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匹诺康尼的时候,有黑天鹅小姐在,不知道给列车组省了多少事。记忆相关的能力就是很超模啊!
#戴因斯雷布已经多出了“不存在的记忆”,难道不警惕一下的吗?!
#这玩意儿怎么警惕?防不胜防啊!
#我觉得戴因斯雷布已经尽可能的警惕起来了。还是记忆能力太夸张了……随便给人家塞不存在的记忆,警惕了也没啥用。
【提瓦特的地脉体系深深根植于星球,创造新的地脉既无法「替代」又无法「延展」。卡利贝尔看上去不打算说谎,因此荧觉得自己似乎可以直接询问。
“既然命运的织机已经完成,你们准备用它来做什么?”
但卡利贝尔的回应,只是摇了摇头。
不是想要隐瞒,而是他真的不知道。他只是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也就是,向全部的丘丘人投放一段「虚假的记忆」,让丘丘人们能够安静下来。
动用「世界级」的工具,只是为了丘丘人们能够得到片刻的安慰而已。
“作为命运的织机中残存的一缕意识,我本应早就消散了……是这个目标支持我撑到了现在。”
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这件事也许并不能改变任何事实,但大概,不能算是“没有意义”的吧。
“如今,我讲完了「睡前故事」,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在卡利贝尔消散的同时,空姗姗来迟。
在这即将变成无主的空间里,他用温柔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妹妹。
“你我都不应于此存在,也就无法触碰彼此。”他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也很想拥抱你。”】
#卡利贝尔!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给丘丘人们一个温柔的睡前故事。这就是自己淋了雨、也被人撑了伞,所以也想给别人撑一次伞吧?
#在生命的最后,想的居然还是让丘丘人们安宁一些吗……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人确实是八岁就失去生命了。即使表现出像是成年人的表现,他的精神其实也没有成长。
#所以做事情才有一种小孩子特有的天真感和童话感啊。
#晚安,卡利贝尔。如果有轮回转世的话,希望你下一辈子能过的无忧无虑……咦?空?
#这不还是追着妹妹来了嘛。真是的。
#嗯?为什么会碰不到……
#在这样互相碰不到的地方,才有胆子来见一见妹妹吗!你这个胆小鬼!
【空漫无边际地聊了许多事情。
比如之前那场要命的战斗——空一直不是「末光之剑」的对手,只不过没想到戴因居然事到如今都无法对他下狠手。
比如那个命运的织机——空需要把它用在最要紧的地方,因此需要一点时间来认真谋划。
比如还在沉睡的天理——从五百年前坎瑞亚灾变至今都没有苏醒,甚至水神自毁神座都没有把他惊醒。
比如他的仇恨。比如他经历的许多。比如卡利贝尔的逝去。比如,比如——
荧说不出话来。
空说了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但荧就是说不出话来。直到空询问似的看向她,呼唤自己妹妹的名字:“……荧?”
降临此世的旅行者闭了闭眼。
“在这个世界,只有你会这样叫我。”她说。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和我继续旅行呢?”】
#哎呀,空和荧两个人好像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强啊。
#当年就打不过戴因斯雷布,现在还是打不过——空是这样的话,荧应该也差不多?
#唉,看眼神,空明明是非常关心妹妹的。所以为什么要和深渊混在一起,为什么把妹妹扔下呢……
【对于荧的疑问,空迟疑了一会儿,说的却是别的事。
“在我旅途的终点,我来到了一个叫做「终竟的花海」的地方。”
金发的少年这样说。
“你还记得吗?在很久很久以前,你希望可以在宇宙的某处,找到一片开满「那种花」的花海。而那个地方,那片花海,就那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空有点犹豫似的道:“你觉得……那会是一种巧合吗?”
荧怔了怔。
“我也很想你,荧。”空用痛切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妹妹,强调着,“但在战争结束之前,在我得到那个最后的答案之前,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
荧张了张嘴——
——空间突然震动起来。
无主的空间即将消散,无法触碰的二人,连在此的记忆都无法保留。一切本不应该存在,包括这次预料之外的相见。
荧拼命试着伸出手去,但最终,也仍然无法触碰到自己的血亲。】
#花海?
#我记得在《足迹》里,那是在至冬之后要去的地方来着。花海,那种花……难道是因提瓦特?
#旅行者兄妹好像不是漫无目的地穿梭世界的!他们好像也有别的目的——
#总觉得信息量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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