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太妃娘娘遣奴过来,问一问王储殿下,何时治理沙国的干旱?”
被指到的宫女居然先给陈桐行礼,行礼之后,低着头回答他的问话。
“你回去同太妃娘娘解释清楚,说王储殿下的身子弱。
呃,还需等上七日,至多七日殿下便可施雨。听明白了吗?”
陈桐继续吃饭,全程眼神都没瞧过这两宫女。
“奴明白陛下的意思。就不打搅陛下,与各位贵人们吃饭,奴,告退。”
两宫女又开始行礼下跪,话说完,正面对着我我们,退了出去。
“你们也出去守着吧!一直盯着朕吃饭,不爽快!”
陈桐继续发话,叫殿内伺候的人尽数出去。
“是!”一群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什么的回答完,立马全退到殿门口守着。
余皓伦人又突然折返回来,他坐下来,深深的叹口气,脸上的表情看着好复杂。
“王储殿下是被你们沙匪狠狠欺负,打得连妈都认不出。
殿下昏睡这么久,陈桐你自己说说,怎么好意思的?
殿下这不才刚醒吗?就催她控水降雨!说的可真容易啊!...
你还说七日?短短的七日,对殿下来说,真的够吗?”
余皓伦说的话倒没什么错,不过,他会这么生气我其实有些意外的。
余皓伦话说完,仰起头,一口将面前的茶水全部喝下去。
怒气冲冲的样子,我想他应该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毕竟我和棱镜又没发生什么事?再说了……
我也,没必要同他解释什么!他之前,多多少少也骗过我。
呃,不过,人家余皓伦说的话虽然很生气,可他说的也算是关心我的话吧?
我是不是,对他的敌意太深了些?唉!脑阔疼啊!
“余兄,你真的误会了...今天,你的火气怎么变得这样大?...
你听不出来,陈桐说的话,其实就是缓兵之计?”
棱镜耐着性子给余皓伦解释,他的脸上的巴掌印还十分的明显。
他还是魂兽的太子呢,严格说,我觉着他人挺大度的。
被余皓伦无端端的打了,还这么心平气和解释!
换做是我,被人打了,还解释个毛丫!我!
“我之所以如此生气,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这一件事吗?
不,远远不止!我真正忧心的是殿下那刚刚受过伤的娇弱身躯。
实在害怕她会承受不住这般折腾,再看看你!
竟然一点也不知爱惜殿下的身体,就不能稍微忍耐一下吗?男女之事,你急什么?”
余皓伦怒目圆睁,气愤地指责着棱镜,恨不得再扇他几巴掌,才解恨。
接着余皓伦又换了一种委屈的语气,说:
“冲动可是如同妖魔一般可怕啊,难道连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想想我们一路从女儿国长途跋涉走到沙国,历经多少艰难险阻。
我自始至终都未曾敢抱着殿下入睡,生怕惊扰了她、影响到她养伤恢复。
然而你倒好,竟然趁着酒醉之际,欺骗殿下......
哎呀呀,你……我一大早,看到你……搂着殿下?……我的心……唉!……”
说到此处,余皓伦的脸色越发难看,他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摇头,仿佛已经无法直视眼前的棱镜。
而那看向棱镜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深深的厌恶和嫌弃,仿佛对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若不是顾及身份,只怕他早就冲上去给棱镜一顿胖揍了。
“余兄啊,你真的是彻彻底底地误会啦!
我跟殿下之间,那可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半点儿事情都没发生过呀!”
棱镜刻意将自己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
仿佛生怕被旁人听去似的,同时赶紧解释起其中最为关键的部分来。
“真的吗?”余皓伦满脸狐疑地凑近棱镜身旁。
同样放低嗓音小心翼翼地向他再次确认道。
“嗯嗯!千真万确啊......我们俩昨儿个晚上……
那可真是各自安安稳稳地睡自个儿的觉呢.....
绝对不会有你脑海里想象出来的那些事儿。
至于那衣服嘛......其实主要就是故意扔着给太妃娘娘瞧的......
就担心,她不相信我撒的谎!......你怎么没看明白呢?”
说到这儿,棱镜的声音愈发小了下去。
甚至有些嗫嚅起来,并且还时不时紧张兮兮地朝着殿门的方向张望几眼。
待到十分确定四周无人偷听之后,棱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然后接着把后面的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还有,你说看到殿下只穿着一件肚兜被我搂着......
哎呀,那……那不过是为了演给太妃身边的眼线看。
被你看到,纯粹只是个巧合罢了!当时情况紧急……伺候的奴婢人都来了……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谁能想到会让你给瞧见了呢......
而且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啥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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