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从匀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养和治疗终于要出院了。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来接我出院!”黄从匀坐在病床上看着魏若来忙上忙下的帮他办理出院手续,为他整理东西。
“你一天三顿饭里晚饭都是我送的,这还不算有良心……”
“那还不是因为你见不得小姐和陈……呃……舍不得让小姐奔波,可不得你来送。在我家芷瑶的贴心照顾下,我总算可以在过年前出院,这段时间行里也忙得紧,长风,辛苦了!”
因为黄从匀话题转换及时,他看着魏若来的表情从阴郁变得明朗。
“那我还能怎么办,不能让你出院后再被工作累住院了……”
“你要出院了?!不是说还没好吗?”陈昊文在颜思衡的病房里听到动静,走了进来,满眼透露着不舍。
“你就这么不盼我好!”黄从匀瞪了一眼陈昊文。
“没你陪我,让我一直和颜思衡在一起,这不要我命吗!”陈昊文愁苦着说。
“她什么时候能出院?”黄从匀有些不忍的问道,颜思衡确实难伺候了些,总是指使陈昊文干这干那。
“还得一个月……”陈昊文脸色更阴沉了。
“那不是到年后了?!哥们儿同情你!”黄从匀拍了拍陈昊文的肩。
“同情他做什么?!又不是白干活!护理费他可没少拿!”魏若来语气不佳的说。
“那是她欠我的!怎么?!你有意见?!”陈昊文又和魏若来呛呛起来。
“我没意见!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离我夫人远一点儿,再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魏若来直视陈昊文的眼睛。
黄从匀只感到周身的森森冷气,他垂目不言,置身事外。
昨天,魏若在来央行忙工作,实在走不开,就让沈近真来给黄从匀送饭。
陈昊文看到沈近真一个人来了,立马颠颠的走到黄从匀的病房和沈近真套近乎,跟在沈近真身侧,殷勤的帮沈近真拿碟拿勺。
其实陈昊文并没有碰到沈近真,后来魏若来赶到医院,因为视线的角度不同,看上去的画面就像陈昊文在背后拥着沈近真一样。
魏若来立刻上前把沈近真拉到自己身边,让她远离陈昊文,矛盾就这么来了。
“我只是帮她拿东西……”
“她不用你帮!你别再越界了!”魏若来怒火中烧,陈昊文到底到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分寸,把握尺度。
陈昊文有些语塞,他确实没法辩驳,他控制不住自己想亲近沈近真的心。
病房里一时陷入了死寂,气氛沉到谷底。
黄从匀觉得无所适从,可他也不能开口说什么。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霍伊岑的出现打破了无声的沉默。
“昊文哥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好……”
“我没事,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少往这儿跑吗?!”霍伊岑自从入了央行,三天两头就往医院跑,缠着陈昊文,魏若来,黄从匀问东问西的,弄得三人烦不胜烦。
“今天从匀师兄出院,我当然要来接他。从匀师兄,你答应过我,你出院后,就由你带我熟悉央行业务。
虽然文博哥哥也很好,可是他没当过沈先生的助理,很多事他也不知道。你是最熟悉先生的人,我会好好跟你学习的。”
黄从匀真后悔当时一时心软答应了霍伊岑。
“我住院这么久,堆积了很多工作,一时半刻抽不出时间……”
“可你答应我了呀!长风师兄不愿教我,现在你也不愿意。我就这么让你们讨厌吗?!”霍伊岑瘪着嘴哭起来。
霍伊岑一开始对魏若来软磨硬泡,想让魏若来教她,可她问的从来就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沈图南的私事。
导致后来魏若来没有留任何余地,严词拒绝了霍伊岑再次相询的请求,也不再给她传授任何业务知识。
“霍小姐,我说过多次,我和从匀不是你的师兄,你不应该这么称呼我们!如果你工作上有任何问题,你直说便是。可是你问的是什么?没有人讨厌你,而是你不该过于关注先生的私事!”魏若来直言道。
“你干嘛这么疾言厉色的对一个小姑娘,岑岑不过是想上进,想拜师而已。”陈昊文护在了霍伊岑身前斥责起魏若来。
魏若来冷笑一声,“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她问的是沈先生的私事,不是银行的课业。分寸二字在工作中同样重要!”
陈昊文在心里怒骂,“你有分寸?!你有分寸你把人家妹妹都娶到手了!装什么正人君子!”
“可我是沈先生的助理,生活上的事也要关心……”
“那你对助理的界定就错了。你的职责只是在工作上协助先生,先生生活上的事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打探更不能窥探。这也是对他人基本的尊重!你若是一开始就错了主意,那这儿你是待不下去的。”
一直和颜悦色的黄从匀也没了以往温煦的笑容。
“你们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岑岑她年龄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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