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志是什么？”夜清明说：“为了全人类？还是为了你自己的未来。对不起，我必须得问，因为莉莉丝小姐你看上去并不像是为了全人类的那种拥有伟大理想的人类。”

“没有什么高大上的理由，也没有什么坚不可摧的意志，我不过只是觉得想要这么做罢了。”莉莉丝说：“因为遵循面纱的意志会让我安心，晚上能够睡的着，能够安心的吃下饭。”

“是一个答案，但不是真正的答案。”夜清明点了点头说：“不过这样就足够了，人类本来就是自私的，自私不是一个贬义词，在我来看只是一个中性词。你看来是遇到了困惑，其实就是看不明白未来。莉莉丝小姐，我们没有人能够看得到未来，窥视未来那是古神的事情，不是我们的。但我觉得你只是在嫉妒，在觉得不公平罢了，你想要知道德拉瓦为什么能够当上圣子使者，能够获得亲眼送安娜离开这份殊荣。自私对不对？”

莉莉丝咬着嘴唇，她双目之中泪花滚滚。她应该是坚强的，可为什么却会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委屈？

“我可以告诉你德拉瓦知道些什么，然后你就可以安心的为我这个傀儡圣子工作了么？”夜清明问。

“那要决定你说的是否真实。”莉莉丝说。

“而你怎么判断我说的是否真实？”夜清明反问一句。

“我不知道。”莉莉丝坦白的说。

“你不知道，是的，你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回答，说明你已经准备接受好了答案。”夜清明靠近了过来，他伸出手问：“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肩膀么？”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不要。”莉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夜清明举起双手往后退了回去，他说：“那么我只能够说，我们为什么不多加联络一下感情呢？或许之后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了。现在，郭贵妃那边需要你的帮忙，我会适时的通知你该如何做。开府，我可是有认真考虑的。”

“所以你打算什么答案都不给我？”莉莉丝恼怒的问。

“你不是已经拿到答案了么？”夜清明摇头说：“一个最低限度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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