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姐去了哪里,我们一概不知呀!”
“这小妞......去了哪也不回封信来。”
韦任清叹气,摆头看如玉郎。
“怎么了师哥?”
“只有一个办法了......胖子,去找暗幽卫!”
他指着桌子上的毛笔。
“你写,叫他们派人过来......我有话要问他们!”韦任清怒目圆睁,“必须来!”
“那加上师哥你受伤的事吧......还有我也受了一点小伤,这样他们会重视一些。”
“别......写你受伤就行了。”
......
几个时辰后。
“信里可没说你是被他打成这副模样的。”
李璞贰坐在韦任清床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缠满绷带的身体。
一旁的如玉郎嘿嘿一笑:“抱歉,写的摔伤也是事实嘛......谁叫师哥丢不起这脸。”
“别怕丢脸,要不是你的小师弟,我都不带草药,你这个身体怕是要躺上一年半载。”李璞贰说道,“不过你说他自称是问天会的人,而且尸人一案也是他们一手操弄,我很感兴趣。”
“有何说法?”韦任清问。
“暗幽卫同样在追查这个组织......很早之前我们就注意到,他们专门饲养鬼怪,残害百姓,还美其名曰解脱,主张放任妖魔,如此便能得到天上神仙的指使,不管如何我不相信,我虔诚地祈祷了半生,根本没有得到什么神仙的指点。”
李璞贰继续说。
“最早是从乞丐里流传出来。他们时常聚集一起祈祷问天,希望天神能给他们带来好运,当然,他们利用这些乞丐天真的祈祷,为了养‘欲’。”
“问天会这么做,希望放任妖魔作祟,达到破坏阴阳平衡,引起天神注意,从而拯救他们的目的,如今已不止放任,他们开始着手培养恶鬼......给予乞丐希望,释放他们贪婪的‘欲’,利用遍地都是的欲鬼——只要方法得当,欲鬼就是大杀器。”
韦任清表情变得凝重,沉默几秒,悠悠地问:“那么危险,怎么暗幽卫不赶快把他们老窝端了,那幅危险的画也是他们弄出来的!”
李璞贰却摇头说道:“我们只是在追查,至于进展嘛......很小,幕后主使为何人,我们目前还不知道。”
“哎呀,那总可以先帮我把画搞定吧......你看我,躺床上动弹不了!”
“哎!”李璞贰摆手,“我们不能帮你,你得自己解决。暗幽卫要是出手,事情就变了质,对茶馆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真是一群心狠手辣的家伙!”韦任清仰天长啸,“你们真该死啊,怎么不拿点简单的案子,玩死我啊!”
“放心吧。”李璞贰笑道,“我们可以给你提供治疗,高效的治疗!”
韦任清吐血:“治疗的事茶馆也行!”
“行了,抬进来!”李璞贰招手让手下抬进来一罐草药,“这是宫内秘法,恢复速度超出你想像,比你们茶馆治疗方法不知道好多少倍......可别透露出去啊,暗幽卫为了帮你,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呢!”
“噢?”如玉郎伸头去瞧,一小罐药草,竟需要两人搬抬,着实奇怪。
“这么重?”
“嘭!”
两个年轻的暗幽卫吃力地将罐子放下,楼层似乎要被压塌。
“搬上二楼实在不容易,药爷赶快治吧!”
两个暗幽卫脸快扭曲成麻绳了。
李璞贰伸出手指,撬开封盖,顿时香气四溢,扑满整个房间,宛如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这......这么香?”
韦任清使劲抬头,想瞧瞧。
“这要怎么用?”
“泡澡。”李璞贰用手抓出一把,“小胖子,茶馆可有缸?”
“有,可是在楼下!”
“......再抬下去!”
......
茶馆后院,阳光明媚。
两暗幽卫搬抬药草下楼,又要抬着韦任清,完事后气喘如牛,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缓不过来。
韦任清爬进大缸里,倒入温暖的清水,撒入草药,墨绿色晕开。
清凉之感流淌,那些受伤的部位瞬间失去疼痛,仿佛从来没有过。
韦任清高举双手,大呼过瘾。
“这草药......什么原理,太舒服了!”
李璞贰笑着摇头:“别问,你还想用这草药可不行,可遇不可求。”
他凑到韦任清耳边。
“这是专门为王室制作的疗伤药,耗费大量奇珍异宝,若不是你这事关乎暗幽卫各位长官,我们可不敢偷拿出来给你用,享受完,记得销毁。”
韦任清心头一颤。
“各长官......什么意思?”
“陈老和都统制为了保你,都上札子和那群老头吵了几天呢,你若不能解决这画里鬼,暗幽卫恐怕是要重组,大换血!”李璞贰嘿嘿一笑,“你知道的,权力更替,朝堂争斗,从来不是简单的吵吵闹闹,是会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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