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者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之时,木屋的窗户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巨兽猛然击碎,几个黑袍人如鬼魅般破窗而入,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光。
“哼,你这个缩头乌龟,以为躲在这里就能高枕无忧?乖乖交出解药,否则休怪本大爷手下无情!”
为首的黑袍人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吼道。
老者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恶徒,休想从我这里得逞!”
话毕,他双手迅速结印,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掌心激射而出,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与黑袍人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对抗。
我和韩珩见状,也毫不迟疑,如离弦之箭般立刻起身,义无反顾地加入战斗。
神秘人崔长老不知何时如幽灵般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神不再像往日那般老实本分,而是充满了贪婪与邪恶,仿佛一头饿狼,死死地盯着那梦寐以求的秘籍破解之法,“解药,今日我势在必得!”
原来,他早已被那邪恶势力的糖衣炮弹所收买。
战斗愈发白热化,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我们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死死压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者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快带着线索离开,我来拖住他们!”
我们心如刀绞,但为了阻止那深藏在背后的惊天阴谋,只能咬碎钢牙,趁着这混乱不堪的局面,如飞鸟般夺门而出,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墨木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带着我们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一个僻静得如同世外桃源的地方。
这里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林,犹如一片绿色的海洋,一条土路宛如一条蜿蜒的长蛇,穿梭其中,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在土路的尽头,有一座破旧的木屋宛如一位孤独的老人,孤零零地矗立着。
墨木子戛然而止,犹如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木屋门上那锈迹斑斑的锁。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仿佛是在诉说着它的年迈与沧桑。
“木子先生,这里是……”
韩珩环顾四周,满脸狐疑,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墨木子微微一笑,解释道:“这里是我太爷爷的祖屋,历经风雨,岁月如梭,已经有些年头了。外面大约 1000 米处有一个神秘莫测的阵法,那崔长老并非我们这一脉的人,没有我们这一脉的人引领,他是绝对无法进入的。而且,这条通往祖屋的路,也只有历任谷主才知晓。”
言罢,墨木子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我和韩珩亦步亦趋,紧跟其后。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和家具都显得有些破败不堪,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刚刚那群人所要的解药是什么?”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心中的疑惑犹如潮水般愈发汹涌澎湃。
墨木子重重地叹息一声,满脸尽是无奈之色,说道:“就是方才你们目睹的那些人,他们皆吞下了智者的噬魂丹。未曾服用解药的首个小时,他们会仿若失去了魂魄,然而若是一直拒服解药,就会变得癫狂而丧失理智,恰似被恶魔附身一般。”
言罢,墨木子身先士卒,迈入屋内,我与韩珩对视一眼,亦匆忙紧随其后。
“智者缘何要给他们吞食噬魂丹?还有适才为何智者不给他们解药?况且听那话语之意,似乎他们往昔有什么仇怨。”
我将心中所思所想一一询问。
“给他们喂噬魂丹则是我与智者皆敏锐地察觉到这些人仿佛发生了变化,状况非常之异常,于是我们苦思冥想,竭尽全力设法让他们吞下了噬魂丹。而那崔长老恰巧有事离开,并未吞食此丹。而我们并不知道当时魔子和魔女在,待到他们毒发之后,崔长老回去之后便洞悉是智者给他们服下的。崔长老起初是和颜悦色地前来讨要解药,智者恰好与我商议完毕,谁去给他们讨要解药谁便是叛徒。”
墨木子引领我们进入屋内,屋内干净整洁得如同镜子一般,仿佛天天都有专人来精心打扫。
给我们斟满一杯水后,才继续侃侃而谈。
“给过之后,这才惊悉他们去抢夺小孩,以智者的睿智,定然不会给他们解药的。不过,他们理应不会伤害智者,毕竟,噬魂丹的解药唯有智者才有。”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如幽灵般从屋外飘来。
墨木子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能进来!”
我们即刻如临大敌,各自如紧绷的弓弦般做好战斗准备。
然而,苦等许久,却未见有人闯入。
墨木子轻手轻脚地靠近窗户窥探,突然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是魔女和魔子!他们是如何挣脱束缚追来的。”
只见魔女和魔子的眼神虽仍有些迷离恍惚,但已不再像之前那般空洞无神,而是摇摇晃晃地如僵尸般朝木屋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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