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 对着门房问:“你们的赵大老爷赵有钱最近有跟什么人冲突过,你知道吗?”
门房连忙点头:“最近大佬也一直跟别人吵架,跟家里面的人都在吵。”
李毓狐疑地问:“是吵什么你知道吗?”
“是商铺的事情。大老爷说要把城东的商铺关掉,然后开一个作坊,二老爷说不同意了,三老爷也在吵, 还有夫人,还有夫人的事,可是家里面的老爷不让小的说........。”
这不就说了嘛,还有什么不要说的?
李毓 觉得这个院子的都有点奇怪,你是屁事那么多,还会官话,连底层的人也会说官话。
这显得不简单了。
然后要知道观望,一般都是做生意,人才会去说,但是这个门房居然会说官话。
一般大户人家,在门房这边也不是,什么很讲究的?只有管家之类的,会比较注重说官话。
麻烦把他们带到一个院子就退出去了,这还不带到地方?
不过在这一刻旁边又有人接上来带路,这么有讲究?
要知道这是家里面死了人,又不是串门什么的,这么井井有条。
李毓进了院子就听到别人嚎啕大哭,感觉声音不像一个人,两个人的像一堆女人。
那声音比知了还要吵。
果然越靠近越吵,越靠近越吵。
哭的震耳欲聋。
“老爷,你讲尕(你说阿),你甘(这)就去了,我哋点做啊?”
“ 老爷啊,依家(现在)我家啊......家唔成家(家不成家)。”
又有一个说官话的,在那里哭着喊着:“老爷,你怎么死了?你死了让我怎么办呢?你死了...要风儿怎么办啊?呜呜。”
有个更实际点的,哭出来啊:“老爷,你这个家产不分一分,你就走了,以后啊,我们母子两个连土都吃不上,大奶奶的产权哪里还有我们的活路?”
人呐,没有情商可以到这种地步?
一个比较有庄严的妇人大声呵斥:“你要吃土你就去吃土,别在这里污蔑我的名声,你一个瘦马也好意思在这里嚷嚷,这里没你说话的分。”
这几个女人说的话,李毓听得清楚,但是,.......不会讲。
有人比较有眼力见:“大人来了,大人来了,别哭了,别哭了。”
他们都是在门外哭,里面有衙门的人守着。
-------------------段落分界线------------------
邓同知用本地话跟他们交谈的句子,他们就安静下来了,连哭的女人都没有眼泪,假装在擦眼泪。
邓同知对着李毓说:“大人,我们先进去验尸。”(李毓:看错别字的时候,才发现这段重复了,但是先不修改,因为我怕没米下锅,看到错别字,帮我指出来,谢谢,元旦快乐。)
这么突然的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这一个环节。
邓同知做出一个请的姿态,李毓只好跨步进去。
进去后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赵有钱死在床边。
邓同知对着李毓说:“大人,我们先进去验尸。”
这么突然的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这一个环节。
邓同知做出一个请的姿态,李毓只好跨步进去。进去后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赵有钱死在床边,头都是歪出来的,眼睛睁的老大了。然后好像直接对着他看着。
一上来这么猛,李毓都有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受不住。
那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他,死死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看着她。甚至有点感觉是在瞪着他。好诡异,好恐怖。
她有点受不住了,她就直接想往往外走?
但是门外那么多人她的脸不能丢,只好硬着头皮怎么上。
仵作好像一点都不害怕,直接走到死者跟前,还把赵有钱他身上的被子掀开,去看看死因。
这么猛的男人,她是佩服了,佩服到五体投地,要是换做她绝对是..........臣妾做不到。
仵作他身后的小厮,帮他打开了工具箱,然后仵作拿起一把小尺子,在死者的脖子上量了量。
邓同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把仵作的说的话都记录下来。
李毓被子上的那个血手印,都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者的,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往前面走去看。
其实她就是不敢上前去看,因为赵有钱的眼睛还在睁开,看着外面。
这眼睛感觉晚上看了都会做噩梦。
李毓撇了一眼地上的脚印,干掉了,这个应该是凶手的吧?
毕竟刚刚他们报案的自己派人就来了,冬天的血干不干的透,她也不知道,他感觉杀鸡的血也没有那么快凝固。
所以无疑是凶手的。
李毓打量的房间的布置,看着窗台上,那红印子脚印直接走到窗台上。
这凶手............怎么不叫她过来直接看现场直播的?
不过这个脚印延伸到外面水就淡了,几乎可以说没有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