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日唯有生死相向,非我死即是你亡!”
叶战之言,周舒雅岂敢不遵,身形一纵,瞬间抓起张喜的发髻,接连甩出数记灵元震击。
啊,啊……
张喜痛呼声连绵不绝,他的手下们却因忌惮叶战的修为而不敢妄动,生怕引来对方雷霆之怒。
“尔等还傻站着干什么,给我全力对付这帮狂徒,出了事由我担责!”
张喜怒火中烧,一脚踢开周舒雅,并顺势一拳将其轰至昏迷。
“小柔速退!”
瞬息万变的局面让络依依来不及阻止叶战的决策。
“杀尽此辈,灭口者赏金两百万灵石!”
张喜丧失理智,彻底被复仇之火吞噬,下达了疯狂的命令。
随着他一声喝令,那些手下如疯魔般朝着叶战疾扑而去。
“糟糕了!”
络依依心中暗凛,尽管早已领教过叶战的神通手段,但她仍担忧他赤手空拳难以抵挡群狼环伺。
砰,砰……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忧虑纯属多余,面对叶战的每一次挥拳与飞腿,上前之人无不瞬间败北,顷刻间地面上已是一片哀鸿遍野。
“原来他当年并未欺我,竟然是在军中修炼了仙法?”
络依依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光芒。
“怎么会变成这样……”
尚未出手的张喜陡然回神,目睹身边再无敌手,一股寒意自心底弥漫开来。
嘶——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附近,宜家长老会的队伍迅速抵达现场。
“叶战,你的末日来了,可知我为何低声下气求你吗?”
“即便你修为通玄又能如何?终究逃不过吾手中法宝之威!”
张喜满脸癫狂,看向身后下车的严管家,视作最后的救星。
啪!
然而张喜的笑容转瞬即逝,被人狠狠一巴掌扇晕过去,施手者正是严管家。
“叶战阁下,在下严明,宜家管家,幸会。”
严管家面带歉意地走向叶战,恭恭敬敬地伸出一只手。
“宜家好大的排场,竟遣如此多高手前来给我‘惊喜’。”
叶战随手抛掉手中的破阵棍,脸上掠过一丝不悦。
“叶战!就不能收敛点你的傲慢么?”
络依依满面焦虑,忍不住拽住叶战衣襟处的一块肉拧了一下,提醒他注意场合。
眼前的这位可是宜家的大管家,多少世家子弟梦寐以求能与其搭上线。
她虽厌恶逢迎权贵,但在关键时刻懂得把握时机交际也是必要的。
“络依依小姐勿需责怪尊夫,此事确系我们宜家失察,让此人冒犯到战先生您了。”严管家并未介怀叶战的冷漠态度,收回手,诚挚说道:“我在此保证,今后绝不允许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严管事您认得我家道侣?”
络依依瞠目结舌。
“不敢妄称相识,战道友乃是敝处宜家府邸的贵客,特此敬请二位光临我宜家长院,以示我家主人对战道友的钦佩之意。”
严管事目光投向叶战,对其这般性情颇感无奈。
宜兰的病症还需仰仗此人相助,决不可得罪于他。
“他竟是贵客?”络依依转头看向叶战,纳闷地问:“你竟是贵客?”
叶战两手一摊,淡然回应:“我看上去像是吗?”
“不像!”络依依歉然望向严管事,“怕不是你们弄错了吧,叶战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没错,我夫君叶天不过是一介普通人,严管事,请您回去吧。”
正在为周舒雅疗伤的陈小柔闻听宜家人到来,急忙赶回。
她心中充满忧虑,一直担忧宜家那些诡异之事会牵扯到叶战,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严管事看看络依依,又看看陈小柔,说道:“家主公曾言,知晓战少侠此番返乡与刘家有所关联,并且深知战少侠一直在谋求收回渤海城祖宅之事,或许在这方面能助战少侠一臂之力。”
“贵府主公这番言语,可算作是一种警告么?”
叶战微眯双眸。
他方才并非是在摆谱,只是想借傲慢的态度试探一下宜海的真实为人。
“战道友此言差矣,先前我家主公所提种种承诺皆是对您景仰之心所致,至于战道友是否愿赴宜家长院一叙,但凡有任何所需,只管直言……比如关于贵叶家的历史秘辛。”
严管事机敏圆滑,几句话便将先前的条件轻描淡写带过,又抛出一个重大诱饵。
“既是宜家长院,那今晚我便亲自前去拜访便是。”
叶战依旧如古井之水般沉静,让人无法揣测他对刚才的提议究竟是何看法。
严管事亦不敢多加追问,应道:“卑职与众属下将在长院恭迎战道友驾临。”
严管事说完瞥了一眼四周痛呼哀号之人,向手下命令道:“带走那个妖邪之徒。”
这一场拆房风波就此收场,叶家之举更令村中之人愈发敬畏,猜测叶战很可能将在其手中重振家声。
络依依与陈小柔因此事心绪不宁,最终打消了游春的念头,返归叶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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