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解决枫丹的预言问题,已经刻不容缓了。
#所以那维莱特才要和芙宁娜摊牌啊。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去找那维莱特的时候,遇到了很少见的事情。
那维莱特在和芙宁娜吵架。
那维莱特。和芙宁娜。吵架。
一个向来彬彬有礼,另一个是枫丹最受喜爱的大明星,放在一起本应是和“吵架”绝缘的——但他们真的吵起来了。
那维莱特甚至直接把白淞镇事故遇难者的名单怼到了芙宁娜眼前。
“这次我们没来得及阻止,我不会允许再有下一次。”那维莱特简单直白地说,“再重复一次,你必须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而不管那维莱特怎么问,芙宁娜的回答永远都是——
“不好意思,我真的没什么能透露的消息。”】
#……啊?为什么?
#我搞不懂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芙宁娜还是这样一副坚决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她绝对不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那维莱特把牺牲者名单摆出来,她也绝对不是没有触动的……但为什么就是不说啊?!
#我不理解。这段时间,枫丹还有什么比预言更重要的事?
#总不能是真的说出来就不灵的东西吧……
#这玩意也说不好,毕竟之前好像说过,提瓦特的天理很不讲理,比如那个求死的大蛇。嗯……难道解决方法涉及天理不允许的东西吗?
#那不就是深渊?真用深渊这类东西解决问题,那不就是第二个坎瑞亚?!
#都变成丘丘人总比死光了强吧。
#像丘丘人那么痛苦地活着,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枫丹的问题还没到那个地步啊……
#那除此之外,有什么解决方案是不能说出来讨论的?!好,不说不要紧,但现在问题很明显,芙宁娜根本连“行动”也没有呀!
#总不能是暗处的行动没人发现吧。愚人众也没发现——以愚人众的情报能力,他们都没发现,我还是倾向于芙宁娜真的什么都没做。
#……搞不懂。搞不懂啊!
【芙宁娜出门的时候甚至没意识到荧就在门口。
她探头看了看那维莱特,那维莱特站在那里,也是一脸心事重重。
芙宁娜绝对知道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坚决拒绝沟通。别说那维莱特不明白,荧也完全无法理解。
她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她连最基本的对话都坚决拒绝?
“……我们也许得创造一个让她不得不开口的环境。”
那维莱特若有所思。
比如,一场精心设计的审判。
他低头看看手上的情报,深深叹了口气。
“这对她来说有些残酷,但整个枫丹都处在危机中,「神明所拥有的情报」太重要了,这么做很有价值,我们必须冒险一试。”】
#唉,刚才那维莱特都像是要气死了,现在还得继续想办法。
#……虽然之前自以为是枫丹的局外人,但现在看来,那维莱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枫丹的一份子了。
#这就是到了需要摇人的时候了!
【几日后,安静的白淞镇内某处船上。
荧,派蒙,那维莱特,林尼,琳妮特,菲米尼,娜维娅,克洛琳德。几人围在一起,讨论制作「陷阱」的事。】
#哎呀,荧小姐在枫丹也有这么多好朋友了。
#展现一下提瓦特第一冒险家的人脉吧!
#这一段聊天还挺轻松愉快的。真好啊,之后估计就没这么悠闲的时候了。
【想要有诱饵的陷阱。
想要能吸引人注意力的东西。
希望它能有效,但也不过分伤害猎物。
希望它甚至是柔软的。
那维莱特的神色有些许沉重。
“假如抓捕和处理是对猎物进行审判,我们要做的事也差不多。
——审判一位身居高位的神明,我们需要百倍于打猎的勇气。”
林尼慢慢地……慢慢地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听起来很有意思。”
克洛琳德的比喻终归只是比喻。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称自己的行径为捕猎,那不是此刻应为之事,他们与芙宁娜之间也绝不存在那般严峻的关系。
他们需要的仅仅是她藏起的秘密
探听神的秘密过于不敬,可为了枫丹不像预言所示沉入水中,他们选择了冒险。
不存在猎人和猎物,但有「陷阱」。
他们需要「陷阱」。】
#这是要去抓捕野生的芙宁娜了。
#对于芙宁娜来说,这算是手下全造反了吧……
#这也没办法。枫丹的神现在是最高领导人,国家出了大难需要她,但她的表现实在不像一个领导该有的样子。
#人民死了那么多,枫丹从上到下都有点急眼了。
【会议结束了,回到灰河之后,派蒙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真没想到大家能讨论得这么起劲。派蒙觉得真是服了,“我以为大家至少会惶恐一下……确实有人惶恐了,老实的菲米尼。其他人最多也就表现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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