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往往只是随便比划几下，就通通跑路了。

但这不合理呀！

以前，他们从来没有细想过这其中的问题。

但现在杨书提出来了，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好像真的有什么不对劲啊！

这时，杨书又继续问道：“各位，难道你们就从来没考虑过，妖族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来招惹我们人族吗？”

“而且，他们每次都是损失惨重，丢下无数同族的尸体，灰溜溜的败走，却依然乐此不疲？”

“你们难道真的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原因？”

“嘶~~这……”

这一下，王文德等人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们能怎么说？

人族有千千万万的修士，却没有一个考虑过这个问题。

是因为他们蠢吗？

当然不是！

那么多修炼有成的大佬，怎么可能会蠢？

他们只是陷入了惯性思维而已。

人妖之间的关系，历来就是水火不容的。

不是今天你打我，就是明天我打你。

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所以，他们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问题。

不过，现在杨书既然提出来了。

他们只是稍微思索了一番，也就有了种种猜测。

比如为了地盘，比如为了某种资源、比如历史上的仇恨……等等。

“不对，不对！”

这些理由，一一在王文德的脑海当中闪过，但又一一被他否决。

“那到底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们每次都损失巨大，还要来送死……”

“损失巨大……送死……卧槽！”

王文德想着想着，突然跳了起来，大声说道：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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