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平之用力的点了点头。
自从家中突遭巨变至今,林平之从未像现在这般自信过!
之前发生的一切,让林平之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只能苟且偷生下去。
但最近半个月的时间,他遇到了林寒。
林平之知道,自己的命运已从此改写!
如今得林寒悉心教导剑法武功,功力大进的同时,林平之的复仇之念也愈加炽烈。
“明日便是小试牛刀之日!接下来,便是余沧海!木高峰!岳……不……群!”
林平之在心中呐喊,同时,已对明日的乔装扮相有了打算!
……
几人将明日之事商定,想到左冷禅被人坏了好事,却又报仇的人都找不到,那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觉得心怀舒畅。又再同饮几杯,便即早早回房休息。
想到明日毕竟有些不测,不知是好还是坏。又加之喝了几杯酒,一时间,宁中则的心跳不免加快了几分。
在房间踌躇辗转一阵,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房门。
强装镇定的朝四周看了两眼,才缓缓行至林寒房前……
就在宁中则身形刚进入林寒房中不久,岳灵珊轻手轻脚的从房中走了出来。
迈着和宁中则一样的步子,来到林平之房门之前……
随着两间客房的油灯渐渐熄灭,这一夜也慢慢过去。
翌日清晨,当林寒精神抖擞的从房中迈出之际。隔壁林平之的房门也在此时打开。
一个驼背青年从房中慢慢走了出来……
“小林子?”
林寒身形一怔,随即眯着眼疑惑开口。
驼背青年听到林寒的声音,这才转身,淡然一笑。
“呵呵,林公子,我这身扮相可还行?”
“行!”林寒哭笑不得。
心道:这小子还真和原着上一样,扮了个驼子!
想到这里,林寒也没再纠结林平之的扮相问题,二人便即朝城中刘府方向而去……
但到二人走后,林寒房门又再打开。
宁中则整了整脑后发簪,返门关门离开。
却在刚行出两步之时,听闻背后呼声。
“娘!”
宁中则回头,却见岳灵珊正俏生生站在林平之房门之前。
“珊儿!”宁中则心头一慌,随即又镇静下来。
“珊儿,你怎么会在小林子房中?”宁中则先发制人。
岳灵珊陡然被宁中则这样一问,一下乱了阵脚。
“我……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像话!”宁中则面色一沉,“快回去收拾一下,咱们该去刘府了!”
“哦!”岳灵珊这才如蒙大赦,屁颠颠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却在跑了几步后,突地停住身形,面上泛起一丝疑惑。
“咦?不对呀!娘又为什么在林公子房门前呢?”
想到这里,便想向宁中则问个明白。
“娘……”
待到岳灵珊转身再瞧,哪里还有宁中则的影子。
……
衡阳城,刘府
刘正风今日心情大好,今天金盆洗手大会过后,自己便是朝廷的人了!
从此,这纷乱的江湖,与自己再无关系。
什么正道,魔教,统统去他娘的!
想到这里,刘正风好整以睱的正了正身上的衣衫。
此时,江湖中各门各派已陆续有人来到。刘正风与相熟之人一一见礼打过招呼。
“恒山定逸师太到!”
门中下人传报,刘正风精神一震,便即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
“定逸师太大驾光临,正风有失远迎,实是罪过!”
刘正风抱手施礼,定逸师太摆了摆手。
“刘师兄客气了!刘师兄大喜盛事,我恒山派自然要来见证一番的!”
“呵呵!”刘正风喜色满脸,又再抱手称谢。
而定逸却接着道:“刘师兄,定逸有一句话,还是想提醒刘师兄!”
定逸神色认真,刘正风当即也面色一肃。
“师太请讲!”
“刘师兄,你此次金盆洗手,广邀江湖中人,却独独未邀请嵩山派,怕是有些不妥。”
定逸说完,脸上不经意闪过一丝忧色。
刘正风却是露出一丝鄙夷。
“哼!他左冷禅总以盟主身份自居,我此次便是故意不邀请他嵩山派,看他又能怎样!”
“唉,刘师兄,你这又何必呢?”定逸听到刘正风这话,不由摇头叹息一声。
正在这时,门中下人再报。
“华山宁女侠到!”
通报声一落,宁中则已携岳灵珊自外面走了进来。
“宁中则见过刘师兄!”
宁中则朝刘正风一拱拳,施了个江湖之礼。
而她身后的岳灵珊却一腔心思浑没在这上面,自顾四下张望,似在寻找着什么。
宁中则见状,急忙扯了岳灵珊一下,有些歉然朝刘正风笑了笑。
刘正风上前两步,朝宁中则还了一礼。
“宁女侠大驾光临,正风真是荣幸之至!不知为何没见岳师兄?”
被刘正风这样一问,宁中则微微一愣,随即打了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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