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新掌握的情报中,暗司目前确实处在存亡危机间。
“军师所说信物遗失确实是一件重大事件。
夏荷必须尽快汇报给暗司。
抱歉,是否有下一步行动,夏荷也必须得等组织通知。”
尽管夏荷确认眼前这位就是军师,但暗司规矩不能坏。
夏荷抱拳。
虽彩带华衣,黛眉朱唇,抱拳的夏荷尽显巾帼英姿,仿佛就是劲装铠甲的女将军。
“晓得。”羽苏给予充分的理解,
“夏姑娘和暗掌司说下,若是有发现那个冒充者请告诉本军师。让本军师来对付他吧。
哦,对了。
待会本军师给夏姑娘一个小纸人。若来了消息,你就对着它吹口气,它自己会找到我的。”
说完羽苏又变成了陆公子的模样,在夏荷得相送下离开了灵秀坊。
“夏荷姐姐,那位陆公子是谁呀?你怎么对他这般的客气。”
留在门外的桃子很是不解。
“也不是谁,他祖上与我老家的亲戚有旧,算是亲人吧。
以后要是这位公子还来,桃子就无需通报了,直接领来便是了。”
夏荷好似死里逃生一番,背后衣裳尽湿。
此刻她更觉生命的珍贵。
。。。。
暗司对夏荷的回复很快。
羽苏的示警对于暗司很及时。
确实有人持军师令牌让潘湖帮的帮主遇上,双方已经联系上。
持信物者说军师有难,详情只能需和能做主的暗司掌司细说。
潘湖帮的帮主不敢隐瞒,逐级汇报到暗司这里。
暗司掌司也感事情重大。
大老板对军师的感情很重,曾指示如有可能全力帮助军师。
所以他正着手准备布置会面时间、地点,与持信物者密谈。
正好此时暗司掌司也收到夏荷的加急密信,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权衡利弊当下他认为,可以依了夏荷确认过的军师意思。
他可以安排让他们双方碰面,他则在暗中把控。
得到回复的夏荷立即按羽苏嘱咐操作。
她一口气吹在画功很稚嫩的小纸人身身上。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死气沉沉的小纸人仿然睡醒。
他双手举高做出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缓缓立站在夏荷的手掌上,先是压压腿,后又甩甩胳膊。
这个哪里是纸人,分明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人儿。
就在夏荷目瞪口呆之际。
小纸人突然献媚的对夏荷说:
“夏荷姐姐的口气好香啊!”
呀!徒登子!敢轻薄老娘!
呀!纸人会说话!
可把夏荷雷的秀目瞪得比鸽子蛋还大,饶的是她的胆子比平常人大了不知多少。
但她还是接受不了一个会说话还会撩女子的人性化纸人。
撩完佳人纸人满意的以很潇洒的姿势从夏荷手掌跳落地。
他弓腰踮脚,一个闪身躲入墙角,很夸张的做了一连串攀岩的动作,卖弄一番才攀上房梁,又很骚包的跪爬离开。
好似夏荷的房间里暗哨监视重重,好似不将忍者手段用尽,显示不出他做特工的天赋。
这与夏荷想象中的纸人传讯很不一样。
原本她以为这张纸人会像纸片一样随风飘走的,她哪里见过这样秀尽花样的小纸人。
半晌,夏荷才清醒。
哦,敢情她就这么的一口气吹出了一个小龙公子。
是的,小纸人和龙公子的言行举止是那么的严丝合缝。
。。。。
夜晚,潘湖湖面上,孤舟荧灯。
一位老者负手遥望着皎洁的月亮,黑暗中忽有三声夜枭鸟声响起,打破了湖面的宁静。
老者对着响声处摇晃着荧灯画了个大圆圈,他一样回复了三声枭啼。
片刻,“哗啦”划桨声由远及近,却是另一小船靠拢。
舟上有两人。
划桨是潘湖帮的帮众,另一名却是游方郎中打扮,年龄大约四十来岁。
两船人相见相互抱拳打招呼。
游方郎中便登舟与老者相谈。
“吾乃方墨,江湖人称‘有一手’,敢问老丈何称呼?京城界面可否能作得了主?”
游方郎中开门见山。
“久仰,久仰。方郎中唤我老蒋既可。老朽乃京都暗司掌司,一品帅爵。
想来京城就数老朽官最大,应该可做主。”
老者扶须自我介绍。
游方郎中心中暗自窃喜,暗道今日可钓着一条大鱼。
但他神色故作惊讶:
“敢问蒋先生可是那边的一品。”那边指的是西北的皇帝。
“自然。”老者大方承认,
“方郎中可否将我家军师的信物取来与老朽细细看看。
抱歉,这是规矩,需要验明正身?”
“那是当然。”
游方郎中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雷击木。
“方郎中之前所说的我家军师有难,老朽甚急呀!不知道方郎中可否将个中缘由一五一十的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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