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客好酒,来他的店里,你要是坐在前街还好,坐在后街,那都是老板眼里的朋友,要是不喝点,老板虽不至于赶人,下次来可就别想享受这特殊待遇了。
路崖青平时是不喝酒的,只有来这家店的时候才会少喝一点,一来是对味,二来也是和老板对脾气。
今是难得的闲暇时间,路崖青也就不再矫情,爽快地接过了老板送上的一壶杨梅酒。
这是老板自家酿的好酒,乡下老家种的新鲜梅子,倒上老烧,封入酒坛,酿足整整一年,入口清甜,恰好可以调和猪肉的油腻。
五个人兴致都很高,尤其苏蒙,在师兄弟几个里好酒程度仅次于雷花了,三斤的杨梅酒他自己就喝了一斤多,费雨墨毕竟是女生,不敢多喝,只是这酒喝起来口感清甜绵柔,一点辣味也没有,加上气氛又好,原本只准备意思意思的费雨墨不知不觉也喝下了三两的一杯。
路崖青喝了不太满的两杯,半斤左右的样子,他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有数的,喝白酒大约也就是半斤的量,他是本地人,可不会因为杨梅酒喝起来酸酸甜甜的就放松了警惕,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老烧酿出来的,酒劲和高度白酒没差的。
喝得尽兴,吃得爽,五个人边聊边吃边喝,一顿烧烤一直吃到了快十一点,职业玩家外人看起来轻松,打打游戏就把钱赚了,实际上和码字工一样,是个全年无休的活,能够这样放松的机会也不多。
散场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作为和费雨墨住在同一个楼的男士,路崖青义不容辞地担负了送费雨墨回家的任务。
夏日深夜的空气难得地散去了一点暑气,带来久违的清爽,这是和空调的强制制冷完全不同的感觉,让人舒服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婆娑的树影,微醺的空气,路崖青和费雨墨走在回家的街道上,街面上并不冷清,很多烧烤摊子正是最火热的时候,这份夏日的喧嚣一直会持续到凌晨两三点才慢慢冷却。
路崖青边走边踢着石子,他还算清醒,但也感到一阵阵的酒意上涌。
这是他第一次和费雨墨独处,无论是以前在俱乐部还是这两个月,一时也不知该点什么,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蹂躏那枚可怜的石子。
费雨墨觉得脸上有点烧,她没喝过白酒,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喝过一点香槟和啤酒,尽管路崖青开始的时候就提醒她了这酒后劲大,但是酸甜的口感还是让她放松了警惕。
或许,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渴望一醉,也渴望放纵自己一次?
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重影,感觉步子也迈得不是那么直了,费雨墨摇摇头,像是要把这酒意甩出去,只是一阵风吹来,反倒晕得更厉害了。
“啊!”
费雨墨一声尖叫,唤醒了走在前面一直踢石子的路崖青,路崖青回身一看,费雨墨坐在地上,不远处一截断掉的鞋跟清楚地告诉了路崖青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喝了酒,或许是那一瞬间身体的行动越过了大脑,路崖青没有多想,疾跑几步过去,俯下身子捏住了费雨墨光洁的脚踝:“扭到脚了?”
“没……唔!”费雨墨先是摇摇头想撑着路崖青的肩膀站起来,结果路崖青摸索着一用力,费雨墨就感觉脚踝处一阵剧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下伏在了路崖青的肩头。
也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意,费雨墨只觉得自己耳根都在发烧,想挣脱,可是身子软得像面团,一分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也舍不得使。
两个饶发丝纠缠着,费雨墨能闻到路崖青身上那股清爽的洗发水味道,在这炎炎的夏日,这难得的清凉,让费雨墨有些不忍推开。
费雨墨忽然趴在了肩上,路崖青的身体整个都僵了,那带着淡淡奶香的少女香气,仿佛一粒火种,点燃了路崖青,一直烧到了他的心里。
而这时,路崖青还捏着费雨墨的脚踝。
可能只有一秒钟,也可能过了一整晚,路崖青从这旖旎中醒转过来,试探着开口:“要不……我背你回去?”
一开口,嗓子里像被塞入了一枚火炭,声音沙哑让路崖青都吓了一跳。
“嗯……”费雨墨声音得路崖青根本都听不到,只是肩上传来费雨墨轻轻点头的感觉。
路崖青扶着费雨墨转过身,把费雨墨背到背上,慢慢地往家走去。
两个人似乎都忘了有个APP叫滴滴出校
今的区不知为什么,没有了往日里的灯火通明,一片漆黑。
走到五楼的时候,路崖青迟疑了一下,还是坚定地背着费雨墨迈向六楼,心里在纠结着,自己究竟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走到六楼的时候,费雨墨迟疑了,要不要开口留下他?酒意已经让她意乱情迷,只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勉力支撑,最后出口的只是告诉路崖青家里的钥匙在花盆下面。
把费雨墨送到客厅的沙发上,路崖青又去取冰袋,打开冰箱才发现,原来是区停电了,回到客厅摊摊手:“停电了,冰都化了,能坚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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