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对方把耳朵伸过来,大声问道。
“……”
裴垣站在不远处道:“这个老婆婆可以伺候你。”
说完,他便出去了。
老婆婆满脸皱纹,如同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我双眼紧闭露出害怕的样子:“救命啊……把这个人叉出去好不啦!叉出去……”
老婆婆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手脚麻利的把我裤子一拽,然后抬起我的后腰,将一个便盆硬塞进来。
待一切都解决了,老婆婆重新将我整理好,安静的出去了。
裴垣再次进来,面对他的那一刻,我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这个混蛋,竟然敢这样对我。
“裴垣,你最好庆幸我长亭一辈子都待在这张凳子上,不然等我下来,有你好看。”
我瞪着他放出狠话。
裴垣直接道:“我本来就好看。”
个臭不要脸的。
晚上的时间是最煎熬的,虽然躺在一张软铺上,可是四肢都被绑着,一运气那个镯子便会让我痛不欲生,
此时我气喘吁吁的想着夏衍究竟怎么样了,是否收到了我写给他的信。
……
果然如裴垣所说,这几天雷雨比较多,昨晚上我刚刚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一睁眼却又到了夏衍这边。
我蹭得从床上坐起来,天才蒙蒙亮,雨点淅沥沥的下着,有节奏的敲击着窗棂。
对面的软塌是空的,我急忙穿好衣服起来,却见柳池站在不远处的桌子旁边,俯首不晓得在看什么。
“柳池,夏衍被关在一个地窖里。”我忙不迭将所看见的一切告知。
柳池道:“已经知道了。”
“啊?”
只见柳池点了点桌上的纸张,我慌忙凑过去,发现雪白的纸上印着龙飞凤舞的字体。
——空气带潮湿,应该是地窖,空间较大,说话有回音,不是普通人家的地窖。长亭,千万不要用内功,镯子会伤人。
看见这一行字,我几乎泣不成声,从笔记上来看,夏衍一定写的很匆忙,寥寥数语让我慌乱不已的心,突如其来的安静下来。
“哦,他还写了一封信要我单独交给你。”柳池从怀里将一封用蜡封了口的信递给我。
我抹干了泪,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很短。
——麻烦以后不要将东西放在那个地方,不管是什么!
看完之后,我破涕为笑,柳池见我又哭又笑,惬意盎然的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公主,你可发现什么了?”
我将信撕碎,扔进一旁取暖的火盆里。
“跟夏衍描述的差不多,是一个地窖,还有一个耳朵很背的老婆婆。对了,夏衍发现是你,怎么没有治你的罪?”我一边抹泪,一边问道。
依照夏衍的性格,发现了假货的真实身份之后,不应该当即雷霆大怒吗?而柳池却还毫发无损的待在这里。
柳池勾了下唇角:“没什么,只是在夏王醒来的时候,我跟他做了一笔交易。”
“是什么?”
“我要他立下生死契约,代价是在阎国这段时间保你安全无虞。”
为什么他们总喜欢叫人立什么狗屁契约,听见‘契约’两个字我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什么契约?”
“自然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契约。”柳池笑意盎然的回答道。
我怔住了,柳池竟用这种方式限制夏衍的后宫,这不由的令我想起阎昔瞳那天嘴贱说的话,若在他的心里,佳丽三千又如何?
对于夏衍,我并不怕他有后宫,我只怕有一天我们互相两看生厌了,到了那一天,即便没有后宫三千与我争抢,一切也都没有意义了。
我要的是全心全意的相爱,全心全意的信任。
只要他心中有我,我心里有他,别说后宫三千,就算六千又怎么样呢?
当然,柳池跟我想的更现实一点,他觉得有个东西能钳制住夏衍就行了,就好像之前夏衍用那三个条件钳制住他一样。
……
一连两天都没有打雷,我心急如焚,而那个阎国大王隔三差五的喊我一起吃饭,搞的柳池也无法分身帮我查找。
前几日雷雨不断,这几日却出奇的晴朗,我愁的睡不着觉,
百般无聊的在纸上详细的跟夏衍描述自己长相,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件极富有挑战的事,运用了诸多形容词,比如,我的脸像瓜子一样,皮肤比以前要白很多,眼睛明亮有神,眉间有一朵莲花,怕他不清楚,我用小毛笔画了莲花的形状。
做完这些之后,我从头把句子理顺,忽然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着,若早些年能认识夏衍,并跟他灵魂交换该多好呢?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因课业问题遭先生毒打那么多年。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对着床帐发呆。
现如今,我跟夏衍现在成了世上最苦逼的夫妻,只晓得对方还活着,却无法触碰到对方。
离七天的时间还有最后两天,柳池说,签了契约之后,若达不到要求,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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