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牌?”
黄发少女抬起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
他心中咯噔一下,忙问道:“不现在开牌什么时候开?你什么意思?”
“不继续加注了?”黄发少女对李桂微微一笑。
李桂面色大惊,大吼道:“草!不是说好了,我下注就开牌?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
“你还想抵赖?”
黄发少女莞尔一笑,歪头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那就开牌吧。”
说着,黄发少女将压在牌上的戒指移开。
“啪”的一声,亮开了三张牌。
在场所有人抻着脖子,看向那三张牌。
……
金库在要门总部的地下室。
所谓金库,不过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因为要门的职业问题,大部分钱不能存放在银行,只能现金存储。这样一来,既不会被所谓的上头盯上,也方便兄弟们随时使用。
金库一共有两把钥匙,一把在李桂手中,另一把在曲阳那里。除了这两把钥匙以外,任何钥匙都打不开金库。若撬锁或强行打开,会立刻反锁并报警。
胡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曲阳来到总部。
此刻,总部的一楼灯火通明。
两人同时皱眉。
“怎么开着灯?谁在里边?”胡子立刻警惕起来。
他担心蓝道那伙人摸到了总部的金库,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对曲阳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瞧瞧。”
胡子体型微胖,但身法灵活,像个猴子般趁着夜色摸了过去。
十分钟后,他回来了。
曲阳问:“怎么回事儿?有人吗?”
“没人。”胡子摇头,“我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都没看到人。可能是花头子临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
“咱们进去吧。”
随后,胡子推着曲阳来到地下一层。
地下一层共有三道铁门,需要用特别的钥匙才能打开。
两人光是开门,就用了五分钟之久。
在打开最后一道门的瞬间,两个人愣住了。
只见金库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存放在这里的800万现金,一分都没了。
“这……”胡子眼珠子都直了,呆滞了足足一分钟才回过神儿。他一个健步冲入金库内,仿佛不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用手到处摸。
“钱呢?钱呢?钱呢?”
“钱去哪了?是隐身了?还是长腿自己跑了?”
“老曲,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怎么看不到钱在哪里?”
“钱没了!”
曲阳瞠目结舌地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片刻后站起身子,一步步朝金库走去。望着空空荡荡的金库,他双腿瘫软,声音颤抖:“钱,钱没了。”
“钱去哪儿了?”胡子冲着他大声质问,仿佛是认定曲阳把钱偷走了一样。
曲阳僵硬地动了动脖子,摇头道:“不知道。”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片苍白,颤抖着说:“可能是……花头子拿走了。”
“他跟你说了?”胡子问。
“没有。”曲阳摇头。
他指着金库的门以及入门的几道关卡,颤声道,“门锁没有被破坏,这几道锁是我托人从港岛弄回来的,只能用钥匙打开。一旦有人撬锁或者使用暴力开门,都会立刻触发警报。”
“现在门没有被破坏,警报也没响。”
“说明是用金库钥匙开的门。除了我以外,就只有花头子有钥匙了。”
“草!!!”胡子气得大吼一声,而后焦急地说:“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他飞快的掏出手机,拨通花头子的号码。
嘟嘟嘟……
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花头子始终不接。胡子简直气炸了,暴跳如雷的破口大骂。
“草他妈的,一天天就知道赌,不赌他妈的能死还是怎么滴?”
“他简直是要门的祸害!!我这就通知其他长老和兄弟过来见证,别到时候被人诬陷说是咱俩把钱给偷了。”
胡子气归气,头脑还是十分冷静的,他立刻将其他长老叫来,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些文乞和武乞。
众人目光呆滞的看着空荡荡的金库。
大长老看向曲阳,弱弱地问:“会不会是被蓝道那伙人给盗了?”
“应该不是。”曲阳脸色苍白地摇头,“没有被盗的痕迹。当初修建金库的时候,大家伙都在。也知道金库大门一旦被撬锁,就会触发警报。”
“除非用钥匙,否则金库的门是绝对打不开的。”
众人沉默。
一个答案在他们心中滋生,但因为对方的位置太高,大家都不敢直接说出口。
胡子无语地说:“都寻思啥呢?钱被花头子拿走了。我给他打了二十来个电话,他一个都不接。”
胡子把手机送到众位长老面前,打开通话记录,显示胡子给花头子打了很多通电话,但是无人接听。
“我打一个试试。”大长老拿出手机。
大长老今年 70岁了,当年是他把在路边要饭的花头子带回要门,并抚养他长大。在大长老心中,花头子就像他的亲生儿子一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