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么多，伯纳德的耐心告罄，“这个我当然知道，你说这个有什么用？”

米遥翻了个大白眼，“问是你问的，听都这么不耐烦，那就都别说了。”

众人看向米遥，总觉得这人不太像一个omega。

不过，能跟容云澜在一起的omega，不正常才是正常。

看伯纳德没再开口，舒欢继续道：“后面补充的律法中，有一条就写了准许omega摘除腺体的条件。omega对标记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十分依赖，在这一点上，alpha与omega是不对等的。”

说到这，舒欢停了停，看了米遥一眼，说：“为了保障omega作为人的权益，失去伴侣、且其伴侣对帝国有重大贡献的omega，对自身信息素或是对alpha信息素严重过敏的omega，还有被恶意多次标记的omega，都可以摘除腺体。”

伯纳德很无语，“这三条你满足哪一条？你有为国牺牲的伴侣，还是对信息素过敏？”

舒欢告诉他：“被恶意多次标记。”

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后，议事大厅十分安静。

米遥握住了舒欢的手，皱眉道：“可以了。”

舒欢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声音不算大，却能让在座之人都能听清，“你们觉得我被星盗抓走，并跨越了一个星系，这么久的距离，还能完好无损吗？赵明昊当时作为监护者，是他的失责，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连打他一顿，都要被团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苛责吗？”

伯纳德被说得哑口无言。

“还有，团长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问这种问题？”

舒欢的语气很温和，却让伯纳德有种被逼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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