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比太子威望重太多,早晚要有一场对决,树欲静而风不止,退让只能不断遭吞噬。
冷玉笙道:“仲家军、镇北军耗费安国公一生心血,不能散。大祁边防,更不能乱。”
“我等誓死护我军威!”任平霄拔刀带头高呼。
一时间,呼声响彻营房。
将士却来通报,又有人从江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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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头乱发,也似奔走多日,踉跄入营,跪着就挪到冷玉笙腿前。
涕泣四下自扇耳光:“殿下,奴该死啊!”
冷玉笙拿脚尖抬起他的脸。
竟是昭安帝指派给仲义的贴身内侍——高涯。
“圣上派奴护着国公爷,是奴没有及早发现歹人,没替国公爷试药,害了国公爷!”
按惯例,安国公的吃食都得他试了才给仲义入口。
但那日他被临时支走拿东西,回来就……
“你不扶灵回京,来这里做什么?”冷玉笙问。
高涯跪好,边哭边道:“燕小将军走后,医师查出了那毒,奴认得。所以,紧赶慢赶着过来了……”
“是什么?说!”冷玉笙心内的弦似突然崩断,一把拽起高涯,目露凶光。
“前年,也是差不多时间,皇后……要赐死师意玄,是奴亲手,往酒里下的毒。”高涯结结巴巴解释,“那毒,是西域所贡,只有,只有宫中才有……”
一句话就将冷玉笙死死钉住。
半晌他才无力地将高涯松开。
将士们却不干了,哭声更凄厉,以佩刀长枪乱舞或点地,表达委屈与不满。
“殿下,朝廷欺人太甚!咱们为国不计性命拼杀,换来了什么?”
“殿下,您要为元帅做主,要为仲家军做主!要为镇北军做主!”
……
“我等誓死效忠殿下!”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将士们立刻刷刷刷跪了一地。
——
只短短一个上午,改变历史的棘轮缓缓转动了。
来主持婚仪的礼部官员被即刻扣押。
苏毓由一队士兵护卫提前动身回京。
冷玉笙则被簇拥着走向练兵场,集结点兵起誓,在回转时遇到了一身红衣坐在马车上的女子。
他烧了圣旨,撕碎婚书,扯掉红线,与她斩断一切羁绊。
却在她面前终于哭了出来,坦露了全部悲伤与脆弱不舍。
他将她击倒昏睡过去,却捧着她的脚踝揉了又揉红线勒出的印痕,给她脚上伤处洗净止血,细心上了药。
最后一次亲吻了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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