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对情侣已经没有了骂人的怒气。
双双变得神情淡漠,目光呆滞。
黑大褂走到安与苏之花面前,问:“4033号患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疼……头晕,不舒服。”安与苏滞地看着前方,吐出零星几个字,她现在的状态,与南永生已然没有区别。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跟身边的患者什么关系?”
“记得,我是安与苏……之花……喜欢读诗,是……是模特,旁边的是我的男朋友,我喊他老……老公……”
黑大褂悄悄病历,发出哒哒哒的响声,又重新问了一遍:
“真的吗?再说一遍,你是谁,与身边的患者什么关系?”
“我是……安与苏之花……”女人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内容变得不一样,“我是个失业的……没人要的人……腐腐她们介绍我有钱的男人,我试了很多……旁边那个就是一个,她是我的……取……取款机……其实我们,刚认识……不久……”
黑大褂点点头,在病历上写下几笔,走到魔都苍少面前,问出同样的问题: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跟身边的患者什么关系?”
“记……记得,我是……苍少,我……有钱,跟旁边的是男女朋友……”
“再说一遍,你是谁,跟身边的患者什么关系?”
“我……我是苍少,我……销售……兼职洗车店,我,偷偷开客人的车,骗她是富二代,暂时……算……算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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