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富洱岱和巡检同时暴起,实习令牌撞飞了《厄神经》,刀鞘横在乐先生脖颈前。
顾开就这么静静看着三人扭打成一团。
看了好一会儿,他却慢慢伸手捏住桌上翻开的某个书页,配着插画的第一排文字便有“献祭”二字。
“其实…还有个办法。”
顾开的话刚一说完,密室赫然安静。
三双转为“同仇敌忾”的眼睛齐齐盯着顾开的袖口——那里正渗出金液。
“不行!!!”
三人的怒吼震得烛火险些熄灭。
乐先生抓起经书、巡检抽刀、富洱岱磨蹭了一会儿后抓起令牌,三个物件全抵在顾开咽喉前三寸。
“他妈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顾开猛地拍桌而起,石桌“咔嚓”裂成两半,“你们说能干什么?老子总不能像个打工狗一样,一直忍气吞声吧?”
这话一出,密室又陷入寂静。
没错,大敌当前,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岂不就是苦逼的打工狗吗?
富洱岱无奈的叹了口气,落座之时用实习令牌拍在大腿上。
乐先生摇了摇头,白胡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几根。
只有巡检,好像开窍了。
“打工…打工…打工就是出公差…对!出公差!”巡检魔怔的念着念着就喊了起来,“他娘的!老子想到办法了!”
富洱岱一个激灵:“你该不会是想出公差去吧?”
“愚蠢!我一个巡检根本不可能离开部门辖区!小梁不是死回厄神村了吗?我是想把顾开编入实习衙役!”巡检兴奋地一拳砸在墙上,“然后再委派他出差任务”
“嗯?”乐先生的白胡子“唰”的冒出两根:“妙啊!巡检部门是厄神村唯一下属权力单位,主责观测更阳年,可以说是…”
“老匹夫,你来说!”顾开没好气的一把揪住巡检的领子。
“简单说就是——”巡检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挂着巡检部门的名头去外地搞一些能够压抑神性污染的物资呗!厄神村这边的规矩很简单,休假被杀算活该。但是…嘿嘿…在公派期间杀人不算破戒,被杀必遭天谴!就算是神明动手也必死!”
“嘶~我和乐先生怎么不知道?”密室里突然响起富洱岱倒吸冷气的声音。
“废话!你们厄神信徒独属于厄神一派的散兵游勇,会刻意去背诵厄神村的规章制度吗?”巡检又白了富洱岱一眼,“还有你们富家,世世代代都走的狗日的厄神信徒的路子,想来也不会去想别的办法往上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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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开见二人斗嘴这么快结束,立马松开巡检的衣领,而后笑得像个偷到鸡贼一样:“哎哟!这么好的差事,您老怎么不早说?”
“因为进入巡检部门需要两个条件。”巡检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脑袋,竖起两根手指,“一是厄神信徒举荐…”
乐先生一见巡检这鸟样,就知道这事儿没戏,默默地开始挽袖子,准备在巡检说完之后就是一巴掌。
“这二嘛…则是厄神村的神明祝福一道,嘿嘿!我好像白出主意了!”
“咔咔!”顾开咬了咬牙,坐回位子上。
乐先生冲着巴掌哈了哈,猛的抽了过去:“你他娘这主意不是白出了,是脱裤子放屁!”
“可不是嘛!”晚一步出手的富洱岱悻悻的收起实习令牌:“纯纯就脱裤子放屁吗?!咱们上哪找厄神村的神…”
他的话刚说一半,其余三人齐刷刷抬头看向某个方位。
“下个月…不就有个现成的吗?虽然启灵那天是赶不上了,但燃眉之急总需要先解决!”乐先生脸上升起一缕寒霜,“杀了使者,抢了他的祝福!能当使者就意味着他怎么也得有半神!”
“啧啧啧!”顾开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嘴,“这玩意儿还能抢?会不会失败啊?”
“所以老夫总说你目光短浅。”乐先生卷起经书轻敲顾开脑门,“厄虚大人和厄神怎么也是同宗同源,做这点小事儿应该死不…”
说到这里,乐先生嘴里的后话突然卡在喉咙里。
四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一股悲伤和不舍的情绪缓缓弥漫开来。
还未等情绪平稳,“轰”的一声巨响砸碎了众人的失落。
只见密室整面东墙非常不配合的炸开,砖石飞溅中,一个邋里邋遢的身影拎着空酒葫芦摇摇晃晃走进来。
“我干他娘的!就这么办!”兴奋的厄虚一脚踩在翻倒的石桌上,破草帽下的眼睛是那么的有神,“老子决定了,你们谁要反对…”
说着,他“唰”地扯开衣襟,露出满是缝合线的胸膛:“老子就死在谁面前!”
这一刻,密室静得能听见崩线的声音。
四人发现,厄虚腰间那根神力凝成的针线,不知何时已变成了小蛮头发的颜色。
悲伤,也再次蔓延至几人周围。
可下一秒,厄虚直接躺在地上来了个兔子蹬鹰。
“快答应老子!要不然…要不然老子死也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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