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顾云策说，“你知道自己做的最错的地方是什么吗？”

顾云策耳边都是皇帝的训斥，还有林语棠头也不回离开的身影，面色苍白，一言不发。

顾豫泽说，“你留下程氏已经是大错，真当自己堪比三皇？娥皇女英你想兼收并蓄？”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母亲，可是我也没有想过动摇她的正妻地位，更没有想过让云睿成为嫡子。”

“你战场三年，回来就带了一儿一女不说，还要抬平妻？如此行为，我们不说你什么，那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儿子，所以你无论做什么，我们总是向着你多些。”

“可是你这个举动，但凡有气性一些，都是不可能接受的，你正妻尚未有子嗣，你有了庶长子不够，还要把他变为嫡子，你这么做，还想林氏回来？”

顾豫泽深深的叹气，伸手拍了拍顾云策的肩膀说道，

“罢了，如今你已经有了程氏与长子，既然你喜欢程氏，便抬为正妻吧，皇上已经斥责于你，要是再不同林氏和离，这件事闹大了，御史不会放过我们家的。”

顾云策高大的身形摇摇欲坠，他唇瓣嗫嚅了一下，顾豫泽皱眉，凑近了问，

“你说什么？”

顾云策垂眸，声音轻不可闻的说，

“我心悦之人，一直是林……”

后面的话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不过顾豫泽听懂了他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一些打击顾云策的话，沉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沉重的开口，

“这件事御史上书，要是你不同意和离，不可能轻易了结的，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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