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缘气的喉间泛甜，想吐血。

安绮柔看到他此刻模样只觉心疼不已，不满地抬头：“唐瑞，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

“他骂人的时候，过不过分？”唐瑞扬起眉毛：“我只是让他道歉。”

“已经很便宜他了。”

“对了…”唐瑞转向一脸复杂的沈琬歆：“这女人刚才有没有欺负你？”

“让她也道个歉？”

“唐瑞，你…”安绮柔紧咬红唇，带着一丝难以置信踉跄两步。

沈琬歆呆呆地看着唐瑞。

肖缘骂得很难听，但也没说错。

她这辈子除了父母，没有其他人愿意帮她出头。

唐瑞忽然现身让她本已经一片沉寂的心，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很温暖。

让人很舒服。

沈琬歆情绪复杂地摇了摇头：“安小姐…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毕竟是唐瑞的前妻。

沈琬歆不想让他为难。

她张了张嘴，想劝唐瑞罢手。

非要争个鱼死网破的话，最吃亏的还是她！

然而话已经到了嘴边，沈琬歆却没发出声音。

唐瑞这时已经转过了头，散漫地盯着肖缘：“嗯？你哑巴了？”

肖缘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压在胸口的沉沉郁气，似乎满溢到喉头，刺激得他发出剧烈咳嗽。

他悲愤交加。

气得想暴起杀人！

“对，对不起…”情绪上的剧烈挣扎，导致肖缘的面容一片狰狞。

他现在。

比小丑更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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