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痕:卡萨丁的湮灭之路》
第一幕:沙海遗珠
恕瑞玛沙漠商队营地(烈日当空)
卡萨丁的破旧斗篷裹着沙尘,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青铜指南针——这是妻子临别前塞进他行囊的护身符。商队首领的咆哮刺破热浪:“卡萨丁!去把那些该死的斯卡拉什赶回来!”驼兽群因虚空能量的扰动正在发狂,蹄印在沙地上犁出深沟,仿佛地下有巨物翻腾。
(三年前这个时辰,她正抱着女儿在绿洲榕树下哼歌…如今只剩指缝里洗不掉的柠檬草香。)他踢开脚边半掩沙中的艾卡西亚陶片,那些扭曲的星象图腾正隐隐渗出紫光。
“向导?你连沙暴的方向都判不准了!”独眼佣兵巴扎克揪住他衣领,腐臭的酒气喷在脸上。卡萨丁突然按住佣兵手腕的刺青——那是诺克萨斯战奴烙印,此刻竟蠕动着浮现虚空虫群的幻影。
“东南方三十里…”卡萨丁瞳孔收缩,“有东西在啃噬地脉。”
巴扎克嗤笑着挥刀劈来:“装神弄鬼的贱民!”
刀锋逼近瞬间,卡萨丁袖中滑出考古镐格挡。“铿!”火星溅在佣兵脸上,沙漠突然陷入死寂——所有斯卡拉什集体跪伏,朝着地平线升腾的紫色日轮发出哀鸣。
“虚空虫群在狩猎地脉能量。”苍老的声音从阴影传来,弗拉基米尔倚着腐朽的太阳祭坛,银杯盛着暗红液体,“而你,亲爱的向导,是它们最好的信标。”
卡萨丁攥紧指南针,针尖疯狂旋转指向弗拉基米尔:“黑玫瑰的吸血鬼来沙漠找什么?总不会是晒太阳。”
“找你妻子消失的真相。”弗拉基米尔弹指震飞巴扎克,血雾凝成沙盘显现村庄废墟——石缝间竟缠绕着与卡萨丁镐头相同的青铜纹路,“她死于仪式,有人用整个村子献祭打开了虚空裂隙。”
(献祭…?那晚她最后说的是“别碰地窖的陶瓮”!)卡萨丁胃部翻涌,恍惚看见女儿的小手在沙盘幻象中伸出裂缝。弗拉基米尔的银杯突然炸裂,血酒化作冰晶刺向虚空日轮——那是血魔法对虚空能量的本能排斥。
“证明给我看。”卡萨丁扯开衣襟露出胸膛,旧伤疤因虚空共鸣灼烧发亮,“否则我让你永远葬在这片沙海!”
他猛踏祭坛残柱,地底传来金属扭曲的尖啸。三百里外的卑尔居恩黑市里,某柄封印在铅盒中的冥界之刃突然震颤共鸣。
沙暴墙轰然崩塌,露出后方景象:整片沙丘如活物般起伏,沙粒组合成巨型玫瑰图腾——中心正是他家石屋的残垣。弗拉基米尔化作血鸦腾空:“当冥界之刃认主时,你会跪着求我合作…”
卡萨丁跪在幻象石屋前,抓起带刺的沙玫瑰。刺痛中闪过记忆碎片:妻子惊恐的脸倒映在陶瓮内壁,瓮底刻着“玛尔扎哈”的署名。沙暴再度合拢时,他腕部浮现幽蓝符文——那是被虚空能量烙下的第一道“湮灭印记”。
第二幕:冥刃烙魂
不朽堡垒地下祭坛(血月穿透青铜天窗之夜)
三日前,乐芙兰以"永生药剂"腐蚀达克威尔的神经脉络,使其沦为眼泛紫芒的活体傀儡。此刻她正用银戒刮擦王座扶手的黑曜石浮雕,每道刮痕都渗出咒印缠上皇帝枯槁的脖颈。
当达克威尔因剧痛抽搐时,她突然捏住其下颌强行转向铜镜——镜中皇帝溃烂的皮肤下,紫色咒痕正吞噬最后一块完好的皮肉。
(这具躯壳比玄膑的替身更脆弱...但正因脆弱,才适合做冥界之门的容器)她抚过自己锁骨刺青,感受达克威尔灵魂被撕扯的震颤。
斯维因的军靴碾碎祭坛边缘的鼠尾草丛,肩头乌鸦瞳孔骤缩成血红。
斯维因:"用幻象操控我的渡鸦?不愧是‘黑色玫瑰’的看家本领。"(义肢弹出暗弩对准药剂瓶)
乐芙兰:(真身从烛影中浮现,指尖轻点弩箭)"你十五岁在藏书阁点燃那场‘意外’大火时,倒比现在坦率得多。"
斯维因脸颊肌肉抽动——墙壁烛火突然变蓝,映出少年时的他挥剑砍向"黑玫瑰刺客",却误将油灯砸向记载莫德凯撒秘史的羊皮卷。
斯维因剑锋猛然刺穿"达克威尔",傀儡化作满地带刺黑玫瑰。真皇帝蜷缩祭坛底部呕出藤蔓,指甲在石座刻下"R"字血痕。
斯维因:"活死人可签不了远征军令!"
乐芙兰:(抓起藤蔓缠住他脚踝)"当年你父亲战死沙场前,也说过同样的话。"
她锁骨刺青骤然发烫——斯维因瞳孔深处翻涌的暗金色野心,竟让血魔法产生灼烧感(比玄嚣的莽勇更危险...但危险意味着锋利)。
乐芙兰碾碎幻化的乌鸦,灰烬凝成微型沙盘显现德玛西亚流亡贵族据点。突然将碎片刺入斯维因右手背:"去弗雷尔卓德取冰裔祭司的心脏——用自由换永生。"
斯维因离去时甩落的披风下,手背烙印渗出冥界蓝焰(未来切割魂器的"冥刃"雏形)
祭坛镜面倒映达克威尔清醒刻完"ROSE"最后一笔,眼角滑落混着紫血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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