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武原君,就请你前去拿了这天国女皇,我必让她生不如死!以泄我恨!”左田岸雄朝武原一点了点头说道。
武原一见统帅点头,不由大喜,他极其好战,又是武艺过人之辈,在左田岸雄麾下也是屡立战功,在倭桑瀛邦国之内也是名声显赫的武将,今日在城楼之上他听闻左田岸雄言道是天国女皇亲临,他便不忿,只是众将皆有惧色,他也不好强出头,他为人虽然好斗,但是心思却狡猾的很,若是自己表现出半点不屑的态度,岂不是成了众将的公敌,他可不想沦为这样的存在,故而也是默不作声,只是心中默默盘算如何立功而已。
现在既然统帅大人要与天国交战,还是要去擒拿对方的女皇,他自然第一个跳出来迎战,他来到阵前已经观察李患之好久了,他只觉得这女皇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虽然身穿铠甲,手持兵刃,但是女人就是女人,能有多大本领,于是他便要来立这擒拿天国女皇的大功。
此刻他纵马向前便要来拿李患之,李患之却是一脸的冷笑,正要出手对敌之时,他身后一将飞马而出直取武原一,那速度快如闪电,只见一道白影穿过,两条银光乍起,武原一尚未来得及说话,那两道银光寒芒已到眼前。
“啊!?”武原一不由大惊,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快的身手,想要举刀格挡已经是有所不及。
“噗”的一声,一道银光宛如闪电般插入了武原一的胸口出,殷红的鲜血立时炸溅而出,随着武原一“啊!”的一声惨叫,尸身立时摔于马下。
李患之定睛观看,斩将杀敌者正是“白袍神君”云破军,此刻的云破军宛如杀神,身上白袍银甲已被对方的鲜血染红,骑跨战马手持双枪傲然而立,朝着倭桑瀛军阵大喝道:“倭贼!还有何人敢来决一死战!?”
云破军一声暴喝,宛如平地打了一个惊雷,震得两军阵前的空气似乎都在嗡嗡作响,真可谓是一将傲然立,敌胆赫然惊!
倭桑瀛众将,包括左田岸雄在内见此情形不由心胆俱裂,汗透重衣,这简直太让他们难以置信了,武原一不要说在坂津番,便是整个倭桑瀛七大番主的阵营中遴选勇将,也是可以排的上号的存在,现在只一个照面就被这名天国的白袍少将将军一枪刺与马下,实在有点让他们无法相信。
云破军见对方无人应答,心中莫名大怒,他一提战马的马缰,那战马嘶鸣暴跳四蹄狂蹬,继而两条前腿高高抬起,云破军在战马上猛然一催战马,那宝马立时四蹄蹬开,朝着倭桑瀛人的统帅左田岸雄冲去。
“啊!”左田岸雄一见这杀神朝自己冲来,立时大惊,他虽然也是一员武将,并且自认武艺不低,但是就连武原一都一个回合便被刺死阵前,他就更不可能是这白袍将军的对手了,于是他也不作它想,立时拨转战马朝本阵逃去。
云破军见其不战而逃,更是心中大怒,猛催胯下战马要赶上前去将其刺死,左田岸雄回头观望见云破军穷追不舍,立时慌了神,他不由朝着阵前的手下众将厉声喊道:“快!来人!拦住他!”
“拦住他?”倭桑瀛众将闻左田岸雄之命,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懵逼!拦住他?谁去拦?武原一都被人家一枪就刺了个对穿,我们上去不是白给吗?送死的事情谁愿意去,平时这帮人一个个信誓旦旦保卫领地,保卫番主,保卫统帅,真到了性命堪忧的时候,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一些。
左田岸雄喊了半天竟是没有一个人动,还是左田岸雄的副官反应够快,厉声朝两侧传令官喝道:“快,让弓箭手放箭阻敌!”
“啊对,快放箭!”其余将领听闻也是随声附和道。传令官现在跑去传令已经是来不及了,于是赶紧举起手中令旗,打了个旗语,两翼的弓箭手看到旗语立时明白了命令,搭弓放箭朝云破军射去。
幸好此时云破军与左田岸雄还有一段距离,不然这一阵箭雨下来就算射不死云破军,也会把左田岸雄射成刺猬!
随着一阵箭镞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无数箭镞带着点点寒芒朝云破军飞去,云破军见状无法继续追击,只得减缓了马速,并且一边不断控制战马的方向,一面挥动手中的双枪拨打雕翎。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疆场之上这弓箭的威胁极大,由于其速度快,体积小,很难做到完全防御,只能靠盾牌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来做面积防守,使用武器去拨打羽箭是非不明智的选择,而且也极难做到长时间的防御。
云破军刚才出营之前被李患之提及赐婚一事,心中憋闷,他不相信这么久了,女皇陛下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他自知与李患之身份相差悬殊,几乎没有任何梦想成真的可能,故而他宁愿一直守护在李患之身边,也不愿离在觅他人为伴,这份心思已经成了他的执念。
而李患之却要赐婚与他,他心中顿时被打破了一直坚守的执念,产生了一股被抛弃的感觉,顿生求死之念,他在阵前见那倭桑瀛人对着李患之指手画脚,心中大怒,决意赴死之前将这倭桑瀛人的两个贼寇杀了,以报女皇陛下的知遇之恩,此时他以双枪拨打雕翎羽箭只不过是未杀了敌方主将的不甘而已,他也自知必死,不过勉力为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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