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安觉得村民单纯只是好奇去看下镇水兽,龙国人爱看热闹是来自基因的,调查温守财对案情进展毫无意义,况且人现在已经去世,揪着不放容易引发舆情。
人家正在办丧事,阿傍他们没进去打扰。
镇水兽在市县的龙眼系统中没有出现,最大的可能是还在黑水河附近,由于警方追查的紧,凶手来不及出手,东西或许就藏在郑家村某个地方。
在海平安的指引下几人来到村长家。
“村长,这是龙都来的阿傍少校,镇上没有像样的宾馆,这几天恐怕要麻烦您,安排大家住在村委会。”
“海警督,哪儿的话,如果不嫌弃就住我家吧,俺儿子女儿都在城里上学,就住他俩房间,村委会的架子床哪能让领导住呢。”
“感谢配合,这钱您拿着,这么多人不能白吃白住。”
“呀,多几双筷子的事,钱谁都喜欢,可在俺们农村不一定好使,这不打咱老郑的脸么。”
郑村长说啥也没有守海平安给的钱,晚上还特意让媳妇炒一大桌子菜。
听说跟阿傍少校来的五个人都是正规道观里的道长,吃过饭郑村长邀请他们去给村里遇难的人超度。
村里的善男信女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村长特意去镇上采买“五供养”要用的檀香、菊花、蜡烛、水、供果。
摆好供桌,立起神位,容易道长他们干起老本行,在中心街大开法坛。
法事开始,几十户遇难的人家知道消息,赶来跪倒一片小声抽泣着,龙帅没忘记受灾的群众,特意派来道长来郑家村,这让他们悲痛的心多了份慰藉。
郑村长最近忙活村里的丧事身心俱疲,靠着电线杆抽闷烟,海平安和阿傍站在外围朝人群眺望。
“少校,镇水兽遗失真是灵异事件吗?”
“叫我阿傍吧,老称职务显得生疏,仅凭现在的证据看,不太像,很多看似玄乎的事情背后都是人心在作恶!”
“哎,抽烟吗?”
“你抽,我不太会。”
嘭,海平安点上烟,吞云吐雾间思绪飞扬,这位龙都来的少校说五天内破案,但从现在看有点托大,没见有比自己高明的地方。
搞不好蒸腾半天,案情还是毫无进展,镇水兽啊,镇水兽,老子这身警服没准儿穿不了几天。
阿傍看着人群若有所思:“平安,跪着的人里有温守仁家的没?”
“那得问郑村长。”
郑村长听到叫自己,把烟头搁电线杆蹭灭,在人群中扫半天:“好像温家人没来,他家信的天主教不信这个,要我去找他家老大么!”
“不用,就随口问问。”
海平安皱起眉头,阿傍少校怎么对温守财家这么上心,就因为他接触过镇水兽吗,会不会这里面真有事,他不免也朝温守财家望去。
法事结束,容易道长他们回到村长家,线索没找着倒免费做了场法事,灵异组干成这样和预期差得太远。
夜色已深,只有办白事的几十户人家的灯还亮着,催人泪下的唢呐声渐渐隐去,郑家村恢复往日的平静。
房间里,海平安和隔壁那几个小子的呼噜声此起彼伏,阿傍躺下翻来覆去死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白天见的红漆棺材。
不行,得去看看。
月光暗淡,一道黑影快速从中心街闪过,随着村长家的大黄一声吼叫,整个村子和开演唱会似的,汪汪声不断。
隐匿身形来到温家,阿傍见守灵的孝子睡得很沉,朝黑白照片三鞠躬,双眼绽放金光,发现棺材里被子下放着一袋粮食和一杆烟枪,根本没有死者温守财。
果然有问题,多半是诈死,即使盗走镇水兽也不用人间消失啊,演得是哪出戏?
温家是座三层小洋楼,阿傍逐个房间查过去,除去在楼梯下的杂物间发现块活石头,并没有镇水兽的身影。
他又去后院溜达一圈,站在菜地旁边发现土有被动过的痕迹,心里来了希望。
眼泛金光,靠,十几个黑坛子,运转阴力隔空取物,尝了一口发现和晚上在村长家喝得酒一个味,当地有名的半甜型红曲黄酒。
自从他来,温家养的黑猫就叫个不停,温守财大儿子迷糊着眼睛,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
“大半夜的,你又发春,再叫给你蛋噶掉!”
黑猫见主人训斥他嗖躲进棺材下面不敢出来,圆溜溜的眼睛紧盯后院。
阿傍转身朝黑猫做出嘘的动作,嘴角邪笑,显出本来的模样青面獠牙牛角高耸。
小家伙看到比东北虎还猛的凶神,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再喵呜,悄悄飘离温家,明天得好好查查这个温守财,不行把金乌大王叫来闻闻味。
“可惜是只笨家伙,没有灵智,要不然给你一场机缘。”
阿傍闪到房顶消失不见,黑猫溜到后院蹲在阿傍刚站立的地方,没多会儿打起呼噜。
回到房间,他发现温平安睡得很沉,呼噜声跟打雷似的,反正睡不睡对刚突破到鬼王境的他没有影响,索性盘腿打坐稳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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