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一没说话

他看着洪辰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的渺小

明明自己什么都做到了极致

洪辰离开之后

柳太一看向无脸老者：“师父你什么都知道，是吧？”

“......”

“从你决定为尚常报仇，以戏神之力斩杀清月少爷的时候，这个结局就已经决定了，你必须要牺牲点什么。”无脸老者淡淡道

修行界最忌以大欺小

这一点，从正道大能不敢以大欺小魔教天骄就能看出来

可柳太一以戏神之力杀了清月

天下大忌之下

谁能苟活？

“可盐城我刚发展下来，我的一切才刚刚起步。”柳太一咬着牙

这么多人追随他，这一路一来，他受了多少委屈，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有如今地位，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其中心酸

竟然抵不过顶尖势力一个天骄的死

“你很有背景吗？”无脸老者反问

柳太一哽住

戏神堂这个势力

不过是虚构出来的

没有武神魂

柳太一什么都不是

“我偏要贪心，我偏要逆天而行，从我进入白玉京，所有人都认为我会死，可我没有，这一次也一样。”柳太一盯着无脸老者，声音坚定

无脸老者没说话

无脸老者没有眼睛

但柳太一知道无脸老者正盯着他

“你不怕你身边的人因为你而死吗？”无脸老者突然询问

“我有的选吗？”柳太一反问

“师父，我为了复仇为您跪下，现在我心中的仇恨已然不深，但这天下依旧要我死，我有的选吗？”

“从一开始我就没得选，我只能低声下气求着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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