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衍衣服也湿了。
胸腹肌和背肌在衬衫下一览无遗。
他把温沁祎提抱到身上,仰脸问她:
“BB,今晚能要你么?”周廷衍有些顾虑,“你能不能没恢复好晕过去?”
温沁祎云裳里面的肚兜还没有脱。
那一抹被流水打湿的碧青被她摘下。
纤纤细指勾着带子,故意塞到周廷衍腰间。
“那公子再把我打醒就是。”
“怎么打?”周廷衍似笑非笑地问。
不知道温沁祎说了什么,说完,浴室里咯咯一串笑。
这个傍晚,他们的晚饭延后,再延后。
谁也不敢去敲门。
也是这时,温沁祎发现她左肩的伤疤,和周廷衍右肩的伤疤恰好能连成一条线。
温沁祎抱住周廷衍肩膀,吻着他伤疤,落了泪。
“周周,伤疤还疼么?”
“早不疼了,你呢?你疼么?”
温沁祎闭上眼,“不疼。”她眼尾湿粉,快乐之外,更多的是心疼。
心疼他舍命的爱。
渐晚春色中,两人,双肩,一对疤,同上,同下。
也有错位的时候,但还是会再度相连。
这两条疤,就当做留给彼此的记号。
等到今世消损,下一辈子,他们还要再度相遇,相爱,相伴一生。
-
春夏过去,就入了秋。
中秋节那天,小洋楼格外热闹。
温家爸妈一早出去买了很多新鲜食材,厨房还没开火,已经捂了满室的蔬果肉香。
早晨九点多,周廷衍的迈巴赫驶进院子。
玖玖先从车里跑下来,直奔门口。
“外公,外婆,我好想你们呀!”
温爸爸赶快弯下腰,因为腿伤,不太利索地把玖玖抱进怀里,和他贴脸,再贴脸。
“玖玖又长高了,弄不好将来比你爸爸还要高。”
温妈妈去车边接女儿和外孙女。
周廷衍下了车,恭恭敬敬称呼一双长辈:“爸,妈,中秋节快乐。”
温家爸妈连声应着,这姑爷越看越喜欢。
周廷衍走去后备箱,从里面拎出六盒月饼。
那是外公外婆从港岛邮来的,是排大长队都很难买到的月饼。
这边正热闹着。
一阵跑车轰鸣拉近,接着,布加迪丝滑地拐进院子。
小叔和绯绯也到了。
这两个人也是大盒小盒拎出来,对着温家爸妈喜喜庆庆叫上一声,“大哥,大嫂。”
这个中秋天高云淡,太阳格外好。
小洋楼里终于恍如隔世般欢声笑语。
这日,不仅太阳格外好,晚间月亮也格外亮。
银色圆盘一样挂在院里树梢上。
周廷衍和温沁祎带着两个孩子洗澡,睡觉,八点多就回了二楼。
温则行和洛绯绯陪大哥大嫂在一楼看中秋晚会。
十点多才上楼。
温则行忙得呀,洗完澡快十一点了,还在沙发里接电话。
洛绯绯躺在沙发另一端。
优哉游哉地,把脚搭在温则行腿上。
小叔则一边讲电话,一边饶有兴致地地摩挲洛绯绯脚踝,捏她脚丫。
洛绯绯盯着温则行侧颜看。
小叔头发半干不湿。
随随便便伸手往头顶一顺,背头发型就出来了,比格外用心打理得还要自然有型。
就这么看着看着。
洛绯绯不知道起了什么邪念。
慢慢抬起脚,寸寸抵到温则行胸膛前。
她踩他一下,他大力呼吸一下。
渐渐,温则行呼吸间隔近了,力度也重了。
洛绯绯很满意,用脚尖压住温则行心脏位置,越压,里面跳得越快。
温则行就要遭不住,喉结上下滑动,肩膀起——起——落——落。
“就这样,挂了。”
小叔挂了电话,捉住洛绯绯作乱的脚丫,“干嘛呢宝贝,不想让我好好打电话?是闵森,又不是女人。”
洛绯绯唇角勾笑,慢慢坐起身,靠着温则行捂住他眼睛。
在他耳边用热气说:“大王,来抓我呀~”
忽然间,好多回忆涌上心头。
于洛绯绯而言,温则行和温沁祎,是她漂泊在盛北的一束暖光。
于这对叔侄而言,洛绯绯也是闯入小洋楼的清亮月光。
他们丰富了彼此的世界。
“怎么抓?”温则行转过脸来,与洛绯绯似吻不吻,“这不像我们自己小家,什么都没有,点个外卖?”
“不点!”洛绯绯当即拒绝,“大王空手抓。”
最终,是温则行服了软。
暮色绯霞刻在小叔右腰,这一夜,格外炽热而绚烂。
上瘾似的,中秋三天假期,在小洋楼温则行的房间里,夜夜绯霞翻涌……
-
中秋过去一个多月,盛北落了一场薄雪。
天就凉了。
远远西部的大山里,早晚更凉,尤其夜晚,寒气打人。
衣衫一打就透。
林惜凝在西部任教已经满三年,下一任老师要十二月才能接任。
怕耽误孩子们课程,林惜凝主动提出,等新老师来,她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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