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干得漂亮!”韩二兴奋地大喊道,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等到放火的长杆伙头兵回到营地后,韩二大手一挥,“走,咱们埋伏到深沟里去!”
他们走了,新国防御士兵蒙了,“赵国士兵做饭把火烧到了树林?自己乱了?”
“好消息啊!越乱越好!”
新国士兵莫名地镇定下来,对方再厉害也是人和马,一样怕火,也会死。
伙头兵们迅速行动,藏进了那三米深的深沟中,太深了,用长杆做成了梯子,下到沟中,幸好刚挖好,里面没什么危险,水也没引进来。
这沟藏人效果绝佳,藏在里面,外面看不到,他们也根本看不到上面的地面,更看不到马蹄。韩二靠在沟壁上,心中暗自思量:“接下来,就等着看敌军的笑话了,看他们没了粮草和马力,还怎么嚣张!”
手中的长杆试了几次,没办法,太长了,不断调整手感。空余的长杆双做成了几个梯子,空闲梯子放在几处,保命要紧,如果真要是在深沟中危险了,迅速架梯逃亡,未战先虑败,这是伙头兵优先考虑的,事不可为,那就蹽!
在一片开阔的荒野之上,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枯黄的野草被吹得东倒西歪。深沟里反而是静悄悄的,这里是韩二和他的伙伴们临时偷袭的地方,三名伙头兵正站在简易搭建的长杆梯子下面,神色紧张又带着几分期待。
“嘿,一会儿可得盯紧咯,别让镰刀出啥岔子。”一个身材矮壮的伙头兵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身旁稍显瘦弱的同伴。
“放心吧,我可不想被那些骑兵追着砍。”瘦伙头兵咽了咽口水,紧紧握住手中用来传递长杆镰刀的工具。他们两人负责传递长杆镰刀,要是有镰刀掉下来,还得迅速收集起来重新装到长杆上。
而另外一人则站在远处的梯子上,那梯子在风中微微摇晃,他警惕地张望着四周,手中握着一个长杆可以支撑在沟壁上,保持平衡。“都机灵点,有情况我可马上喊了。”他低声扯着嗓子喊道。
韩二在一旁梯子上,默默整理着装备,心中不断默念:永远记得不要飘,苟,才是生存的王道!他深知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危险,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不多时,远处传来了沉闷的轰鸣声,犹如滚滚雷声由远及近。重骑兵在轻骑兵的带领下,如黑色的潮水般向这边冲锋而来。十个重骑兵一排,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他们的东西碾碎。
“来了来了!”瘦伙头兵紧张地叫了起来。
步兵们严阵以待,然而当他们看到轻骑兵和重骑兵的阵容时,心中都涌起了一丝绝望。一名老兵皱着眉头,低声说道:“步兵一见轻骑兵,攻击起来肯定有效,可重骑兵全副装甲,咱们根本伤害不到。而且人家还有射箭的功夫,咱们还没靠近,就进入到他们的攻击范围了,到时候想跑都跑不出去。”
步兵百夫长咬了咬牙,说道:“打不了重骑兵,就欺负一下轻骑兵。”
双方逐渐接近,很快进入了射程范围。轻骑兵在远处灵活地穿梭,如同鬼魅一般,他们一边策马奔跑,一边张弓搭箭向步兵射击。步兵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弯弓射箭进行反击。一时间,箭雨在天空中交织,呼啸声和喊杀声充斥着整个战场。
轻骑兵仗着马匹的灵活性,在远处放风筝。一旦他们进入步兵的弓箭射程,手中的骑盾只能勉强护着自己的要害。可怜的战马就倒霉了,一支支利箭射进马身,战马痛苦地蹦蹦哒哒,不少骑兵被甩下了马,有的甚至直接倒地不起。
面对步兵的箭雨压制,轻骑兵的攻势渐渐弱了下去,他们见势不妙,纷纷撤了下去。
“呼,可算撤了。”矮壮的伙头兵长舒一口气。
“是啊,刚刚可太险了。要是被轻骑兵发现了咱们,张弓一箭,咱们可就有取死之道了。”瘦伙头兵心有余悸地说道。
韩二望着轻骑兵撤退的方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危险的重骑兵随时可能降临。他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下来一轮的挑战。
狂风依旧在荒野上肆虐,似乎在预示着这场残酷战争的漫长与艰辛 ,而他们,只能在这战火纷飞中努力求生。
狂风在空旷的深沟上呼啸着,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是死神奏响的前奏。韩二和那位手法熟练、精准度高的伙头兵,站在长杆梯子上,手中紧握着长杆镰刀,目光紧紧锁定着那如黑色潮水般汹涌而来的重骑兵。
“看准了,咱们就这一次机会!”韩二咬着牙,冲身旁的伙头兵喊道,声音被风声扯得有些沙哑。
“放心,我有数!”伙头兵回喊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紧紧握住长杆镰刀的手。他们一开始站在两边长杆梯子上,距离地面两米,这个高度看似合适,可实际操作起来却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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