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男人痛苦地蜷(quán)缩在地上,满眼愤恨,却又被李修废掉手脚筋。
只能无力躺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雨水顺着男人四肢上的鲜血滴答答地流着,四周慢慢变成粉色水洼。
李修冷眼地看着男人,这种人,不配别人可怜。
面包车上,听到哀嚎声,方组长眼神一紧。
“在那边,快点。”
偏僻荒芜的郊区,此刻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借着轿车昏暗的灯光,面包车上的方组长几人看到之前交手过的李修,手持长剑屹立在那名哀嚎的男子身前。
大雨顺着长剑滑落,这么一看,真有点变态杀人狂作案现场。
车内三人对视一眼,车还没停稳,几人冲了下去。
跑在第一的,竟然是坐在副驾驶上,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此时张涛拿着摄像机冲向李修。
停车动静这么大,男人顾不得被水洼呛到,慌张翻身努力把自己的自尊压在底下。
李修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上前一脚把男人翻了过来,脚踩在他胸口,让男人动弹不得。
“啊,你放过我,不要啊。”男人看到拿着摄像机的人,抬头看向绝望地喊着。
他很少羞辱别人,还是用别人的残缺羞辱对方。
就算以前掌管暗卫也没做过,但想到警方公布的消息,李修觉得这个男人值得他更残忍的手段。
张涛兴奋地冲过来,把镜头对准李修,还有地上的男人。
“嗯?”
镜头对准男人的下半身,张涛愕然。
却也是这样的动作和一个单音节让变态男破防痛哭。
“呜呜呜,”
冲过来的警察见此情景,拔枪对准李修。
毕竟和穿着阴沉拿剑的李修相比,受伤却痛哭的男人,瞧着像受害人一点。
“警察,李修快束手就擒。”
陈功大喝一声,然后站在前面,挡住组长和林滢。
李修并没有收回脚,低头看向地上一副无脸见人的男人。
剑尖在男人的脸上轻拍,用在场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本想废掉你作恶的恶根以绝后患,未承想,似是不用我动手了。”
变态听到李修的话,狠毒地看着李修,四肢动不了,竟是张口想要咬李修。
“唔。”
一只鞋塞到男人的口中。
就见刚刚坐在车上的牛芳芳已经跑过来,不见刚刚的恐惧和慌张,手中还拿着剩下的一只鞋。
李修看向牛芳芳。
牛芳芳抬眸对上李修的眼神,心虚地笑笑。
“呵呵,这死变态,该哈。”
一行人闻言对视一眼,看向地上看不清人脸的男人,又看向李修和牛芳芳。
“你是失踪人牛芳芳?”方组长突然出声。
“昂,你们认识我。”
“警局接到你家人报警,说你失踪了。”
“应该是我没和爸妈报平安,他们及时报警了。”牛芳芳下意识说道。
接了电话让牛母报警的李修抿了抿唇。
要不还是别说了吧。
做好事无声无息,无私奉献嘛,呵呵。
警局。
李修一脸无辜地坐在审讯室。
“你是说,你隔着一条街和一堵高墙,听到犯人作案的声音?”方组长好笑地问道。
“嗯啊。”李修老实地点头。
“你,”方组长被李修无所谓的态度气笑了,陈功起身把他拉着坐下。
陈功凑到方组长耳边,小声说道:“头儿,别急,李修会武功,说不定和电视上说的一样,能听到很小的声音。”
“在下耳力确实极佳。”
“嗯?!!!”
这下方组长和陈功惊住了。
他们刚刚说话的声音很小,没想到李修竟然能听到。
“别转移话题,你当时已经制止住凶手,为什么要把凶手的四肢废掉。”
“我没啊,凶手拿着棒球棒打过来,我当时害怕极了,想着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杀人,我只能把他手脚挑断了。”李修嘴上说着害怕,但却一脸悠闲自在。
方组长嘴角抽了抽。
听你瞎掰。
见头儿被怼下来,陈功继续询问,“咳咳,李修,你为什么大晚上带着一把管制刀具出门?”
“寻找灵感。”
“什么?”方组长和陈功同时一愣。
“最近汤导有部电影要开拍,我想试镜一个变态杀人狂的角色,想着月黑风高又是雨夜,找一下灵感。”
方组长和陈功一脸看着你如何圆谎。
林滢从外面走进来,在两人耳边低声耳语。
“李修经纪人那边已经联系过,确实有这件事。”
李修挑了挑眉。
他可没说谎。
“就算是这样,我们还要看一下,你是不是防卫过当,故意伤人。”
“不是吧警官,我可是见义勇为,为了救人,当时为了及时追上凶手,差点被你们当枪靶子。”
听到李修的话,方组长和还没出去的林滢心虚了。
他们当时确实对李修出枪了,虽然没有对准要害,但李修能安然脱身,还是对方身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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