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辨蛋，这是两颗好的咸鸭蛋。

咸鸭蛋的外壳干净，表面光滑圆润，毫无裂缝，蛋壳通体青色。

将两颗咸鸭蛋放在一旁，又从旁边的大缸中取出一颗皮蛋。

洗干净皮蛋外面的黑色草木灰，露出带着零星黑点，通体深青发灰的蛋壳。

辨别一颗皮蛋好坏，褪去外壳辨蛋白的松花。

蛋好松花开，花开皮蛋好。

敲开蛋壳，只见深绿色的冻胶状蛋白上，松花点点。

凑近鼻尖一闻，有一股略微刺激的气味，不臭却刺鼻。

一个皮蛋切四瓣，倒一杯灵酒，一一摆在后院石桌上。

杨枫拿出看了一大半的阵法书。

下酒菜有了，小酒也有了，小抿一口酒，吃下一瓣皮蛋。

溏心的蛋黄，口感香糯且不腻，蛋白有股胶质感。

从皮蛋的切面上，清晰可辨五层不同质感的纹理。

最外一层皮蛋的蛋白，胶状且有松花纹理。

往内的一层是蛋白与蛋黄的交界处，颜色微微发白，白中带青，薄薄的一层。

最中间的第三层，颜色比蛋白更深，发青发蓝，质感细腻。

再往蛋黄的中心瞧，一层液体状的深青色膏体，一层质地偏硬的膏体。

每一层的口感，都有细微的不同，细细品来，口感丰富，质感富有层次。

杨枫吃完一瓣皮蛋，又喝了一口灵酒，手指翻过一页书。

书页轻响，与袖口发出细细摩擦声。

夏末的晚风微凉，寂静的夏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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