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之前我和苏梅说了,我是不指望她能跟我走的,再说了,她即便是跟我走,我也挺发愁的。她在这里有好的前途,跟我去非洲,不是个好主意。
我和苏梅说了之后,苏梅说:“你快走吧,最近事情确实不太对,能走赶快走。”
我说:“先坐船是香港,然后从香港去埃及。到了埃及,再去亚赛尼亚。”
她说:“在那边有熟人吗?”
我说:“那边有个欧罗巴的朋友,在那边开农场的。”
安娜之所以介绍我们去那边,就是因为安娜的舅舅在那边开垦种地呢。我们去的话,不至于没有人照应。其实只要落脚之后,我们也不需要谁照应。
别人觉得亚赛尼亚是蛮荒之地,对于我来说,正合适。
苏梅说:“那还挺好的。”
我说:“到了开罗之后,顺着尼罗河一直往上游走,也就是往南走,到一个叫布吉阿的地方,也就到了地方了。”
“到了开罗你们打算怎么走?”
“雇一条船嘛,我觉得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你不会埃及的语言,埃及好像是说阿拉伯语言。你到了之后,什么都不要干,找一个翻译。最好找个姑娘,女孩子一般都比男人坏心眼少一些。”
我点头说:“我知道,书生会英语。主要是海警,现在我最担心的是海警把我们拦住。”
“你什么时候走,我来安排。”
我想了想说:“那就今晚。”
苏梅点头说:“好,今晚就走。”
在苏梅和李大炮的安排下,我们顺利上了船,顺利到了香港。
安娜已经等在那边,车都准备好了,卸了货直接装车,安娜把我们带到了一栋很大的别墅中。
我们在这里等了足足的十七天,才算是等到了一架货机直飞埃及,安娜一直互送我们到了开罗。
在开罗,安娜提我们找好了翻译,是我们中国人,叫温美玲。
这个姑娘的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埃及人,在开罗开饭馆的。温美玲的外公带着全家从马来西亚去的埃及,好像是在马来西亚凡事了才离开的马来西亚。不用说,这老爷子也是个能人。
老爷子姓温,现在已经七十岁了,开起来非常和善。我们叫他达叔。
达叔的女儿叫温良,还是我们纯种的中国人。不过到了温美玲就串种了,她是个混血。不过中国话说的很地道。是广东一带的口音,会说北方话。
朱泉笑着说:“达叔,你是不是温州的啊?”
达叔笑着说:“我不是温州的,我老家是泉州的。”
朱泉说:“姓温,我还以为是温州的呢。”
达叔指着朱泉说:“你姓朱,你是朱州的吗?”
朱泉叹口气说:“不瞒您说,我老家凤阳的。”
“凤阳,朱家。”
朱泉摆摆手说:“别提了,没啥意思。”
达叔笑着说:“你还真的是皇族啊!”
朱泉说:“不仅是皇族,我还是嫡系呢,我是朱标的后代。”
朱泉一直是带着族谱的,我本来以为他要拿族谱给人看的,但是他并没有,只是说:“没啥用,大明早亡了。就算是大明还在,我们这一脉也捞不到好果子吃。”
温美玲说:“据说中国人,有一个算一个,祖上都显赫过。”
达叔说:“那是,我们的祖先是周武王,老家在河南温县。”
朱泉笑着说:“我就说吧,你姓温,肯定出自温州。”
“是温县,不是温州。”达叔说,“武王封儿子书瑜在唐城,叫唐书瑜,唐书瑜的后代被封在了河南温县,我们就是那一脉的。”
我说:“好像我们姓王的就没出过啥大人物。”
达叔说:“姓王的都不简单,全是出自以前的王室。”
我笑着说:“我家族谱记载,我家是贩马的,一开始在金陵贩马,后来迁都到了北平,我们家就跟着去了北平贩马。我估计应该是军中认识人,生意好做吧。”
达叔笑着说:“英雄不问出处。”
我们其乐融融,我看得出来,达叔是个有见识的老人家,也是个有故事的老人家。
达叔的妻子已经去世三年了,他现在还把骨灰放在屋子里,舍不得下葬。他说要和老婆一起下葬,怕老婆自己在下面孤单。
美玲的父亲得病死了,美玲的母亲现在是个寡妇。一家人开个饭馆,还在婆家和公婆一起经营。
美玲不在自己家里住,而是和外公住。她不太喜欢自己的爷爷奶奶,她说爷爷奶奶喜欢大喊大叫,喜欢骂人,她不喜欢,她是个文静的姑娘。但是她的母亲觉得无所谓,她母亲说,公婆对美玲是真心的好,赚来的所有的钱,都给美玲攒着呢。
美玲会武功,她有一件趁手的兵器,是一根短棒。平时是短棒,只要两只手一拧,就会变成双刀。
做工精良,不像是现在的东西,倒像是一件古董。
美玲很不喜欢猴哥,猴哥实在是太顽劣了,不知道为啥,猴哥和美玲很不对脾气,第一次美玲要摸猴哥的头,就被猴哥抓了一把头发,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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