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沈蝉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那应该是郝梓铭的朋友。
“言言能给高个子妈妈保守秘密这很好。但是记住,坏人的秘密是不能保守的,知道吗?”
沈蝉说着抬起手想摸摸陆审言柔软的小脸。
谁知道,小男孩不耐烦起来:“你们大人真烦!动不动就不能干这不能干那!我要去玩儿了。”
话音未落,小男孩就睁开沈蝉,一溜烟儿跑出了客厅。
沈蝉的手停在半空,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你跟大欢儿的感情还好吗?”
饭后,何欢在书房陪陆审言读绘本,沈蝉端着两个红酒杯站在了郝梓铭身旁。
“你开始喝酒了?”郝梓铭接过酒杯,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
“没办法,课业太重,只有喝点才能睡得着。
沈蝉比他们初见时瘦了许多,腮边原来有点婴儿肥,现在竟然凹陷了一大块。她剪了短头发、穿着一件亚麻色长袍,庭院里的风吹进客厅,长袍空空荡荡地飘着,远远看去,像一抹孤独的魂。
她说着,不经意地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纹身。
红色的闪电形状的图案,刚好掩盖住了那些细长的伤口。
“栀子,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性。”
郝梓铭举起酒杯跟沈蝉在空中轻轻相碰。
“致那些浴火重生的、坚强的女性!”
“致那些坚强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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