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榕笑,是因为顾同安,一个八十多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要喊他弟妹。
像话嘛,像话嘛,像话嘛!
自己见顾同安的时候,还喊爷爷呢。
最近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顾同安终于回归正常,不喊弟妹了,接受了各称各叫。
如果剧老爷子拜刘水为师,那个场面,简直不敢想象。
耿榕怎么会不笑呢。
几个人聊得很开心。
刘水问道:“你爷爷,为什么会生顾老师的气,你一点都不知道?”
“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顾师伯要学,但是爷爷说,他医术不行,教不会顾师伯。”
“顾师伯就是学了,也是一知半解。”
“到时候只会害人。”
“后来,顾师伯偷偷看了爷爷的一本医书,被爷爷发现了,一怒之下,就把他撵走了。”刘水说道:“剧文,刚才你还说,不知道什么原因呢?”
“哈哈,师父,刚才我忘记了。”
“对了,我男朋友也是学医的,师父要不要再收个徒弟?”
剧文眼巴巴的望着刘水。
“算了吧,天下英雄,也不能都归我门下吧。”
“以后看缘分。”
“等你结婚以后再说。”
“你回去以后,给你爷爷说一下,我想过去拜访他老人家。”
“问他方便不方便。”
“这有什么问的,太方便了。”
“师父,您还是早点去吧,我爷爷今年九十八岁,不是我说,说没有就没有了。”
“今天晚上脱了鞋,明天能不能穿上,都不一定。”
“老爷子也想很想见您一面。”
剧文说着说着,竟然开始伤感起来。
“我每个星期 只要有时间,就会回去看看他。”
“怕什么,不是身体没事吗?”
“他脉有点强。”
耿榕问道:“脉强,不是好事吗?”
刘水解释道:“正常人,脉搏比较强,是好事。”
“但是对于老人,或者是长年有病的人,脉太强,反而不是好事。”
“要分人的。”
“你爷爷自己把脉了吗?”
“把了。”
剧文的眼圈慢慢红了。
“还是爷爷让我把的。”
“那天我又惹他不满意了,他忽然说道:‘小文啊,你来给我把把脉。’”
“我当时看他有点落寞,就没有敢在逆他。”
“于是过去把脉。”
“就像是师娘刚才一样,我还对爷爷说,爷爷,你脉挺棒的,不用担心。”
“结果爷爷说,小文,爷爷活不了半年了。”
“你摸的脉,太强了,不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有的。”
“出现这样的情况,就预示着,老头子要找你奶奶去了。”
“爷爷给我讲了很多。”
剧文说道。
“你爷爷什么时候给你讲的?”
“两个月前。”
“三天后,等钱钰的病情稳定了,我就去拜访你爷爷。”
“师父,我正想辞职呢。”
“如果不是碰到你,我已经辞职回家了。”
“我们家在宁城,离杭城太远了。”
“所以,我正准备调回宁城的省人民医院工作,那边已经谈好,只要我回去,马上就上班。”
“你调过去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辞职?”
“就是调过去。”
“那三天后,你跟我们一起回去。”
几个人聊天很舒服。
剧文走了以后,刘水也不去医院了。
他让向北去医院帮他办了出院手续。
本来想去看看黄颖颖的父亲呢,耿榕说转走了,只好做罢,自己与耿榕一起回酒店。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
向北,路雯已经去了宁城。
仝铭送完刘倩,也回来了。
钱钰身体恢复的不错,按时吃药,没有多大问题了。
这些天,钱家所有人,查了个底朝天。
钱文龙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家查人。
他要看看,究竟谁那么大胆,敢对钱钰下毒。
作为杭城首富,还是有很多手段的。
白的,黑的,正规的,不正规的。
合法的,不合法的
几乎所有手段都用上了。
终于查到了。
在钱家工作了十多年的佣人田嫂,拿了别人一千万,给钱钰下毒。
对方对她说,吃了只是会没有精神,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
田嫂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答应了。
为此,她还偷偷的减了药量。
不过,她说不出来是谁给她钱,给她毒药的。
“钱总,我真不知道,那药对人身体不好。”
“如果我知道,一定不会给小少爷吃的。”
田嫂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希望钱文龙能够放过她。
“田嫂,你在钱家,不说对你如亲人,工资,奖金上,也没有亏待过你。”
“一年三十万的工资,有几个佣人能够拿到。”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不用花钱吧?”
“每年还有几万到十万的年终奖吧?”
“就是一个研究生,博士,一年能有多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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