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痛苦哀嚎着,却反抗不了!
鬼窑山的废墟之地,在一阵狼嚎中,绿磷火纵生,震压于四周的蛊符相继的燃烧起来,化为灰烬,飘散于地,废墟地面突兀破出一只模糊血肉的手,紧接着是一双,接着一双的鬼手相继的从废墟中破土而出,彷如地狱之门大开一般,一只只尸鬼也相继的从土堆中拔驱而出,佝偻着尸体往人群聚集之地缓缓靠近。
南疆的守望台之下,断肢残肉在一片血腥中煞是惊悚刺目,守夜人望着相继扑食而来的尸鬼,吓得魂不守舍,他惊慌的逃蹿起来,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鬼,鬼!鬼!!”
王城之中,明显感觉到了血腥之气的三正,喝住了交战中的二人,二雅靠近近于他不爽道,“怎么了?”
三正面露凝色道, “有血气,而且很多……”
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顿住了,紧接着,王城中响起了震天的警钟声,急促而又紧迫,二雅把青剑收回腰间,看向敌对方俯首道,“诸位,在下,提议暂时休战,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三正放开那胖子,胖子跑过去和瘦子相互对视了一眼,达成一致道,“好!不过你们要跟着我们走!”
三正不悦,二雅却点头道,“好!”
三正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而此时,一黑衣小卒急忙来报道,“两位都慰大人,鬼窑坍塌,恶鬼全部倾出,斐司相令我等全部赶往郡门,镇门除鬼!不得有误。”
所有人都不由得面相苍白,跟着慌张起来,胖都慰气结道,“我就知道早晚会出事,还愣着干嘛?去郡门。”
胖子推搡了一下瘦子,瘦子瞥了一眼三正他们,也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二雅拉上三正道,“我们也去!”
三正甩开他的手道,“我不去。”
二雅问道,“为什么?”
三正摇着他手中金丝锦扇道,“不乐意!”
二雅嘴角抽了抽,还在为瞒着他的那件事耿耿于怀,这人真是小心眼的奇怪!
二雅吐了一口气道,“既然这样,谨哥哥,我先走了!”
一声谨哥哥,如糖灌了蜜也灌进他的心窝子,三正嘴角微微上扬追了上去道,“我也去!”
“司南靖——!”
潇暮望着城墙之上那一身凛冽紫衣,眉目凌厉冷若冰霜,面布血迹之人,激动愤懑的大喊着 !而司南靖却无暇理会他,一记阴冷的眼神蔑视着眼前所有死物,他凌身持刀大杀恶鬼,尸鬼涌动,接连不断,而他从容不迫,满脸萧杀,一只不自量力的尸鬼近了他的身,利爪划破了他的衣裳,他径直的扯过那尸鬼,把他头颅硬生生的给掰了下来,血溅四方,满目狰狞,潇暮不由得被镇慑住了,这一瞬间,他突兀感觉于尸鬼面前,他才是真正恶鬼!
潇暮咬牙切齿的恨恨的盯着他,尸鬼侵袭,南疆各个守城皆以失守,巫族之黎民百姓除了老弱病残,其他的都在一线奋之力敌,丝毫无畏惧之色,其悍勇程度与他们巫王一般仿佛天生就在刀尖上舔血过活,为了守住所栖身之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二雅三正一边击杀恶鬼,一边朝着言卿尘聚拢而来,三人背聚而议道。
三正道,“现在该怎么办?”
言卿尘道,“看着这数量,很快这王城就会彻底的沦陷!”
二雅道,“初到南疆,连一只地鬼,都没碰到,怎么一下子,就伏出那么多!”
潇暮脑子一激灵道,“莫不是先前被师尊毁的那鬼窑,那些尸鬼没被镇压,全部跑出来了?”
言卿尘不由得阴沉着脸,未掷一词,三正质问道,“喂!我们分散的那期间,你们都做了什么?”
言卿尘道,“前朝明月国,国主司南坤,于十九年联合北境人之手私建鬼窑卫疆土,后明月国改朝换代,由司南靖执手掌权,因鬼窑恶鬼达百量,若要完全根除,劳民伤财不说,鬼窑恶鬼凶煞残暴,汲食人魂,损兵折将,根本无法消殆,反而预增了鬼数,没办法只好加以封印。”
二雅好奇道,“他司南坤建鬼窑做甚?”
言卿尘道,“练蛊,冶鬼王,求血长生!”
二雅反复咀嚼着言卿尘话道,“求血长生,涅盘重生,他在效仿北境蚩颜神人吗?”
言卿尘惊叹道,“你这等小辈竟然还知道北境蚩颜神人。”
二雅道,“我二叔在我小的时候经常与我道起北境的蚩颜神人的故事!”
言卿尘笑了笑道,“沙隐王,说起来也算是九天现残存下最古老的一脉了。”
在旁听的三正听得一头雾水,一向自诩手眼通天的他,由感吃瘪,他也疑惑道,“那么大的鬼窑,南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嘛?”
言卿尘道,“有,司南靖!”
三正扫了一眼,那墙头上跳来蹿去的硬汉,不得不承认道,“看起来倒是挺爷们的!”
而另一边的潇暮击杀着不断扑过来的尸鬼,力挽狂澜,救人救命,但能力有限的他明显有些力不从心,看在眼里的言卿尘不禁有些心疼,果然这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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