中式煎锅,不是更常见,没边的煎饼鏊子,实际上现在鏊子一词几乎都成了煎饼鏊子的专属了。)
当然要是非得用家里的土灶,其实也有能对付的办法。
毕竟东北的锅出溜其实就是用土灶来做的,做法也简单。
锅里刷油烧热,起烟后把稀汤子面沿着锅帮一圈儿倒进锅里。
汤子面就打着出溜滑落向锅底。
最后等到整体成熟了用锅铲切开出锅装盘,就形成一张张锅底部分厚,锅帮部分薄的扇形锅出溜。
刚出锅的锅出溜,锅帮的部分酥脆,锅底部分软糯。
油香混合着发酵的微酸,一张锅出溜多重体验,也别有风味。
(这才叫锅出溜。我试图在网上找个合适的图片想着回头发到段评里,结果只找到一堆平底锅做的煎玉米饼子。
还记得“打出溜滑,欻嘎拉哈”吗?没了“出溜”这个过程,那叫啥锅出溜,都有平底锅了,你直接摊煎饼不好吗?
找了个差不多的,b站的,感兴趣的去看看。做法如此,配料的话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调。)
类似的做法还有东北的粉片汤,这个就是炝锅调汤,然后沿着锅边儿倒稀淀粉,凝固成型后的粉皮铲到汤里。
想着想着,李想国都快流口水了,却也也不由得扑哧一声笑起来。
折腾来折腾去,自己这也是光想着吃了。
其实也不错,毕竟能吃饱吃好就很幸福了,至少后面几十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求量,只求品类齐全。
这几年管它后边能买不能买的品种,备着总归不算错误。
咱就主打个“人无我有,人有我不花钱,咱有钱,咱就不花,就是玩儿……”
两个包子下肚,将鞋子插在棍子上,鞋底贴在火墙上面烘着。
炉子上坐上壶水,李想国又坐到窗边拿着书继续刷经验。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李想国伸头透过窗子看了眼,发现是王玉兰,后面还跟着个年轻的小媳妇。
应该是前院杨家的女人。
李想国过去打开门,笑着招呼她们,把人让进来。
早上没什么活儿,杨家媳妇把孩子给婆婆带,自己就带着针线活儿去了易家。
俩人一边干活,一边拉家常。
俩人闲聊着,王玉兰也就说到了后院许大茂丢了的事情。
也跟杨家媳妇说,要她看好自家的孩子……
这话茬儿还没完,看到有穿着制服的到西厢房来了,心下也好奇那些人是来干啥的。
王玉兰没说,却也心下嘀咕,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许大茂的事情来找李想国的。
这年头儿的老百姓对于公差和军人还是有些忌讳。
所以她们好奇,却也不敢贸贸然过来看热闹。
这就完全不像后世,要是院儿里来几个穿制服的。
指不定人还没下车,院儿里的大妈们都把录像打开,准备直播或者录短视频了。
甚至就差把摄像头怼到人家脸上了。
昨天易中海回家也说了又在李想国这里吃了个软钉子,就问王玉兰是不是得罪了李想国。
王玉兰自然说没有。
也说了李想国除非有事,要不然根本就不到中院这边来,甚至大半时候人家连厢房这边儿的锁头都不开,进出基本都是走后门的情况。
俩人在家分析了一气,也算是弄明白了——人家这孩子就跟他爸爸一样,压根儿就不怎么想跟院里人来往。
倒也不一定真跟自己家有啥矛盾。
至于何雨水还能跑到李想国那院儿玩,估计也是因为是个小姑娘,年纪也差不多少,能玩到一起去吧。
外加着之前易中海说了还是不要惦记李想国了,王玉兰也自然熄了自己那点小心思。
终于等到人走了,李想国却又到后边儿去了。
这会儿看到李想国坐窗口儿看书,王玉兰自己好奇,外加着杨家媳妇在边上撺掇,也就直接过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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