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父亲的脸上,被挖掉了一个大洞。”
“所以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长什么样子嘛。”
“这张照片很有可能是其他哪位先生,跟自己的女儿照的啊。”
“我原本打算晚餐的时候,问问这是谁的,可是忘记了。”
贝尔摩德瞪了服部一眼,片刻后,服部后知后觉。
侧过身急忙进行致歉:“对不起!原谅我的低情商!我刚才说挖了一个洞。”
女人脸上并没有产生怒意,双手默默缠着项链,挂在脖颈处。
合上眼眸轻声道:“没关系,反正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照片了。”
“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
忽而,她睁开眼睛,瞥向后方的鲸井先生。
女人意味深长道:“就只剩下这个了。”
鲸井准备点燃的烟停滞在空中,一脸惶恐的看向她,身体不停微颤。
“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命啊!杀人犯现在就在这艘船上啊!”
鲛琦警官厉声呵斥道:“你们还到处乱晃!把生命当什么了?!当成儿戏吗!”
他视线一转,捏紧拳心,粗黑的浓眉相贴在一起,进行压力毛利。
“毛利!这种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这方面你应该最清楚吧!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们离开休息室呢!”
毛利举起双手,向后退了半步,尴尬笑着解释:“不是啦.....”
不知所措的两根手指进行相触,好声好气道:“是因为....他们几个说,要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嘛....”
“没错。”那名女人顺着毛利话题补充道:“你们两位根本就没有那个权力!凭什么命令我们!”
女人眼底划过一丝泪光,蔑视着毛利,满脸透着嫌弃与厌恶。
“我更不想跟一个歇斯底里的人,整天搞在一起没完没了。”
“你说啥!”鲛琦作为老警官,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他毫不留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女人同样不甘示弱,气势不降反升,走到服部面前。
“如果说一个人太危险的话,我宁可把房门上锁。”
手自然的搭在服部肩膀上,傲气道:“跟这些小孩一起玩扑克牌玩到天亮。”
她眼睛半眯起来,眸中透着不屑:“也比跟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中年普信男在一起要舒服许多!”
“难道不是吗?”女人向服部抛着媚眼。
“我想.....”海老名颤巍的举起手臂:“这个....我们这样七零八落的,好像还是不太好。”
“还是大家待在一个地方,安全比较会有保障啊。”
“对....对了!”海老名与鲛琦警官对视:“你不是去找龟田先生了吗?你找到了没有啊?”
鲛琦警官微晃着脑袋:“没有,他跟达才三一样,不知道跑去哪儿了。”
“那你有没有看见我对象?”贝尔摩德追问。
“哈?”鲛琦顿时感到头大,语气激动道:“你是说那个帅哥也不见了!?”
毛利像犯错的小学生一般,乖巧的点点头。
鲛琦眼睛直接气成愤怒辣椒状,一大一小:“妈的!这艘船他妈的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他妈的不会被诅咒了吧!”
毛利揪着额头前的那一撮毛,神情严肃指挥道:“总而言之呢,从现在开始,禁止任何人采取单独的行动。”
拳头攥于胸前:“凶手一定是我们之外的某个人,说不定!凶手现在就在暗处伺机而动!”
“等待我们其中的某个人落单的时候。”
贝尔摩德不耐烦的堵着耳朵,她现在思绪只有白酒。
她代入白酒视角,进行揣测他的行动轨迹。
同时,她合上双眼,推算捋顺这起案件,思考白酒是如何去想的。
一开始听到枪响的时候,鲛琦警官跟我们都待在休息室内。
鲸井先生上洗手间也回来了,后来,就在大家急忙跑去甲板查看情况的时候,船尾发生了爆炸。
那个装有尸体的箱子也应声起火,我们跑到上面的甲板之前,没有一个人中途逃脱。
就连中途才来跟我们一起登上甲板的海老名先生和矶贝女士也不可能有时间进行点火。
如此一来,就现阶段那具被烧死的焦尸无法辨识身份的情况来看。
唯一有可能点火引爆的,就是当时不在甲板上的。
龟田先生,蟹江先生,再来就是,那个自称为达才三的这三个人了。
不过,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贝尔摩德双拳按着脑门,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她望向一侧围在一起的三人。
贝尔摩德决定不能再从这里浪费时间了,打算前往甲板进行寻找白酒下落线索。
期间,她打开手机,进行简单的查阅。
“或许.....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贝尔摩德进行回忆,白酒在手机交给她之前,似乎浏览屏幕片刻。
果然!媒体都在大肆报道这起二十年前大案!
她一目十行尽收眼底,快速汲取有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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