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崇拜和慕强的一种心态而已，并非是爱”白一叹了口气

“那么，什么是爱”吹雪压抑着什么，询问着白一

“………………我不知道”白一直接了当的说道“我并没有感觉，不，可能我感觉过，但是我忘记了，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您或许应该寻找答案，告诉我们什么是爱”少女身躯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压抑什么

“那是你们岁月中终究会遇到的，而这是我的能力之外的，我无力帮助”白一稍微退了半步，有点不敢看她

“那你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不面对……为什么一直在躲”吹雪说着，越说手攥的越紧“为什么否定我们的感情”

“吹雪，你可能现在有点不太冷静”白一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这样可以强制发动死神十三，至少可以让她睡着

“我现在很冷静”吹雪微微侧身躲开白一的手“您是想让我睡着之类的吧”

白一无言

“或许言语确实有点激动，但是，老师，您要清楚一件事，我们，确实是爱上您了，我们很确认，不要小看网络带给我们的认知程度”吹雪微微压抑自己话语中的情感平静的说道

“您从来没有不配，我们不知道您的过去，我们也不想管您的过去”吹雪放开白一的袖子“但我们知道来到这里的您从来都是为了我们好”

“也许我有别的企图”白一还想说什么

“比如，我们吗”吹雪丹红的眼睛看着白一的双眼，白一却躲开了她的眼神

“是，也不是，我只是希望你们做的更好，而且，我一个八十多岁的人，怎么配的上你们这些小姑娘”白一略微尴尬的笑了笑

“您是近乎永生的对吧”吹雪说道“那么是不是说明您不管多大都是二十的身体吧”

“可能是吧”白一模棱两可的说道

“您为什么躲避”吹雪继续逼问

“……”白一少见的感觉到莫名的烦躁“你们还小，等你们经历的多了自然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说完，白一直接消失在原地

之前，楼上

“啧，真是不甘心”若藻看着并肩走到楼下的两人不悦道

“若藻姐～哪怕是您也明显不能让老师被您融化，甚至现在还在躲着您呢”芹娜轻笑“咱们一起才可以啊”

“切……”若藻也不傻，自然多少能看出来一点，却依旧不爽“不过不应该是你吗，怎么让吹雪去了”

“因为吹雪会放弃自己的”芹娜轻笑着回答“她太聪明了，聪明到惧怕自己真的和别人分享老师时候内心的落寞和痛苦”

“那你就不怕吗”若藻询问

“不怕”芹娜轻笑着支着头“我相信老师，不管他真正接受了我们还是不接受我们，我已经在他心里有了一个位置，哪怕他没有意识到，但身体已经习惯了呢～你不怕吗，若藻姐”

“不怕，我无所谓”若藻平静的说道“我知道我不如你们可爱，不如你们懂事，所以老师只要不抛弃我就可以了”

“还是姐姐看得开”芹娜轻笑

但这时，白一突然消失在原地

“发生了什么!”若藻一惊马上跳下去

“等等我”芹娜说完，身形突然消失，但没人看到

“老师还在逃避我们的感情”见若藻过来，吹雪无奈的说道

“吹雪，咱们不着急，这才是第一步不是吗”芹娜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边宽慰

两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嗯，就是习以为常了

“嗯，这是第一步”吹雪稍微有些沉默，目光复杂的看了眼芹娜“芹娜，我…………哎，谢谢”

“或许，我该说对不起”芹娜轻轻抱住她的手臂“毕竟我把你推回了火坑”

……………………………………

远处，白一站在楼顶，看着三女，慢慢移开视线，看着天空，喃喃道“永生，不，我确实八十多岁了，不过一介老者，一介罪人罢了”虽然这般说着，眸子中的迷茫愈加增加“我到底，算是什么，我到底，想要什么，我到底，要干什么，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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