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古拉若有所思地道:“不得金刚钻,莫揽瓷器活,我要求就是这么个要求。你们能接就接,不能接我就另寻高人,有句话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同样道理,此处无人能,另有能人处,只要价码到位,丑八怪都有人陪睡,是不是?”
刘文柯哈哈笑道:“老板说的全是道理,但是你的要求既然如此,相应地增加酬劳岂不是理所应当之事?毕竟,风险与收益往往成正比嘛!所以啊,您作为一位通情达理且出手阔绰的大老板,多支付四百万我个人认为并不过分呀。实不相瞒,这个数目真的不算多。您心里应该也清楚得很,暗杀政府官员究竟属于何种性质的行为。讲句难听话,如果事情败露,我们还不得不从您所给的这笔款项当中抽取一部分出来,安排一个人去充当替罪羊呢,您说对吧?”
“好吧,他们如果不干,这活包给你算球了,我一看那家伙扭扭捏捏的,不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唐古拉道。
话说那个赖金林去屋外给其哥哥赖金峰打电话说了当前情况时,说这个“吴明德”大言不惭的说可以在台上取其性命,并费用可增加一百万,这人是不是疯了。
赖金峰听完后道:“兄弟不是我当哥的说你啊,你还真是个不能干大事的人,现在什么都没兑现的情况下,该说的大话得说出去,该有的态度得拿出来有什么不可!从现在起,你就听那个吴明德的指挥好了,你现回去给他讲,他就全权代表我。他答应的就是我答应的,他作主就是了。”
赖金峰停顿一会又继续道:“我说兄弟呀,你脑壳里面装的是豆渣吗?如果你不答应这个活,他私自接下了与我们有何干系?到嘴的肉不是就飞了吗?不管他怎么干,现在他还是我的代表,只要把活接过来,干得成与否再说,不要活都接不过来,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
唐古拉此时正要同刘文柯说什么时,只见赖金林进来道:“吴明德,我哥说了,这里一切听你的,你答应的就是他答应的,你表态的也就是他表态的。”
唐古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兄弟啊,你瞧瞧,我就说嘛,这眼光还能差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呐!到时候只要何世勇一出场,嘿嘿,我肯定是会亲临现场观看的。我呀,非得亲眼看着那个叫一根筋的家伙在我眼前一命呜呼不可,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消解掉我心头的这股恶气哟!至于你们到底打算采用什么样的方式方法来对付他,管它是阴险狡诈的招数呢,还是光明正大的谋略,这些我统统都不会去理会的啦。说白了,我要的只是最终的那个结果而已。这个结果必须得有,而事成之后该给你们的钱财一分也不会少。不过丑话可得先说在前头哈,这件事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和我扯上半点关系哦!”
此时刘文柯嘴角微扬,轻笑道:“唐老板,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妙招,既然我们胆敢接下你这桩活,就必定能如你所愿,让你心满意足,这一定是不会有假的,但我们口口声声说能让你满意,可你却连一点让我们放心的保证都没有给啊!还有你既然要在比武台上取他性合,我们价格就是我上面讲的,不少于一千万。”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位名叫唐古拉的人微微眯起双眼,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我最多只能出价一千万。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要让我亲眼看到何世勇当场毙命!只有这样,这笔交易才能达成。”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平静,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和冷酷。
此时刘文柯也是眯着眼不说话,赖金林与金四娃更是不敢插半个儿嘴。
现场死一般寂静,谁出气的声音都非常清楚明了。
停顿了好一会,唐古拉又一脸郑重地说道:“兄弟啊,我知道,你所担心的无非就是那现金能否按时抵达现场的问题罢了。这一点,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待到我亲临现场之际,你们大可随意安排一处宾馆也好,其他什么地方也行,不过最好是在郊区野外最好,到时候地点由你们定都是可以的。咱们这边呢,一共五个人;而你们那边同样也是五个人。届时,咱们就在现场先行验货。要知道,我们准备好的整整一千万元现金会准时到达现场,而且我们双方都会派人严密看守着这笔巨款。一旦我亲眼目睹何世勇当场倒地、一命呜呼,那么我立刻便会吩咐我的手下将货物交予你们。倘若最终未能达成预期的目标,那咱们也就此分道扬镳,如同那井水与河水一般,互不相干,权当彼此从未相识过。”
此时刘文柯道:“唐老板,我听说你现在是海外之人了,据说也是几十上百亿的资产,但不管求你是那里的人,我只认一点,你祖宗是华夏人,还有我认定你是一站着散尿的男人,老子们吐出的唾沫都是钉子,要说话算数,再说了,这点钱对于你这么大身家的老板来说,也是九牛一毛,根本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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