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土对这一类的小姑娘可简直太有经验了,在富土的眼里,他们没有文化但是纯真,不富裕但美貌,而眼前的遥沙,是目前遇到的小姑娘中令他最满意的一个,遥沙的娇俏可爱和一脸天真无邪,令富土爱得不可自拔,频频回忆起自己高中时期的女友,因此,他对遥沙也格外用心。
此时的小马和遥沙在同一方向,并没有看到富土的淫笑,但是站在不远处的星朗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厌恶至极,隔着空气自言自语道:“一会儿看你怎么死!”
很快,富土收脸上的淫笑,十分有礼貌且十分有涵养地微笑着邀请遥沙坐下,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一点活没干完,上次我说要送你一幅画,已经画完大半了,但是还差一种颜料,我现在就把它做出来,你稍等一会儿!”
遥沙开心地点点头不言语,她已经有些累了,等富土一转身,她就收起笑容休息了,小马看着遥沙眼神里的疲态,心中隐隐泛起一丝心疼。
星朗见小马心疼遥沙,心里十分不得劲,心说:“这小子倒是情真意切,可是他始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想到这里,星朗不禁抬头,用迷惑的眼神看着老天,说:“这活非得是我接吗?”
小马默默来到遥沙身边,用手给遥沙扇风,遥沙在无聊的等待中忽觉一股小小的凉风无中生有来到自己脖子边上、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回游走,宜人舒适,经过这温情的小风一吹,身上的疲劳也稍散了些,心说:“这风真贴心识趣!”
星朗看着小马的手工凉风竟然真的扇到了遥沙脖子上,十分震惊,眼睛瞪得超级大,仿佛再不往里面收一收,马上就该从眼眶脱落了,按理说小马现在的状态,似气不是气,像鬼不是鬼,是超脱三界的意识状态,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传递到这个世界来的,星朗一下子蹦到遥沙身后,用手感应小马掌心扇出的凉风,眼神里还有那抹不去的惊讶,只听他自言自语道:“这家伙的真心都能跨越时空了?他竟然能给遥沙扇风?难道他真的是小妹的如意郎君?不可能啊!”
富土走到一个摆满各色水晶石的架子前,从上面取下一块巴掌大的粉晶石展示给遥沙看,说:“杜鹃,你看,这块石头的颜色粉粉亮亮的,用来做颜料会散发出极细腻的光影,十分迷人惊艳、与你的气质很接近,我现在就把这颜料做出来,今晚就把你的画画完,怎么样!”
小马听后不禁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怎么又叫杜鹃了?”
遥沙心中无聊至极,但是富土一开口跟她说话,她就假装很兴奋地笑起来,说:“好呀好呀!”话语中包含的仰慕恨不得立即搬来千万台灯光设备,一台不剩地把所有灯光都打在富土身上。可等等富土一转身,遥沙就拉起脸翻起白眼,只见富土取来青石碾子,将粉晶石用小木锤敲成小块后,取出几小块,放到青石碾子里面准备碾碎,只听富土一边碾压粉晶石一边得意地说:“等把这些全部碾碎,用筛子细细筛过三遍之后,入水去杂撇浮,再多次水飞过滤,而后快速烘干……”
正在富土激情四射、热情洋溢、眉飞色舞地讲解着颜料制作过程时,一个打扮清凉的漂亮女人扭着小蛮腰款步走进了富土的画室,这个女人就是富土的小六,富土见她进门,脸一下子就僵住了,赶忙站到遥沙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遥沙的视线,心虚地说:“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一个宴席没有去参加,杜鹃,你先回去,但是你放心,我今晚加班,就算不睡觉,也会把你的画画完的!明天一早就给你送去!”
遥沙不用抬头也知道打手一号入场了,哪肯走,故意推说:“我今天都奔波行走一天了,现在不想动了,我就再坐两分钟!”
倘若这画室内只有富土和遥沙,那听到此话的富土原本该欢天喜地、油腿乱蹬的,但随着小六的步步紧逼,此刻他只觉得火烧屁股、十万火急啊!
小六怒气冲冲地来到遥沙面前,嚣张跋扈地指着遥沙的鼻子质问富土:“这是谁!”
遥沙站一巴掌拍开小六的手,娇弱地起身、娇滴滴又无辜地说:“我是教授的仰慕者,教授说我十分适合做画中的女主角,要送我一幅画,说今天就要画完!还要邀请我做学院的模特!
小六听到这话,脑袋里像是被雷劈了一道似的,瞬间地动山摇的,良久才反应过来,这他妈的不就是自己被这个富土钓上钩的手段吗?这华丽的辞藻大饼、甚至没有改变一个字!就连顺序都懒得变通一下!气得小六当即四下搜寻趁手的武器要把画室砸了!正在小六胸中岩浆快要喷发之际,身着温婉长裙的可人小七也来了,看着画室中剑拔弩张的小六,和一旁白莲花一般的遥沙,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遥沙点火不嫌风大,慢慢挪着小碎步靠近富土,又娇滴滴的接着说:
“教授说已经在和他的妻子商量离婚的事情了,关于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有点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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