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时空的“初始之地”,四周的纯白虚空如同凝固的牛乳,却在四人脚下泛起涟漪。红姑娘手中的海魂珠裂痕中渗出幽蓝荧光,与三叉戟共鸣出阵阵水波,试图在这片虚无中勾勒出方向;鹧鸪哨的星陨令表面浮现出古老星图,正气观历代掌门的虚影化作光点,在虚空中指引路径;老洋人将银枪插入地面,龙脉之力如金色藤蔓般蔓延,在纯白中开辟出蜿蜒的道路;叶无眠的梦之沙漏开始逆向流转,镜中倒映出无数闪烁的金色光点,如同散落在时空的星辰。
远处,那团跳动的金色火焰看似近在咫尺,实则每前进一步,距离反而变得更远。火焰周围的七道光晕——赤、橙、黄、绿、蓝、靛、紫,此刻却蒙上了灰雾,光晕之间的连接若隐若现,如同随时会断裂的蛛丝。红姑娘率先察觉到异常,她的鱼尾突然被无形的力量束缚,每一次摆动都像是在粘稠的胶质中挣扎,鲛人珠残片的光芒也随之忽明忽暗。
“小心!这里的空间被‘熵’扭曲了!”叶无眠的太虚镜残片疯狂旋转,镜中映出无数重叠的空间残影。那些残影里,有的世界正在分崩离析,有的则被黑暗彻底吞噬,而每一个画面都在快速老化,如同被按下快进键的影像。他尝试用梦之沙漏的力量稳定空间,却发现细沙在倒转中逐渐变成黑色,飘散的沙粒竟在空中组成了深渊意志的狞笑面容。
鹧鸪哨挥动斩邪剑,剑气劈开面前的虚空,却见切开的缝隙中涌出灰黑色的雾气。这些雾气如同有生命般,缠绕在剑身上,试图腐蚀剑上的符文。他立即运转正气观心法,金色的火焰从剑身燃起,却在与雾气的对抗中不断缩小,仿佛随时会被扑灭。老洋人驱使沙漠古龙喷出龙息,火焰在虚空中炸开,短暂照亮四周,却惊见无数细小的孢子在灰雾中漂浮,每个孢子都闪烁着诡异的紫光。
就在此时,纯白虚空突然震颤,七道光晕同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光芒中,七个身着不同颜色长袍的虚影缓缓浮现——他们正是传说中的“时空守钥者”。然而,这些守钥者的面容扭曲,眼中燃烧着紫黑色的火焰,显然已被“熵”的力量侵蚀。红衣守钥者手中的赤红色权杖一挥,地面瞬间裂开巨大的鸿沟,滚烫的岩浆从中喷涌而出;橙衣守钥者轻弹指尖,无数橙色的闪电劈落,所到之处空间破碎成齑粉。
红姑娘舞动三叉戟,水幕升起阻挡岩浆,海魂珠的力量与岩浆碰撞,激起漫天蒸汽。但蒸汽中突然凝结出冰锥,朝着她射来,竟是蓝衣守钥者在暗中操控。她的鱼尾灵活摆动,在冰锥间穿梭,软剑甩出,剑上的七彩光芒与冰锥相撞,爆发出绚丽的火花。鹧鸪哨脚踏天罡北斗步,斩邪剑与红衣守钥者的权杖交锋,每一次碰撞都引发强烈的气浪,正气观掌门的虚影在气浪中若隐若现,协助他抵御攻击。
老洋人骑着沙漠古龙腾空而起,银枪与橙衣守钥者的闪电对抗。龙身被闪电击中,鳞片纷纷脱落,但古龙的眼中却燃起不屈的火焰。它大口一张,喷出蕴含龙脉之力的飓风,将闪电吹散。叶无眠吹奏骨弓,音波化作金色的锁链,试图困住黄衣守钥者。然而,黄衣守钥者手中的黄色玉笛吹奏出诡异的旋律,音波相撞,叶无眠只觉头痛欲裂,耳膜几乎被震破。
战斗陷入胶着时,白衣女子的残魂突然出现,她的身形比之前更加虚幻,莲花灯只剩下最后一点微光:“守钥者们被‘熵核’控制,只有击碎他们体内的熵核,才能唤醒他们……但熵核藏在他们的‘命运之核’深处,那是他们力量与记忆的根源。”她的话音未落,便被一道黑色光束击中,彻底消散。
红姑娘回忆起在海底世界的经历,尝试用海魂珠的力量感知守钥者们的命运之核。她发现,每个守钥者的命运之核都与某道光晕相连,而光晕又与中央的金色火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得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找到机会攻击命运之核!”她大喊着,软剑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吸引红衣守钥者的注意。
鹧鸪哨心领神会,打神鞭化作金龙,缠住橙衣守钥者的手臂,斩邪剑则不断攻击其周身要害,试图逼出熵核。老洋人驱使沙漠古龙,龙尾横扫,将蓝衣守钥者和绿衣守钥者卷到一起,银枪如闪电般刺出,打乱他们的攻击节奏。叶无眠则用梦之沙漏制造出无数幻象,迷惑黄衣守钥者和靛衣守钥者,同时寻找他们命运之核的破绽。
在激烈的战斗中,红姑娘抓住红衣守钥者的一个破绽,三叉戟直刺其胸口。海魂珠的力量化作一道蓝光,穿透守钥者的身体,却在即将触及命运之核时,被一层紫黑色的屏障挡住。红衣守钥者发出一声怒吼,权杖上的赤红色光芒暴涨,将红姑娘震飞出去。鹧鸪哨见状,立即挥动斩邪剑,正气观历代掌门的虚影合力斩出一道金色剑气,击碎了紫黑色屏障。
红姑娘趁机再次发动攻击,三叉戟刺入红衣守钥者的命运之核。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一颗紫黑色的熵核滚落出来。她迅速用三叉戟将熵核击碎,红衣守钥者的身体开始颤抖,眼中的紫黑色火焰逐渐消散,恢复了清明。红衣守钥者手中的权杖飞向金色火焰,赤红色的光晕也变得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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