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的枪声不绝于耳,子弹在空气中呼啸穿梭,
打在砖石上溅起串串火花,照亮了这暗夜中的生死战场。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
乖乖投降,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祁同伟的队员们高声喊话,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区回荡,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想抓刘总,做梦!有本事就冲进来!”
对方也不甘示弱,疯狂回击,声音中透着一丝绝望的疯狂。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祁同伟亲自率领三队队员,
仿若鬼魅般从工厂后墙摸入。
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一路小心翼翼地搜索前进,
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谨慎,生怕惊动了敌人。
就在工厂深处,祁同伟与前来劫人的一伙武装分子狭路相逢。
对方见他现身,二话不说举枪便射。
祁同伟眼神一冷,侧身一闪,那动作快如闪电,
抬手 “砰砰” 两枪,精准撂倒两人,同时大声怒吼: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公然违法,罪加一等!”
他的声音在工厂内回荡,仿若洪钟,震得众人耳鼓生疼。
队员们见此,士气大振,纷纷奋勇向前,与劫人者展开激烈近战搏斗。
祁同伟身形如龙,在使枪林弹雨中穿梭自如,
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每一次扣动扳机,
每一次挥拳出击,都带着扞卫正义的决然。
在他的强力冲击下,劫人者渐渐不敌,开始四散溃逃。
“给我追,一个都别把我放过!”
祁同伟厉声下令,声音响彻夜空。
队员们如饿狼逐羊,迅速追了上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场混战过后,工厂终于恢复平静,
刘新建被成功抓获。
他耷拉着脑袋,脸色惨白如纸,仿若所有的生机都已被抽离。
双手被铐在身后,那手铐发出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仿佛是命运对他敲响的丧钟。
被押上警车时,他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若不是旁边的警员搀扶着,早已狼狈地摔倒在地。
祁同伟望着远去的警车,长舒一口气,
心中却明白,这场硬仗才刚刚开始。
这场权力的博弈,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背后的暗流涌动,随时可能掀起更大的惊涛骇浪。
回到警局,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刺目,
仿若一只冷峻的独眼,死死地盯着室内的一切。
刘新建被带了进来,他一坐定,
抬头看了日前祁同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那弧度里藏着最后的倔强与嚣张:
“祁厅长,你觉得抓了我就能扳倒一切?你太天真了。
我告诉你,我父母在军队里那可是劳苦功高,
谁都得敬他们三分,就算赵立春在的时候,
有时候也得看我爸妈的面子行事。你敢动我?”
祁同伟冷冷地盯着他,不怒自威,眼神仿若能看穿他的灵魂:
“刘新建,你别嚣张,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管你什么背景,犯了罪就得伏法。
这是法治社会,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审讯持续了数小时,刘新建咬死不认账,
要么顾左右而言他,眼神飘忽不定,试图避开关键问题;
要么拿父母身份压人,语气强硬,满脸的不以为然。
审讯一度陷入僵局,室内的气氛仿若凝固的铅块,
沉重得让人窒息。
祁同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沉思片刻,起身走出审讯室,拨通了一个电话。
不多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小祁啊,找我啥事?”
祁同伟恭敬说道:
“赵司令,是这样,我这儿遇到个硬茬,刘新建,
仗着他父母在军队的资历,拒不认罪,您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后传来一声冷哼:
“不像话!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目无王法。”
原来,祁同伟与南方军区前任总司令赵蒙生素有交情。
赵蒙生得知此事后,当即联系了刘新建的父母,
对他们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斥责。
刘新建父母听闻儿子犯下大罪,又受老领导批评,
羞愧难当,转头给刘新建施压。
再次回到审讯室,刘新建像是霜打的茄子,
彻底没了脾气,耷拉着脑袋,声音低沉地交代了
自己在油矿产业如何与各方勾结、贪污公款、
私自瓜分股份等一系列罪行,一桩桩,一件件,
听得在场众人义愤填膺。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若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随着刘新建的认罪,消息不胫而走,
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汉东官场炸开。
那些平日里在工矿企业作威作福、中饱私囊的 “老钱们”,
听闻国企油矿都被查得底儿掉,吓得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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