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早说嘛!原来有人替我们用机械搬运,我还以为真就是全靠我俩来搬那么大块石碑呢。”
“哦哟,想什么呢,我们又不像明坤那样能‘大力出奇迹’,我们只是群用‘技巧’的人而已哦。”
宇同跟徵羽在后门等了一会儿,然后就瞅见一辆中型卡车,拖着一块新的石碑来了。
“辉喑学院,新的石碑已送达,你们哪个,是这文艺部老师们的主要负责学生?”从卡车上下来一个司机问道。
“我是。”徵羽向前一步道。
“麻烦你在这里签个字。”
“好的哦,不过哦师傅,我能多问你一句吗?”徵羽边签边发现有点不对劲,便问道:
“以往学院的新旧石碑取换交替,不都是你们那边和我们这边同时在现场以旧换新吗?为啥今天我们旧的还没送过去,你们新的就已经送过来了啊?”
“有吗?没有吧?”司机也显得有些困惑,“刚才我来时候路上,就正好撞见拖着旧石碑离开的那名司机啊,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今天说他感冒了,戴着个口罩,说话声音有点沉闷,路上我们两车交错对向而行时,就只把车窗摇下去一点,露出对眼珠子,但是今天他怪得很,居然还有模有样地带了个墨镜。”
“什么?!戴墨镜?!”
“是啊,我跟他打招呼,他还爱理不理我欸,戴起个墨镜,就是那种老式的墨镜嘞……反正他今天嗯是怪得很,说不好听点就是装批日怪嘞。”司机无奈笑笑道:
“最重要的是,他戴的墨镜,都还是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墨镜咯,你们说,他这是不是装什么怪,搞什么复古风嘛。”
“这怕不是装怪和复古风的问题哦!”
徵羽顿时惊的刚签完字的报告表写字板,都差点脱手掉地,他连忙说道:
“那个开车的师傅我认识,他是患有夜盲症的!开车都只在光线充足的白天开,他戴个墨镜怎么可能还能好好开车啊?!”
“啊?!那这么说来,难不成……”这边的司机师傅顿时额冒细汗了,他稍微大胆说道:
“难不成今天跟我早就碰上面的,并不是你们学院那个开车司机?!而是另有其人?!”
“他打招呼时还跟你说过什么吗?”
“就说他那边已经知道换石碑的事了,他载着旧的去我们那里,我载着新的来你们这。”
“你们是在哪相遇的?”
“学院路往北向铭城方向的那一段路上。”
“文艺部老师们给我发消息时大概是几分钟前,他们是亲眼看到我们这边的师傅把旧的装车,才说有事先行离开的,按之前的规定来说,师傅他应该等着新的运来,才把旧的给再次送上车运走的,可他不仅自行运走了,还在至少从这出学院路到铭城方向至少十分钟的距离,几分钟就跟你碰上面了?!”
“这拖出去的石碑是用卡车运载的吧?卡车几分钟要跑出至少十分钟的路程?!这听上去不就是超速驾驶了吗?!”慢半拍的宇同听了之后都反应过来了:
“而且这期间要是那名司机载着那么重的东西还开这么快,没出现交通安全事故那也真是有些离谱了吧?!”
“普通的司机当然不会这么做,但怕就怕的是……”徵羽也已经大概明白了,赶紧将报告表塞回这名司机手中,随后就跑向后门门卫室,申请调看监控。
“怕就怕在不是普通的司机做的这件事,就好比是用阳春白雪般的音调演奏一曲通俗易懂的乐曲一样。”
“那这听上去不也还是听不懂吗?!”
“当然听不懂哦,拿曲高和寡鲜有人知的高级音调来演奏一曲闻名大众人人皆知的常规乐曲,本来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哦……”
徵羽一番比喻后,最终在门卫室的监控录像上,找到了大概事发时的画面:
“看!那是我们学院的司机!”
“嗯……他把石碑装上车了……这没毛病;嗯……他把车停在后门靠路边的地方等着新石碑运来……这也没毛病;嗯?!……他怎么突然又拿着纸下车了?!……这里有毛病吧?!”
“当然有点毛病哦,那是他拉肚子急着要上厕所哦。”
“但是他为什么往学院外面跑?!”
“学院后门的厕所比较远,所以一般从后门经过的人,都会选择到后门外不太远的公厕处上厕所哦”
“难不成学院前门的厕所近,所以从前门路过的人就会直接到学院前门的厕所里上?!”
“当然哦。”
“可是前门还要爬近十几层楼高的上百级台阶啊!”
“也是哦,所以比较起来从前门上厕所的时间,比后门上厕所的时间也没短到哪去哦。”
“这不是要憋死人的节奏吗?!”
“这就没办法哦,毕竟人人都有三急,但是不代表着老天爷会时刻给你妥善安排解决三急的地方哦。”
然后宇同又和徵羽看到,监控画面中一个跟司机描述的差不多的男人,头戴口罩和墨镜,悄悄撬开了卡车的车门,坐上车去发动了卡车,载走了旧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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