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颜不退反进,抬手间衣袖滑落,露出两截白嫩滑腻的小手臂,缓缓圈住他的腰身。
柔软,沁凉,细细密密的酥麻感爬满周身,腰间的热力瞬间暴涨。
易卿颜仰着小脸,凑近他的耳廓,粉唇有意无意擦过,贝齿轻咬。
“我帮你。”
女子吐气如兰,皇甫容玦心头一颤,闭上双眼,欲望反倒冲破压制排山倒海般袭来。
尽管中了合欢散,他自认控制力极强,加上内力的压制,体内的躁动明明已经平息不少。直到她出现,压下去的燥热被浇上无数把火,愈烧愈烈。
他死死捏紧环在她腰间的手,易卿颜吃痛,娇嗔,“皇甫容玦,你弄痛我了。”
这一声娇柔,赤裸裸地挑衅。
皇甫容玦恨不能一掌劈晕她,她就是这么帮他的?明显是在拱火。
眼看他就要暴走,易卿颜收了逗他的心思,正要收回手,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
易卿颜条件反射搂住他的脖子。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满眼的欲昭然若揭,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
易卿颜刚想推开他解释,男人大掌一握裹住她的手,一低首,滚烫炙热的唇压了下来。
他的吻生涩而急切,有渴望,有怜惜,有悸动。
易卿颜盯着他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心咚咚直跳。理智告诉她该推开他,可他那样好看,比年少时长得更有棱角,她鬼使神差地闭上眼,浅浅地回应。
皇甫容玦感受到她的回应,身子停顿了几秒,转而扶住她的后脑勺,冲开她的贝齿,缠上去。
空气越来越稀薄,脑袋变得昏沉沉,等她拉回意识,两人不知何时已滚到床上。
易卿颜推了他一把,皇甫容玦恋恋不舍停下。
一时间,四周静得可怕。
空荡荡的房间里,易卿颜急切的喘气声被无限放大,听在人耳里仿佛催情毒药。
皇甫容玦盯着她绯红的脸颊舔了舔唇,滚动喉结。
不知是不是合欢散会传染,易卿颜觉得自己也中了毒,浑身燥热难耐,盯着他这张颠倒众生的脸就想亲一亲抱一抱。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殷红的唇瓣主动吻上他的喉结。
“你别后悔。”皇甫容玦闭上双眼,压抑着欲火低低出声。
易卿颜直吻到他的耳垂停下,轻轻柔柔的声音似蛊惑似煽动。
“我就亲亲。”
想起山洞那日,她洁白才刚长成的身体,皇甫容玦撇过脸。
见他避开,易卿颜又想逗他,微微弓起身,大腿触碰到他小腹处的滚烫,脑子瞬间清醒。
这是在玩火自焚!
易卿颜伸手摸向他的后腰处。
“别得寸进尺。”他的嗓音暗哑得厉害。
“送上门的,你都不要。你是不是不行?“易卿颜故意挑衅分散他的注意力,就在这时一枚钢针准确无误刺入皇甫容玦的后腰脊椎处。
强烈的疼痛直冲灵台,皇甫容玦翻身坐起,就要去拿易卿颜。她早有准备,一个跃起躲开。
“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我还能害你不成?现在痛就对了,是不是没那么想要女人了? ”
方才排山倒海的欲望此时消失殆尽,被强烈的疼痛代替。
“你!”一个姑娘家是怎么做到堂而皇之将这些宣之于口。
“别乱动,瘫了我可不负责。我在你腰椎处刺入了一枚钢针,暂时麻痹了你二弟,就是说它会沉睡几日。”
“易卿颜!”
皇甫容玦的脸色比中了合欢散还难看,眼里全是沉甸甸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直接封了它的功能,让他不能人道,这和太监有什么差别。
眼看他暴怒,易卿颜忙解释,“暂时的,放心,就几日。这只是缓兵之计。若想泄下身上的燥热,还需药浴,到时只怕会更痛苦。”
跟太监似的,心里想得痒痒,胯下之物却岿然不动,那自然比现在更让人难以忍受。
“不说这些,赶紧离开这里,再磨叽下去,一会儿就来人了。”
易卿颜催他,皇甫容玦反倒不急了,目光落在她身上。“我会负责。”
“什么?”易卿颜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大可不必。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放心,出了这扇门,这事绝对烂在肚子里。”
皇甫容玦眸光一沉,浑身冒着寒气。“你就如此随便?”
心脏仿佛被人打了一拳,易卿颜转身背对皇甫容玦,“我一向如此,你能奈我何?不过一时见色起意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管那么宽,怎么不去管管你的白月光,这会儿正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呢。
说完,易卿颜走向房门,一脚踹过去,门锁崩落。把门一推,大步迈了出去。
易卿颜心里郁闷得要死。什么玩意儿,牺牲色相救他,反被他看轻。要不是曾经的交情,看她会不会搭理他,直接将他二弟搞得终身抬不起头都是轻的。
人还没出院门,院外纷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皇后娘娘,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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